房子是林习风年初租下来的,当时付了一年的房租,如今自然没过期,还有使用的权利,他的身份证和银行卡等重要物件都在房间里,对于此时的他来说,或许身份证和银行卡都没那么重要,但是得先回房间换衣服啊!穿这身古服在大街上招摇太惹人眼了。
如今的林习风,可以说没有了爸妈,并不是他爸妈都死了,而是他生在了一个不幸福的家庭。在他小的时候,爸爸就喜欢酗酒赌博,老是和妈妈吵架,每月的工资几乎都被他挥霍殆尽,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林习风十一岁那年,终于,爸妈离婚了。
十一岁的林习风判给了爸爸,从此,妈妈远走他乡,与林习风断了联系,不久后,爸爸二婚了,后妈很不喜欢林习风,当然,他也不喜欢她,二人只要一见面,十有八.九会吵架,甚至还大打出手,他和后妈之间的情况,就像当初的爸爸和妈妈。
那时的林习风完全变了一个模样,和后妈打架,偷爸爸的钱,与二人顶嘴,因为他始终觉得是爸爸害他和妈妈分离,只要能让爸爸不开心,他就很开心。
但林习风知道,想改变这种现状,只能用功读书,所以他的学习成绩一直很好,在学校是老师眼中的三好学生,回到家就变成了爸爸眼中的“逆子”。
后来,矛盾终于激化到了顶点,后妈摊牌了:在她和林习风之间,让爸爸选一个。
显而易见,爸爸选择了后妈,林习风离家出走了,那一年,他才十四岁,还在念初三,不过爸爸并不是个完全冷血的人,林习风走时,他给了两千块钱,就是用这些钱,林习风读完了初三,以东海市第一名的成绩考入了市里最好的高中,不仅免除了学杂费,学校每月还有补贴,学校的一等奖学金也全都归他所有。
高考时,林习风又是全市第一名,他创造了一个记录,东海市中考高考双料第一,同样的,大学又给他免了学费,就这样,他一个人孤独走过了这漫漫七年,今年刚好大学毕业,终于能在社会上打拼了,可还没来得及展望未来的他,就已经先去了地府报道,一切都是因为救那个女孩开始的……
回想着这一路的坎坷,林习风的眼睛有点发酸,只是嘴角却抿起了淡淡的笑意。
踩着地上枯黄落叶奔跑着的林习风忽然停下了脚步,意识到了不对劲儿的地方,他出车祸时明明是初春三月,可这地上的黄叶显然是深秋才有的。
“一直听说天上一日,地下一年,难道地府一日,人间也是一年?”林习风有些吃惊,他算着自己在地府呆的时间,也不过半日而已,可现代社会却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月。
林习风根本想不通这事儿,只好摇摇头继续朝住房跑去,发生在他身上的事已经够稀奇,也不差这一件了。
林习风为了省些开销,租的房子在东海市较为贫困的地区,是间瓦房,这里住的大多是农民工,凡是觉得自己稍微有些身份的人都不愿意住在这里,哪怕只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小白领。
紧赶慢赶跑了十几分钟,林习风才算到了目的地,路上也迎面遇到过旁人,不过林习风只是瞬间便从他们身边跑过,不给他们反应的时间。
天还很暗,住房的院门并没有开,林习风在门外徘徊了一会儿,而后从旁边拾了一些砖头摞在一起,踩着砖头爬上墙头跳了进去。
这里院墙的防御措施很烂,因为不会有小偷愿意造访这种地方,费了半天劲儿进来还偷不到值钱的东西,久而久之,院墙也就不整修了。
进了院内以后,林习风走到属于自己的房门前,发现门居然没有锁,林习风愣了一下,知道是房东开的门,连忙推开门走了进去,虽然过去了几个月,屋子里却没有霉味,林习风将灯打开,屋子里的东西大多还是他离开时的原样,摆设整齐,一尘不染。
林习风轻了笑了一下,心中对房东道了个谢,这一定是他打扫的了。
翻出几件衣衫,上面甚至还有着淡淡的阳光味道,都是房东帮忙晒的,将衣服都换好后,林习风才发现头发太长了,只好把高高的发髻解开平盘在一起,找了个牛仔帽戴上,用镜子照了一番,觉得与现代人无样了,林习风才拿起储物袋,取出玉符,颜色确实已经比先前淡了一点点。
林习风不知道玉符能撑多久,所以每一分一秒都不能浪费,将银行卡和身份证装在身上,熄了灯,关门越出院墙办事去了。
重新跑回街区,已是二十分钟后了,银行卡里还有三千多块钱,这是他大学时攒下来的,林习风找了个atm机取出三千块,然后钻进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商店,将味精,食盐,酱油,陈醋……等等各种调味料都买了一通,还有牙膏牙刷洗发水等生活用品。
林习风不是按袋买,而是按箱买,每一种东西都买了两箱,最后他自然不可能拿得动了,当然,牙刷牙膏洗发水不可能买一箱,一样一支,暂时够用就行了,反正将来还能回来。
店主见林习风这一单买卖都超过他一整夜的生意了,于是爽快地要求帮林习风把物品都送上家门。
林习风自然不会推脱,让店主开着三轮车把东西都放在了一个无人的小巷里,说是待会儿自会有人来接他,让店主先回去,并道了谢。
店主也不会深究林习风为何要停在这里,结了账后,便开着三轮车晃晃悠悠回去了,嘴里还不住哼着小曲儿,这一单生意足有一千多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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