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四那个死驼背,提醒我悄悄地说就是了啊!大半夜的敲什么铜锣啊?这下好了,薛姐揪住他念的那鬼话不放了。我是真不知道那话是什么意思,怎么解释啊?
“我不说,说了你肯定要打死我。”我态度很坚决地看着薛姐。
“你要不说,我现在就打死你!”薛姐挥了挥手中的鸡毛掸子,语气中满满的都是威胁。
“反正都是被你打死,那我干吗还说啊?我要是不说,你打死我之后,至少能让这个问题一直堵在你的心里,折磨你一辈子。”我说。
“快说,你只要老老实实,原原本本地把昨晚最真实的想法说出来,姐姐保证不打你。”薛姐的脸上露出了微笑,不过她那笑,很明显是强行挤出来的。
“昨晚在看江梦脱连衣裙的时候,我就想,她要是薛姐你该多好啊!想着想着,在恍惚之间,我还真把她当成了你。可是,在看到沟的那一刻,我突然就惊醒了过来。那沟不对,那沟太浅了,跟薛姐你的比起来,差了不止十个档次。”
我话还没说完,薛姐便一鸡毛掸子打在了我屁股上,不过她没太用力。
“臭小子,你一天瞎想些什么啊?还好你老实,这次便饶了你,下次你要再敢乱看别的女人,姐姐定要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就这么,薛姐便给我哄好了。
“我收了江梦的钱,那祸事已经转移到了我身上,不过那项链我给你还没超过一天,现在收回来,对你的影响应该会小一些。要不,你先把那项链还我,我重新去给你买一条。”我很认真地对着薛姐说道。
“这可是你送给我的第一件礼物,我才不还给你呢!至于灾祸什么的,落你身上不就等于是落在姐姐我的身上了吗?反正你是姐姐的人,有灾有祸我都要跟你一起承担。”
薛姐这话很暖心,不过我真心不想她如此做。因此,我又在那里跟她扯了几句。结果那娘们直接拿起了鸡毛掸子,说我要是再废话,就没把她当成自己人,刚才捏她屁股那下,就是对她耍流氓,她得用教训流氓的方法收拾我。
“滴滴!滴滴!”
外面传来了喇叭声,大半夜的,谁会把车开到这里来,瞎按喇叭啊?
薛姐一听到这声音,立马就把眉头给皱了起来。她应该是觉察到了什么,要不干吗表现得如此紧张?
“薛老板,规矩可得守啊!”有一个老太婆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薛姐闭着眼睛想了一会儿,说该来的终究要来,躲是躲不掉的。然后,她便走过去打开了大门。
门口停着一辆黑色面包车,驾驶室里坐着一位身穿花棉袄,脸上涂着腮红,头顶插着一枝白花的老太婆。那老太婆不是别人,正是花姨。
“花姨你是走错路了吗?大半夜的,把这面包车开到我家门口,是个什么意思啊?”薛姐一脸疑惑地问。
“拿人钱财,替人挡灾。这规矩,薛老板你该不会不懂吧?”花姨在说完这句之后,直接看向了我,说:“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上车。”
薛姐伸出了手,挡在了我面前,说:“我替他去。”
“你们两个可都是受了那不该取的钱财的,本来我想给你薛老板一个面子,只带他一人走。既然你执意要去,那我只能严格按照规矩办事了。你们两个,都上车吧!”花姨说。
“要么我一个人去,要么我就跟你们八门村拼个你死我活!”
“薛老板果然是个烈性女子,不过花姨我不吃这套。你要想替这小子挡灾,也不是不可以,但得按照规矩来。”
花姨用那张满是皱纹,涂着腮红,让人觉着无比恶心的脸对着我,问:“你愿意把所赚的污钱全都给薛老板,让她替你挡灾吗?”
“我自己惹的祸,自己来。这一切,跟薛姐无关。”既然是个男人,那就得有男人的样子。
“给我闭嘴!”薛姐狠狠地掐了我一下,说:“什么都不懂,瞎起什么哄?姐姐做事自有分寸,赶紧把剩的钱转我卡上,这事我替你去了了。”
这事不是那么好了的,虽然必须得承认,薛姐的本事确实比我大很多,但这祸因我而起,必须得由我去了结。夏家的男人,绝不能把祸事往女人身上推。
“既然你不愿意让一个女人替你挡灾,那就利索些,上车吧!”花姨说。
我不想把薛姐牵连进来,所以趁她不注意,一把甩开了她的手,拉开了黑色面包车的车门,坐了上去。
“臭小子,反了你了!”
薛姐居然跟了上来,同花姨说:“我同他一起去,反正他也拿钱给我买了条项链,那污钱我也得了一份。”
“薛老板就是薛老板,为了爱,当真是敢飞蛾扑火,奋不顾身啊!”
花姨笑呵呵地调侃了这么一句,然后发动了面包车,向着八门村的方向去了。
“我们这是要去干吗啊?”我问薛姐。
她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没说话,还把脸给别了过去,看向了窗外。
面包车玻璃上贴的那层膜有些厚,还是黑色的,就算从车里往外看,也看不怎么出去。所以,薛姐别过脸去,并不是想看窗外的风景,而是不想瞧见我。
看来这次,我是真把她惹生气了。
在一个阴森森的,到处都是没有墓碑的野坟头的地方,面包车停了下来。
“下车!”
花姨冷冷地说了这么两个字。
薛姐拉开了车门,走了下去,我自然也跟在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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