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a股的历史上,像黑卡团和北海系的这种庄家大战很常见,每年都有一批股票,交易量和换手率在某个时间段突然骤增,很难用理。info
哪怕这一次有七只股票同时出现庄家之间的内斗,每天几百万手的交易量,在a股这个庞大的市场里也不足为奇。
这里面的事情可以说的很复杂,也可以说的很简单。
总之,韩骏管理的那几只私募基金赔惨了,如果是银行信托管理的阳光私募基金也就罢了,地下私募的投资人可没那么好说话。
韩骏这些年一直在帮这些投资人管理资产,帮别人赚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即便身在首都,面子也非常大,所以才叫“北海龙”……现在就不好说了。
据说,韩骏连夜跑了,下落不明。
这只是据说。
徐腾是这么以为的,结果没想到,这位江湖大佬或许是对他的印象太深刻,并没有真正第一时间出国,而是绕了一圈,深更半夜造访翡翠湖庄园的127#徐府。
韩骏确实是a股历史上的风云人物,以前去过瑞麟宅,花玲玲对他的印象很深刻。
此时已经是深夜一点多,花玲玲和韩骏谈了几句后,决定去喊醒徐腾,因为韩骏现在挺危险,想借徐腾的路子出国避难。
徐腾也是刚睡下不久,晚上和陈健、罗玉娟商量后面的事,一直谈到夜里12点才睡,
年轻人的睡眠质量很不错,一旦睡着就很难喊醒。
韩骏在小客厅里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徐腾才穿着一身藏红色的睡袍,有点惺忪的过来,让花玲玲给他倒一杯加冰的绿茶,清醒一下。
“徐董事长,这一次真是要麻烦您出手相救了。”韩骏还是那一身黑皮夹克,板寸头,在小客厅里抽了几根烟,看见徐腾过来就迫不及待的掐灭烟头,上前握手。
“坐吧。”徐腾有点晕,神色古怪,感觉这件事很滑稽,不能理解。
按照道理,韩骏应该能感觉到,最后决战阶段的砸盘压力那么大,从韩骏的期货市场砸到股市,足以证明华银系是在幕后做空的主力之一。
“其实……腾太子,我心里都明白,华银系肯定参与砸盘做空了,有钱不赚,天诛地灭嘛。”韩骏一声感慨,他现在是真后悔有点托大了,没想到绵州高新出了那么大的破绽,那帮管事的居然报喜不报忧,连他这个负责护盘的庄家都骗。
“我对股市和期货市场了解有限,平时也不管这些事,今天只是听人说你输的很惨,到底输多少,我也不知道。”大冬天的,徐腾喝一口冰镇的绿茶,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瞬间醒了。
花玲玲在旁边陪同着,提醒徐腾,“少爷,等会儿还要休息,您别喝绿茶了,要不要换一杯干邑,或者是干白?”
“换干邑吧。”徐腾将冰凉的绿茶杯子放在一边,翘起腿,看看韩骏,忍不住要说一句风凉话,“其实,我上次拜访您的时候,郑华想帮您和对手调停,我也同意给郑华一笔资金,和您合作捞一票。关键您当时一点兴趣都没有,我们也不好求合作。”
花玲玲在旁边的酒柜为徐腾和韩骏斟酒,她什么都知道,毕竟每天陪着徐腾,也算是他的女人之一,她是说真话,这几年里,徐腾是越来越无耻了,妥妥的商界第一太子,商界第一人渣。
不过,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
这样的男人反而让她有一种说不出的安全感,仿佛,徐腾的江山永不会倒,这大概就是帝王之术,厚颜无耻。
她错了。
徐腾要算计韩骏,只因为韩骏和华旭公司有关,这家公司没有实业,去年刚通过几家注册在外地的下属公司,控股‘绵州高新’、‘北科油服’两家上市公司。
柳银霞去年差点被徐腾搞散,后来通过很多关系结交了这家公司,从此如鱼得水,连徐腾也必须虚与委蛇的对付她。
徐腾在东鹰集团有内线,查的很清楚,柳银霞正是借助华旭公司的人脉,贷款十几亿买下华煤铁的部分国有股份,一举成为华煤铁集团的第三大股东,还帮吴光雄增持华煤铁的股份,联手绝对控股华煤铁。
历史已经改写的一塌糊涂。
徐腾不知道北海系和华旭公司的关系,原本就很密切,还是因为华银系的存在而变得更紧密,他更担心东鹰集团、华煤铁和华旭公司、北海系的关系越来越紧密,甚至怀疑柳银霞已经是华旭公司的白手套。
所以,他同意罗玉娟放手一搏,不惜代价的打掉北海系。
打散北海系之余,徐腾还不能让华旭公司意识到是他在出手,有些历史被改写了,有些历史则是不会被改写的,现在还不引人关注的华旭公司,未来注定会威震一方。
徐腾是华银系的草根太子,华银财团的二号人物,但他还真的惹不起华旭公司。
这会儿,徐腾只能在韩骏面前装纯洁,继续问韩骏,“您到底输了多少?”他依旧很客气,温良恭谦,一直用敬语。
“a股这边输的虽多,但主要是输在期货市场,资金链断了,没办法和对手博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所有股票一路暴跌。两边加起来输了一百多亿,我管的两只私募基金赔了一大半。”韩骏已经是面色死灰,他其实很清楚,因为a股这边形势太紧,他只能在期货市场清盘,抽调资金救a股,结果没想到对手的主力是在煤炭期货市场做空,将他搞的非常惨。
国内期货市场这些年的成交额可是几十万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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