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兄弟们都说说,咱们如何救出杨雄?是硬打,还是智取?”武松回顾众人道。
“寨主,要不小弟先混进独龙岗,然后再悄悄摸进祝家庄,寻机救下杨雄哥哥如何?”时迁蹿到大家面前,道。
“兄弟,你孤身贸然前去,实在太危险了。这祝家庄可没你想的那么简单。”武松淡然道。
“时迁兄弟,你的好意俺心领了,但正如寨主所说,祝家庄没你想的那么简单。”石秀顿了顿,道:“那祝家庄处在独龙岗的正中位置,旁边分别李家庄和扈家庄。这李家庄和扈家庄虽小,却成了保护祝家庄的门户,而祝家庄占地太大,遍地又都是杀人机关,进去易,出来难。”
公孙胜见众人正在为难,便提议道:“一者咱们梁山与独龙岗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二者那杨雄还未上得白虎山,便被祝家庄给捉了。既是如此,杨雄便算不得白虎山的草寇。寨主可否写两封信给扈家和李家,令其帮忙劝说祝家庄放人?如今咱们梁山势大,贫道料想这俩家的主人定然不敢轻易得罪梁山,说不定会替梁山下劝说之辞,也好借机卖梁山一个天大的人情。”
“行,我亲笔写下书信,然后让时迁用暗器送信!”武松说完,拿过纸笔便要写,刚一提笔,却猛然提起一个念头:“妈的!老子根本不会写繁体字!”于是武松马上改口道:“朱武,我说,你写。”
朱武写完信,武松拿过毛笔,在这两封信签上自己大名。他知道,“武松”这两个字的字形,简体字和繁体字都是一样的。
时迁收了信,一刻也不停留,与众人道声别,向后方一个空翻,然后只三蹿两跳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时迁是个机警之极的人,他悄然来到扈家庄后,并不着急行动,而是找了个隐秘的地方先躲了起来。待熬到晚间灯火将灭之时,他才将绑着信的飞刀掷出,扎在扈家庄的庄主扈老太公卧室的窗棱上。
只听扈老太公大叫一声:“谁!”
时迁立马低声回应道:“送信人!”
这三个字刚说完,时迁便跳上一棵大树,观看动静。只见扈老太公披挂着铠甲,以刀挡脸,悄悄绰了信,拿到灯下看。老爷子只看了两三眼,便将信往蜡烛上一放,付之一炬,然后重重的将门关上。
时迁见扈家庄不愿意帮忙,便来到李家庄下书。李家庄的庄主李应听到窗棱上有响声,同样全身披挂着出门查看。他见飞刀系信,便连刀带信一起拨下,转身回屋关了屋门。无多时,李应重新开了门,低声道:“下书人还在否?”
“在!不知李大官人可否帮忙?”时迁躲在暗处道。
“既然杨雄不是草寇,李某愿尽绵薄之力!客人且先回去,待明日清晨,我亲自修书去让祝家庄放人!明日你再来,我这定有好消息通报!”李应亦低声道。
时迁见李应答应的如此痛快,便道了谢,从浓密的树林中来回飞蹿,离开了李家庄。
次日时迁早到,仍旧躲在李家庄外的密林中,没过多久,李应的卧室门“吱”的一声打开了,里面一个声音大声道:“你务必亲手将我的书信交给祝家三公子祝彪,令他放了杨雄!若有个闪失,我定会拿你问罪!”
“东家,您放心,小人绝不敢给您捅漏子。”那名家丁一边说着,一边拿着信从门里走出来,然后将信收在袖子中,又到院子里牵了一匹马,直奔祝家庄而去。
时迁一路尾随,远远看见那李家家丁被祝家庄盘问过三次,才肯放行。家丁进到祝家庄地界后,时迁不敢再轻易往前,只得躲在远处观望。过了一会,家丁灰头土脸的出来了,脸上还有一道非常重的鞭痕。家丁骑了马,前往李家庄复命。
时迁又跟踪到李家庄,只那见家丁跪在地下,声泪俱下的控诉着祝彪的暴行:“东家,我将您的亲笔信递给祝彪,谁知……谁知那畜生看完信后,直接扯了信……然后将小人一顿痛打……末了还抽了小人一鞭……那祝彪一步一棍,将小人打出了祝家庄……让小人滚蛋……”
李应气得将桌子上的碗碟全摔在地上,大骂道:“这个狗崽子,竟敢如此藐视于我!你下去,把杜兴主管叫来!”
家丁闻言,便爬起来,去了后院一遭,一不会,一个相貌极其丑陋的人来到李应面前,恭恭敬敬的施了个礼,道:“东家,小人杜兴来了,不知东家有何吩咐?”
“杜主管,我再修一封书信,你亲自去送给祝彪!”李应大吼道。
“东家息怒,小人定会办好这件差事。”杜兴道。
这回杜兴又骑了马带了信去祝家庄要人,时迁又是一路尾随,在远处观望。只过了一会,他便看见杜兴也垂头丧气的骑马往回赶,脸上全是伤痕。杜兴将满腹怨气发泄到了马身上,使劲的抽打着马鞭,那马吃痛,一个猛甩,将杜兴甩下马背。杜兴挣扎起来,重新爬上马背,这回学乖了,轻轻的抽打着马鞭,前去他主人那里复命。他不知道,就在刚才他被摔下马背时,李应让他带给祝彪的那封信从马背上掉了下来。
时迁心道:“看来这杜兴还没来得及将书信拿出来,就被祝彪打了出去。”
时迁迅速向前蹿了几步,拿到信后又赶紧跳上枝叶繁茂的树梢,这才打开这封信仔细观看。时迁这一看,霎时惊呆了!
这哪里是为杨雄说情的救命信?这分明就是置人于死地的杀人鬼符!
在这封信里,李应极尽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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