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又是谁?为什么知道这么多?”
“我……”
“我叫王怜花,我们来自六欲分魔章。”
短短七天的时间,整个西南地区似乎一下次凭空冒出来了许许多多从来没听过的绝顶高手。
魔师庞斑,邪王石之轩,千面公子王怜花。
还有无花,律香川,连城璧,荆无命,燕狂徒,火云邪神……
以这些高手展露出来的武功,每一个都足以雄霸一方,但是过去却从没有人听说过,他们就好像是凭空出现一样,突然出现在西南江湖之中,掀起了一片狂风暴雨。
短短七天的时间之内,无数高手命丧于他们手中,整个西南地区一瞬间似乎变得人心惶惶起来。
直到第八天,海龙王赵天峰八十大寿,整个赵府内外张灯结彩,所有来参礼的人具是满脸笑容,似乎江湖上的腥风血雨和他们毫无关系一样。
不因为什么,只因为赵天峰这三个字。
作为西南江湖的龙头大佬,年过八十岁的赵天峰非但没有年老体衰,反而因为道术双修,一身武功道术越发精纯,哪怕已经有足足十年没有动手,也绝没有人敢怀疑他的实力。
更何况赵天峰手下八大义子,个个都是足以独当一面的高手,要么是军中高层,要么是富贾巨商,要么是江湖名侠,要么是帮派大佬。
所以这一次哪怕西南江湖已经闹上了天,但是赵府的寿宴仍旧是说办就办,似乎完全不为江湖上那一点风风雨雨而感到惊扰。
哪怕已经入夜,整个十里长街仍旧是灯火辉煌。
而就在这张灯结彩,流水席开满十里大街的情况下,一名男子缓缓地走向了赵府。
男子的头发很林乱。就好像一直没有洗过头的流浪汉一样,他身上的衣服也很破,就如同乞丐一样的破。
就是这么一个捡破烂一样的男子。却有着一双细腻,洁白而又柔软的手掌。或许是天下间所有刀客都希望拥有的一双手。
而这双手的掌心中,便握着一把刀,一把好像破铁片一样,锈迹斑斑的刀。
男子亦步亦趋地朝着赵府大门的方向走去,却被一名下人挡了下来。
“你们不能进府里,想要领赏钱的跟我走。”
仆人说完这番话的时候,他的表情微微一愣,只因为他的脑袋已经被刀光一分为二。他倒地死去,刀却已经回到鞘中,就好似从来没出过鞘一样。
人活着,是为了什么?
男人不知道。
但他只知道,他活着,只是为了刀。
对他来说,刀比生命更重要,而刀锋切割人体动脉后,那爆射而出的血花,比人生中一切的景象都要壮丽。
挥刀。斩人,这便是他生命存在的意义。
他双目已瞎,但心目却更加透彻。因为一片黑暗之中,只有一条鲜血大道出现在他的‘眼前’,大道路上偏布着血肉和白骨,也充满了寒冷与孤独,而路的尽头只有两个字。
无敌。
哪怕斩妻杀子,断情绝义,亦在所不惜。
……
震天的锣鼓声在院子内响起,这次寿宴最尊贵的客人们便围坐在此,一同恭贺赵天峰这位西南武林的泰山北斗。
他们中有一方诸侯。隐士名侠,也有黑道巨擎。一教之掌,举杯间筹光交错。却没有人敢在这里放肆,只因为这里是赵府,这里是海龙王赵天峰的寿宴。
可就是这和谐的氛围之中,院外却传来的阵阵喊杀之声,一名二十多岁的青年站了起来,眉头皱起,目光里有怒火窜动。
“义父,我去看看怎么回事,哪个不开眼的敢在今天闹事。”
赵天峰摸了摸下巴的胡子,他虽然已经年过八十,但整个人看上去皮肤红润,发色乌黑,如同三四十岁一样。
眼前的青年是他最小也最宠爱的义子宋明武,武功方面的资质可以说是他八个义子中最好的,也是他将来一身武道的衣钵传人。
宋明武的身旁,另一名年过三十的男子笑呵呵地说道:“我陪八弟一起去吧。”
赵天峰点了点头,这中年男子乃是他的第五义子段柯正,如今已经是朝廷一方大员,做事最是圆滑不过,一身二十年功力的周天掌更是有他七八分火候,让他一起去却是没问题了。
就在两人走到院子门口时,一抹刀光却已经越过房门,越过了宋明武的额头,脖子,胸口,胯下。
刀锋斩出的空气激波直接衍生出去,斩开了酒桌,斩开了砖墙,斩出了一条足足五十多米长的裂痕。
大门被一分为二朝着两旁倒去,而宋明武整个人也已经分成两半,倒在了地上。
段柯正的身上被溅满了血,冷汗从他的脸颊滴下,他却一动都未敢动。
因为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快的刀。
从来没有。
火光照耀着挥刀者的脸庞,段柯正勉强能够看到对方脸上那凹下去的两个黑洞。
下意识的,他说了这一刻他最不应该说的两个字:“瞎子?”
说话的同时,冷光闪过,段柯正的脖子有一道血线划过,血花喷洒间,他整个人已经朝着地面缓缓倒去。
在看到刀光闪耀的瞬间,他也曾想要挥掌相迎,但他的双手却先一步掉落下来,摔在了地上。
而挥刀男子已经越过了段柯正缓缓摔落的身体,手中长刀不知何时已经还入刀鞘。
惊艳的一刀,将整个院子似乎都拉入了零度,男子的一头乱发,此时看来却如同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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