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元?焰君皇一夜辛劳只值区区五千元?说出去,准会被军区所有的人笑掉大牙!
回想着,她跨坐在他身上,那紧致的感觉,即青涩,又豪放的矛盾特质,让他食髓知味!
深邃难测的眼眸渐渐浮出一抹邪魅的笑意。
望着大石地面的白衬衫,连袖口都扯破了,昨天晚上浓情绮绻之时,两人是如何噬骨沉沦与缠绵!
低下头,眼尾瞥见自己胸膛上的抓痕,唇角的笑痕勾深,真是一只可爱又热情如火的小野猫。
抬眼四处收巡,找不到丁点儿线索,女人已经销声匿迹了,只除了枕头上躺放的那张白纸与一沓人头大钞,以及屋子缭绕的淡淡的桅子花,属于她的味道,证明昨天晚上激情画面并不是他做的一场春梦。
都被他上了,还敢跑……热情如火的小妞儿,你逃不了,绝对逃不掉我焰君皇的手掌心!
拔了一串号码,电话接通,男人低哑的声音略显冷沉与威仪!
“立刻给我送一套斩新的衣裤过来。”
简洁利落的命令,让勤务员不敢怠慢。“是,君皇。”
“等一下……”“什……什么事?”电话里是勤务员小苏子战战兢兢的声音,还以为自己又犯错了,怕又要被君皇宰啊!
“跟我查一下……”
……
昨晚,她醉了,醉得人事不醒,噢!不对,不该说人事不醒,如果真醉得那么厉害,不可能会做那种羞人死的事儿,脑子里浮现一些零零星星的画面,记得,自己趴在了他的胸膛上,一头乌黑的秀发从她雪白玉背洒落,挥汗如雨,极致的颠凤倒鸾……
她清洗着自己的玉体,用着水哗哗地冲刷着,水声一停,玉掌落到了镜面,胡乱抹了几下,弥漫在镜面上的稀薄水蒸气被抹开来,镜子里映出一张酡红的娇颜,因为,宿醉,她的头还有些晕眩,红肿的双唇,晶亮的瞳仁散发的光芒,以及,雪嫩肌肤上片片暗红的印迹,都在证明着她不久前刚经历了一场毁天灭地的**,沉沦噬骨。
由于刚刚沐浴的关系,脖子上,还有胸口上暗红的吻痕看起来更加灿烂、夺目!
雪嫩的脸蛋上红潮遍布,似乎可以掐出一汪血来……
昨天晚上,自己太太……大胆了,居然找了牛郎,牛郎虽然皮相,气质都是极品之选,只是,做那种事技巧也太猛了些,她娇嫩的身子可是受了一夜的罪啊!
现在,那里还火烧火燎地疼着,昨晚撑得很开,犹如整个身子都被撕裂了一般,甚至比初次还有疼上百倍,原来,极致欢爱的后果就是全身像是被一辆大卡车辗过一般,她花了五千块,是找爽的,可是,昨晚,到底是她折腾了他,还是他折腾了她啊?
死变态,全身都快脱了一层皮,吻得那么粗暴,野蛮,胸口也有清晰的痛楚传来,仿若那双魔爪还在她揉弄那儿一般,疼疼的,麻麻的,拧起了秀眉,拿起干净的衣服往身上一套,顺便将死变态,臭牛郎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
死牛郎,最好不要让我再遇到你,否则,定把他丢到大海里喂鲨鱼,哼!
不行,她不能就这样子出去见人,那雪白的脖子上吻痕太张扬了,这样子走出去,还以为她是一个私生活不检点的女人呢!
找了一个粉色的丝巾,成功将那些暖昧的吻痕遮去……
‘咚咚咚’响亮的敲门声在寂静的屋子显得是那么突兀,带着一份急促,拧起了秀眉,大白天的,也不知道是谁?
“谁啊?”拉开了门柄,一个笔挺的男人身形就栽了进来,踉跄几步,站稳,她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就扑过来,紧紧地握住了她一双玉手,当她看清楚来人是谁后,象被毒蛇咬了一般,急切地甩开……
“飞儿。”男人见女人对自己的态度,精亮的眼神黯淡了下去,神情显得格外的焦急。
“为什么要搬出来?”
“为什么?”米飞儿凝望向男人的眼神如一把涂了毒的刀片,似想要一寸寸地割完男人身上每一片肌肤,将他立地凌迟,心底方才能有几分爽意。
“飞儿,对不起,我并不爱她,四年前,在我们的婚礼上,是她故意勾引我,当时,我喝醉了,所以……”
哈哈!又是喝醉了,这借口也太烂了吧!
“为什么四年前你不说?阎东浩,你把我当做什么?而且,为什么是她?你可以睡尽天下所有的女人,但是,那个女人绝对不能是她白素宛。”
这是她最气,最恼阎东浩的地方,把她当垫脚石也就算了,居然还与她私生子姐姐绞在了一起,还搞出一个四岁大的女儿,而她,四年苦心的经营的一场婚姻,在世人的眼中,不过是一场笑柄,让她情何以堪!
“不是,飞儿。”见她情绪如此激动,一向沉稳的男人,心里第一次有了慌乱。
“你不觉得她长得与你很相似么?尤其是那双大眼睛,飞儿,其实,我心中爱的女人始终是你,这么多年了,我一直没变过。”
噢!原来,这男人将白素宛当成是她替身啊!真是好笑,这种谎言,小说书里到处都可以见到,而他所说的爱,飞儿冷然嗤笑,但凡有一点爱她,他也不会那么无情,带着那个女人公然出现在那场聚会上,给她难堪,让她下不来台,将她一腔痴情当抹布。
“就只有那一次,我发誓只有那一次,然后,她就有了,我让她打掉孩子,她死活不愿意,飞儿,求你看在我们昔日的情份上,原谅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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