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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浅水湾的家里，凌世哲让陶成安和林文聪随便坐，李倩给三人上了茶就跟李莉上楼去了，客厅里就剩下他们三人。
陶成安首先说道：“凌少，你真打算把f－4卖给大陆吗？”
凌世哲给二人各散了一支烟，摇了摇头笑道：“你呀还真当真了，你也不想想，就算我肯卖，那大陆会卖吗？”
林文聪拿出火柴划燃，先给凌世哲的烟点上，再给陶成安点上，最后在点燃自己的烟。
陶成安吸了一口说道：“那你刚才……我还以为你真的会卖给他们。”
“我是在警告他们别搞小动作，要知道美国向台/湾转让f－4战机技术，港英政府又划出那么大一块地皮给我办飞机公司，不用问北方一定是很大火。”
“这是肯定得，f－－4战机对北方的威胁太大了，他们不跳起来才怪。”
凌世哲喝了口茶，说道：“所以我才敲打一下他们，目前日本人很不安份，向钓鱼岛伸手了，跟国民政府大大小小的闹了好几次外交风波，另外南沙那边，离我国的陆地又太过遥远，目前周边的那些撮尔小国还没有打南沙的主意，但时间上也不会太晚，他们要不了几年就会来了。
党国离南沙太远鞭长莫及，在未来能够保卫南沙的就只有大陆，两岸都没有大航程的战斗机，f－4重型战斗机就是我国唯一的选择，虽然它不是特别好，但有总比没有强吧，而且f－4鬼怪也不是很差。
我之所以在李梦瑶面前提起南沙，就是要提醒他们，两岸虽然处于敌对状态，但在国民民族的大义面前，党派矛盾不能凌驾于国家民族之上。如果北方明白，他就不会找事来闹，我们自然也会少很多麻烦。”
“如果北边闹呢？”林文聪插话道。
陶成安眉头皱了起来，凌世哲望着林文聪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瞳孔深邃似乎要把林文聪给看穿。
林文聪受不了凌世哲的眼神，把头低了下来。
看着林文聪像犯了错似得低着头，凌世哲心中叹了口气，于是不在为难他，说道：“如果他们闹，说明他们不是人民的政府，迟早有一天老百姓会造他们的反。”
这话有点诛心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林文聪的心里后悔死了：我这个没脑子的，胡说八道些什么啊，这事涉两岸是我能够随便说的吗？
陶成安叹了口气，林文聪毕竟是他的侄子多少还是要维护一下，想了想便打破沉默的气氛说道：“凌少，文聪年轻，是从那边过来的，以前又是军人子弟，所以刚才又点关心……”
凌世哲摆了摆手，打断道：“不用道歉，我没有怪他，我理解。f－4战机本来就是一件烫手山芋，牵涉两岸的敏感神经，但我还是做了，除了我自己得一点私心想搞航空电子业务以外，在我心中还有一个不切实际的中国大空军梦想，就，”凌世哲自嘲了起来：“为了这个虚无缥缈的大空军梦想，我就一头钻了进去，未来还不知道是好是坏，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就算我把新航电搞成功，装在f－4上面，党国也不会买的。造不如买，买不如租，向美国买武器，不论装备有多烂，总少不了那些污吏的好处，向我们采购战机，我哪有这么多的回扣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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