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去,就不去,就是这么一言九鼎,就是这么任性的陈澈……
被幸村精市抓着呆在剧院里面欲哭无泪。
她真的觉得这样子是浪费时间……啊当然海原祭还挺好玩的,但是逛久了真的好无聊啊。
陈澈坐在剧院里面,还好自己第一天翘掉了,不然连续三天简直就是浪费生命。盘算着怎么把第三天海原祭给翘掉的陈澈看着台上的忙碌,深深地叹了口气。
好吧,看在幸村的份上……
“我来吧。”陈澈拍了拍梯子,确定架稳了之后把让那个为了布置背景而有些抖索的女生叫了下来,然后拿着要布置的东西踩上了梯子,三步两步就走到了最高,看的旁观者反而有些心惊胆战。
“放在这里?”
“嗯,对的就这里。”
陈澈很是轻松地把一块画布挂在了勾子上,她以前就做习惯了这些还有拆卸各种电灯泡。
家里只有她一个,去外公外婆那儿也只有两个老人,这活她不干谁来干?
高度什么的,陈澈并不是很害怕。小时候就和妈妈去公园爬各种东西,蹿高蹿低不要太皮实。
帮着挂好了两块画布,陈澈眯着眼睛打了个哈欠回到剧场的座位上闭上了眼睛,才感觉没过多久,就听到了一个很细微的声音:“那个,陈桑?”
“嗯?”陈澈懒洋洋地睁开眼睛,看了眼站在旁边的女孩子。她记得这个女生好像要比自己高一级?这个时候是不是要行礼?可是自己还不知道她名字……
“那个,我是戏剧社负责背景的,须贺杏子,刚才多谢陈桑帮忙了。”
“没事,我也只是随手。”陈澈最后还是站起来点了下头行了个礼,看了眼须贺杏子之后有些疑惑:“我冒昧问个问题,和我说话为什么要脸红?”
“那个,是因为陈桑很帅气啊,比男孩子还要帅气。”须贺杏子笑眯眯地回答,脸也没那么红了。陈澈回了一个笑容,很是认真地说了一声谢谢。
陈澈目送对方离去之后重新坐下眼睛一闭,她真的是太困了。不过只是随手一帮就要这么正式的道谢,真是礼太多的国家。陈澈歪了头把头卡在两个座位之中固定好,睡得几乎天昏地暗。
等到幸村精市来把陈澈叫起来的时候,学生已经要开始入场了。陈澈看着幸村的笑脸心虚了一把,乖乖地坐在了前排。
“你是不是想坐在最后然后溜出去?”
“才没有。”陈澈很是认真地点头,等到幸村走了才一脸崩溃。刚才自己确实有这个想法,但是很明显已经打消了,何必再来追究呢。
至于演的是什么,陈澈只能说,似乎是个爱情故事,然后这个爱情故事是个悲剧,没了。
“你就这么点想法么?”
“不然呢?”陈澈翻了个白眼:“要我写的话,我才不会这么写。”
“你会怎么写?”
“我会写个喜剧。”
陈澈很是理所当然,她并不希望再看到爱情悲剧了,尤其是关于现实的爱情悲剧:“活着已经很不容易了,不需要增添再多的悲剧了。”
幸村精市沉默了一下,他忘记陈澈是个单亲家庭了。
“虽然说我单亲家庭,但是也没有责怪你的意思。”陈澈皱了下眉头,很是不习惯幸村的样子:“你也说了这是你的你的想法,只是写剧本的人把这个故事变成了个悲剧而已。”
“抱歉……”
“我说过了,不需要抱歉。”陈澈拍了拍幸村的肩膀,她发现幸村已经比她只矮那么一点了:“那我明天能不来么?”
“……”
溜回家的陈澈立刻拿着球包奔向运动俱乐部,回来之后看到陈亚楠虽然有些心虚,但是还是很理直气壮:“我今天看了学校戏剧社演的剧。”
“哼。”陈亚楠背过身,她才不相信自己女儿会乖乖在学校里玩学园祭,以前连春游都不去,今天八成打球刚洗完澡。
陈澈立刻坐下来吃饭,她可不敢和自家妈妈说太多,露馅了就不好了。
等到重新回归上课考试,陈澈看着压了自己一头的柳莲二,还有被自己压着的柳生,感觉在夹在双柳中间,特别头疼。
“阿澈第二也很厉害了。”幸村精市看了一眼陈澈的成绩,除了国语差了一些之外基本上都是接近满分。
“有什么好的。”陈澈懒洋洋地趴在了桌子上:“最爽的是一开始考了个倒数,然后一点一点地成了第一,那才叫爽快。“
“可是阿澈不会考倒数吧?”
“唉,优等生的悲哀就在此。”
“我不是很理解这种优等生的悲哀……”幸村精市抽了抽嘴角,决定放弃这个问题:“话说,阿澈你海外研修会有报名么?”
“法国那个?没有。”陈澈摇了摇头:“有这个空闲还是去打球比较好。”
“你真是个羽毛球痴啊。”
“彼此彼此,你不也一样。”陈澈换了个姿势,略弓起身不让桌子压到胸口:“我记得是去七天吧?好好玩儿。”
“总感觉,阿澈会在这几天里面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幸村抽了下嘴角,尤其是听真田说的,第一年的历史课只是很笼统地讲一下历史轮廓,而接下去要讲的则是明治维新了。
有了个异国的好友之后,就会去不自觉地了解对方,然后知道对方为什么尖刻的原因的时候,幸村精市真心不知道怎么去开解她。
看在自己还能够给陈澈一些影响的份上……幸村精市十分忧心忡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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