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所坐的桌子前坐下,他亲自为我斟酒,我们俩喝了几杯后,聊了些家常,不过从言语间我感觉到了我和他之间开始变得生疏了,我知道我该走了,就起身告辞。当我要离开的时候,嬴政突然问了我一句,“今天是不是有些士兵去你家里骚扰你了?”
我回答道,“哦,就是一些抓逃跑的儒生的士兵,没有打扰到我。”
接下来嬴政问了一句让我胆寒的话,“那你有没有看到那个逃跑的儒生?”
我故作镇静,答道,“没有,我一般不往院子外边看,所以也不清楚。”
嬴政笑了笑说道,“我就问问,千万不能让那些儒生跑了!没事你就下去!”
我从皇宫出来后觉得后背发凉,以历史中学到,以及我这些天了解的嬴政,他绝对是个城府很深,心狠手辣的人。虽然我不怕他,但是与嬴政对抗等于是和整个秦国对抗,我未必能保护的了谢文淑和那些仆人。
我赶快回到家中,看到我那个管家回来了,我问他事情有没有办妥,管家到我的屋子里掏出了两个个竹牌来,一个竹牌就是秦朝时期的身份证明,当然是我利用权力做出的假身份,另一个是通关证明。我让朱文过来对他说,“这是你的新身份,你从今往后就叫张平,你去齐国旧地,那里是新被占领的地方,你在那里能够很好的隐藏你的身份重新开始,另外一个竹牌是通关碟片,切忌不可丢失,你快出发,在这里呆着夜长梦多,等会让文淑送你出城,藏我的官车底下,没人敢查你的。”
朱文谢过我,然后问道,“那我的父母呢?”
我叹气道,“我尽力了,他们会被发配去修长城,以后就看他们的造化了。”修长城的劳工多是九死一生,但是毕竟还有一生的机会,朱文临走前朝我跪下,叩了三叩。这次我没有拦他,我知道如果不接受他这三叩,他这辈子都不会心安的。
谢文淑穿上行装,将朱文藏在车座的底下,用她的裙子罩上,然后由我的管家赶车将他送出城。不到一个时辰谢文淑便回来了,她对我说道,“都办妥了,城门卫兵本来想查的,但是被我骂回去了,他们见是我也没敢多说就放行了。”
我之所以让谢文淑而不是我去送朱文出城,主要是考虑到城外有个集市,谢文淑已逛集市为名出城很合乎情理,我要是出城就不太正常了。接下来几天我忐忑不安,我非常担心嬴政会发现我放了朱文而找上门来。
一天晚上,禁军首领来到我家,带了一坛好酒,说道,“这有日子没见你了,趁着这几天休息,来叙叙旧,我这突然来访,没有打扰你?”
我见他来很是高兴,答道,“怎么会呢?我正愁没人陪我喝酒呢,你这就送酒来了!”
我打开酒坛的盖子,香气扑鼻而来,称赞道,“嗯!好酒!文淑,让厨子做几个菜,然后你也陪我们喝几杯!”
谢文淑也很高兴,不一会,厨子就做了六个菜,三荤三素,正好够下酒用的。谢文淑也陪坐在我们旁边给我们倒酒。我们吃着喝着,聊着之前一起抓刺客的事情。酒过三巡,我觉得有些头晕,而那个禁军首领面露难色,我问他怎么了,他支支吾吾的答道,“闫将军,你我交情也很长时间了,我一直很敬重你!”
我笑道,“你这是说什么客气话啊?”
此时我觉得头更晕了,不仅我是如此,谢文淑也是如此,她的酒量其实很好,不次于男人的,而这个禁军首领却一点没反应,他突然站了起来,然后扑通给我跪下,我大惊,问他这是干什么,他对我叩了三叩说道,“酒里被下了毒,我吃过解药!对不住了!”
我这时突然觉得小腹胀痛,想站起来却差点摔倒,我质问他,“你这是干什么?”
禁军首领说道,“皇命难违啊,至于为什么陛下说您的灵力太过危险,你为那些儒生求情已经和他有些分歧,万一哪天你有二心实在无法控制,只好先下手了。不过你放心,陛下会以国葬规格将你厚葬,只是连累了夫人。你为之求情的那些儒生父母,陛下已经下令全部处死,我觉得你太不值了。”
我的胃中翻江倒海,想运灵力已不可能,此时门外进来数十名禁军,我知道大势不可逆转,我苦笑道,“不怪你,这不是值不值的事情,陛下疑心太重,我早晚有这一天的。”
禁军首领说道,“放心,陛下说宽待其余人,让他们出咸阳,到其他郡县去。”
我笑着说道,“看来陛下还是念及旧情啊!”
我转头看着谢文淑,此时她已经开始鼻孔流血,她踉踉跄跄的爬过来抱着我,我脑中一昏就不省人事了。
难道这就是我这世的结局?又不知过了多久,那种浑浑噩噩的感觉,我睁开了眼睛,此时我穿着铁甲,躺在一辆车上,我朝两侧望去,全部是黑色军装的军人,浩浩荡荡的军队在戈壁中前进。
“你终于醒了!”我扭头一看,旁边一个骑马的人,人与马都披着鳞甲,他望着前方,没有看我,对我说话。他高颧骨,黑发,穿着的鳞甲是银色,他身边三十余骑兵的盔甲也是银色,与其他士兵的黑色盔甲相比,显得特别扎眼。
他见我没说话便接着说道,“夏侯将军,我真没想到你这么怕热,竟然中暑了,这样下去,等接战后,你怎么打仗啊?我还等着你用灵力奇袭对手呢。”
夏侯,是我这世的姓吗?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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