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脸色冷冷的,竟然不甩她,哼,不吃就不吃,全是她的。
猎犬来了,随即,桌面上的骨头,一扫而尽,落于猎犬口下了。
秦如歌点点头,意外道:“节俭持家,王爷,你品性出乎意料的良好啊。”
这是把他形容成娘们儿,指腹摩挲,危险眯眸,秦如歌后知后觉自己说错话,干笑着放下鸡骨头:“不吃了,我饱了,你想说什么,我都听着,乖乖听着。”
说,让他说,是吧。
垂目。
“爱妃眼里,本王就这么没有男人气概?”
“没有,王爷虽然长了一张漂亮脸蛋,但是该有的肌肉还是有的,绝对有男人气概啊,谁说王爷娘娘腔,我跟谁急!”
“哼,是嘛。只怕,爱妃心里不是这么想的吧,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生物。”
词穷了。
某人肚子里的水倒是用不完:“没关系,爱妃对本王的误会,本王会用实践证明,保证今后爱妃不会再有这种错觉。”
秦如歌汗颜,这听着,好像不是什么好事。
食指有规律敲着食桌,凤明煌优雅吃着,咀嚼吞下,每每吃一两口,才说一句话。
“听说,你见到纳兰惜了。”
是谁,哪个叛徒给他通风报信的!
“嗯,很巧是吧,我也觉得。”
咀嚼声停顿,他定定看着她,看得她心底发毛。
“纳兰惜现在是慕容汾眼前红人,为他拉拢了不少六部官员。现在他在长安城混得风生水起,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出现在西北?”
西北没有供他利用的利害人物,他不可能为公来灵山。
“这个,你得问他,毕竟我也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他去哪里做什么。”
这球,轻轻一弹,又给弹回去了。
其实,她说的也对,纳兰惜的举动,怎能归咎在她身上。
不过,他就是不爽。
这么多狂蜂浪蝶里,除了西凉少帝,他最看不顺眼的,就数纳兰惜。
这是男人的直觉。
“不知道不了解最好,那天本王发现了事实和你说的不一样,你最好先想好后果。”
啧啧,这是赤果果的威胁。
大男子主义这么重,她到底抽的哪根筋,会看上他。
妖孽暂时放过了她。
食不言。
她终于可以舒口气,待他用膳完毕后,才道:“西凉军退兵,烈焰军可算得上是不战而胜,决定什么时候回长安城了吗?”
“三日后。”
“长安城的形势,你应该了解吧。”她问。
“你那三妹,还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秦观心?
秦如歌深思的时候,妖孽接着道:“短短数月光景,太子一派,羽翼减损不少。看来,我们这皇帝,是打算把真正宝贝的儿子放到桌面上来了。不过,太子虽废,实力虽减,但是慕容琰所拥有的,慕容汾依然不能相提并论。这么看来,慕容琰颓败的趋势,似乎过慢了。”
听到这里,秦如歌快速瞄了他一眼,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紧盯着她,一派探究的模样。
“王爷想说什么?”
“据说,爱妃月前曾着人往长安城送信。”
“我给我爹送不行吗,家书。”手背支着下巴。
凤明煌冷然瞪她:“出嫁从夫,你的家,是燕王府。而且,那封信,并非岳父接了去,截获的人,是慕容琰的人。”
看来,南越,他遍布眼线。
她的小九九,瞒不过他。
“你不是说不喜欢他吗,为什么帮他?正确来说,为什么要害慕容汾。”
“那王爷呢,是不是早就知道,慕容汾的心思。”
这女人,不够直接,明明想问的,不是这个。
勾唇无声,他道:“你想问的,应该是,当日本王是不是知道慕容汾就是给容靳下毒的人吧。”
“你果然早就知道!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需要本王告诉你吗,你那么聪明,不是早就猜出来了?”
她是猜出来了,可是并不早,之前顶多是怀疑,后来她特意说了那两种药,慕容汾这不问世事,又与柯凡不熟的病罐子,是怎么知道柯凡手上有太岁和红雪莲的,后来又从凤明煌口中得知,慕容汾也曾风头无两,最明白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故而将自己藏得好好的。
先是被太子悔婚,又被太子害容侯府少主中毒,这两桩梁子,结得恰是时候。
挑起容靳和慕容琰的纷争,那慕容汾便可坐收渔人之利。
说起来,慕容汾那日早早离席,就算把他揪出来对质,恐怕也无甚作为,他必然早就把事情处理干净,又有不在场证明。
离席,离得好。
慕容琰近年来的确崛起得很快,是该灭灭威风了。
慕容琰当道,她和容侯府都没有好果子吃,以李家一门的性子,指不定怎么残害他们。
可是慕容汾这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当着你的面笑容满面,背后却放毒蛇咬人,其心也异,依然不是好东西。
既然都是差评的货色,那么,谁也不要得逞,让他们互咬乱斗,是眼下最好的局面。
怕就怕,容侯府那边,无奈也被卷入争斗。
毕竟碧落城那边,动静不大对。
一旦新君确立,旧帝退位,那么容侯府少主,便是新君最贴近的眼前人。
这事秘而不宣,否则,慕容琰慕容汾早就争容靳争破头。
她真正看不懂的,是纳兰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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