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征呃了下,随口道:“没有就好,我以为你会吃醋呢!”
甘倩更是疑惑,不解道:“妾身从不喜吃醋,夫君纳妾与妾身吃醋有什么关系?”
“没什么,我随便问问。”
罗征知道解释不清,就干脆不再提这茬。
欲纳貂蝉之事他没有瞒别人,更没瞒甘倩这个枕边人。
原以为甘倩多少会有些情绪,没想到会是这么个反应。
心里不禁感慨,从某一方面来说,这个年代的男人到真是幸福。
三妻四妾不说,而且在家里男人有绝对地权威。不像21世纪,男女平等地社会背景下好多男人在家里根本没什么地位,不但要赚钱养家,在家还要洗衣做饭。
碰到有些悍妇,更是将男人压的死死的,永无翻身之日。
就这方面来说,相比之下这个年代的男人算是很幸福了。
女人的观念里,根本就没有吃醋一说。就算妻妾之间明争暗斗,也只不过是想在男人面前争宠而已,并非是因为其他女人而吃醋,观念如此,非人力所能改变。
甘倩恬静淡雅,对罗征纳妾根本就没有别的想法。
或许唯一担心的,就是那位司徒大人的千金脾气不太好,进了门不好相处。
然而这些也只是心里想想罢了,并没有露在脸上,更没有说出来。
要说这个年代的女人,基本没有什么地位,甚至说难听点,大多数女人只是男人的玩物和泄欲的工具罢了,很少有男人会去在乎女人的想法。
罗征虽然并不在乎甘倩对自己纳妾有什么想法,但平时对甘倩还是挺好的。
至少没有像其他男人那样,把妾婢看作是可以随时送人的货物般对待。
甘倩娴静体贴,温柔大度,没有绝大部分女人善妒地毛病,这也是罗征对他刮目相看的重要原因,故尔有些事也就随口跟她念叨念叨,没有将她当成可有可无地空气。
罗征拿起毛笔,随手写下了白居易的长恨歌里的几句诗词,只是稍作改动:九月九日洛阳府,夜半无人私语时。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每写一句,甘倩就从后面探着脖子念一句。
等到四句诗写完,甘倩正在给罗征捏肩地玉手僵住,有珠泪无声滑落。
“怎么了?”
罗征扔下毛笔,回头问道。
甘倩感动地一塌糊涂,抹泪道:“没,没什么?”
罗征不解道:“那你哭什么?”
甘倩一边哭,一边笑,“妾身,妾身感动地不行。”
罗征心下暗笑,白居易地诗果然不烂,偶尔拿来哄哄这个年代地女人到也不错。
眼看甘倩被感动地稀里哗啦,就知道这四句诗对女人地杀伤力有多巨大了。
深夜。
甘倩敞开心扉,极力迎合取悦罗征,甚至在罗征地要求下,破天荒地忍着羞意,用小嘴为罗征服务了一次,差点没将罗征爽的魂飞九霄,疑似身在仙境。
待伺候罗征睡熟后,甘倩却辗转反侧。
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那四句深真意切,意境优美地诗句。
实在睡不着,就干脆起身来到了偏房,取来笔墨写下,细细品读。
越品就越是心甜,越是心甜就越是爱意绵绵,幸福的几乎要直上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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