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这是?”
刘澜笑着把文书递给了许褚,后者打开文书,别的什么都不太印象深刻,但那句色厉而胆薄,见小利而亡命却让他莞尔起来:“主公,俊义都这么说了,那么就不得不慎啊,若真让他占了青州,打通了南下的渠道,以冀州之钱粮兵马,到时候我们只怕就危险了。”
说威胁那都是轻的,砧板上的鱼肉还差不多。刘澜心中暗道一声,这一点显然张颌更有说服力,虽然他对袁绍也多少有些了解,但对冀州的时局看得最透彻的还是他,若不是臧霸的身份特殊,刘澜还真有想法让张颌入主青州,当个刺史呢,捋着山羊须,道:“这一点不用你提醒,袁绍的根基在冀州,北连东胡,南连曹操,这个时候能不趁着我们在九江南下吗?”
“可主公您当初不是说……”
“情况变化太快,而且很多事情又怎么可能都随心所欲呢,如果是那样,事情也就好办了,这天下早就成了我们的,不是么?”
许褚脸红了下,没有再说话,主公说的不错,当然了,情况变化出乎意料之外却是关键,百密一疏,或者说有五成的把握就已经足够搏一搏了,毕竟就像主公所说的那样,五成到七成就足以让他大胆去搏了,如果是九成十成他反而会怀疑这里边有猫腻,这回攻打九江就是如此,当然对袁绍那边还是有些估计不足,首先是对兄弟二人不和的事情太过自信了,其次则是袁绍大战之后而且军事上对他并没有多么有优势,可谓是屡战屡败,这样的情况之下,他乃至一众幕僚都判断袁绍不会急于南下,说到底,还是他太过自信了,却忽略了人性,现在的袁绍,已经不是那个一心对付公孙瓒,对他服软的袁绍了,现在他的势力全部集结,还有什么好顾虑的?对他又有什么好怕的?
未过数日,张颌派来的使者抵达刘澜在鄱阳湖所立大寨,跟着许褚进入中军营帐时,就见得刘澜背着手在大帐内沙盘前踱着步,他刚才出声拜见,却被许褚一把拦下,口中的话也嘎然而止,就见许褚看着他微微摇头,不让他打扰刘澜。
好半晌,刘澜偏头,才发现了许褚,还有他身边的那个人,来人有些眼熟,可一时间刘澜却想不起他是谁了,刚要开口询问,来者连忙拱手道:“张颌帐下斥候营,温全拜见主公!”
“温全?辽东斥候营头副头领温万是你的大哥吧?”怪不得看着他很眼熟,原来是温万的弟弟,温万那可是在黄巾时期就加入了斥候营,现在在辽东乃斥候营的副将,难怪他看起来这么眼熟,这骨架侧脸简直就和温万一模一样。
温全完美想到主公居然认识自己,虽然是沾了大哥的光,可这足够让他激动甚至感到荣耀的了,慌忙施礼道:“小子正是!”
刘澜点点头,和善地笑了起来,道“你哥温万可是我的老部下了,最早就在我的近卫营,后来去了斥候营,现在在辽东是士仁副将,没想到你现在也在斥候营。”
“我后来到了大哥帐下,跟着士仁将军随主公到了黄县,后来士仁将军返回辽东,便把末将推荐给了张颌将军,至此就在张颌将军的斥候营中效力,如今为斥候营司马。”温万如此一说,刘澜立时笑了起来:“看来你参军的年头也不短了嘛,都是司马,看来也立功不少了啊。”
刘澜笑着一摆手,示意他落座,而自己也返回了主位,说道:“这次张颌派你来,可有司马要事么?”
“这是张将军的文书。”温万从怀中掏出了张颌的书函,由许褚递给了他,展开信函,不由的笑了笑,道:“说起最了解袁绍的人啊,还得是俊义。”
“主公,这是?”
刘澜笑着把文书递给了许褚,后者打开文书,别的什么都不太印象深刻,但那句色厉而胆薄,见小利而亡命却让他莞尔起来:“主公,俊义都这么说了,那么就不得不慎啊,若真让他占了青州,打通了南下的渠道,以冀州之钱粮兵马,到时候我们只怕就危险了。”
说威胁那都是轻的,砧板上的鱼肉还差不多。刘澜心中暗道一声,这一点显然张颌更有说服力,虽然他对袁绍也多少有些了解,但对冀州的时局看得最透彻的还是他,若不是臧霸的身份特殊,刘澜还真有想法让张颌入主青州,当个刺史呢,捋着山羊须,道:“这一点不用你提醒,袁绍的根基在冀州,北连东胡,南连曹操,这个时候能不趁着我们在九江南下吗?”
“可主公您当初不是说……”
“情况变化太快,而且很多事情又怎么可能都随心所欲呢,如果是那样,事情也就好办了,这天下早就成了我们的,不是么?”
许褚脸红了下,没有再说话,主公说的不错,当然了,情况变化出乎意料之外却是关键,百密一疏,或者说有五成的把握就已经足够搏一搏了,毕竟就像主公所说的那样,五成到七成就足以让他大胆去搏了,如果是九成十成他反而会怀疑这里边有猫腻,这回攻打九江就是如此,当然对袁绍那边还是有些估计不足,首先是对兄弟二人不和的事情太过自信了,其次则是袁绍大战之后而且军事上对他并没有多么有优势,可谓是屡战屡败,这样的情况之下,他乃至一众幕僚都判断袁绍不会急于南下,说到底,还是他太过自信了,却忽略了人性,现在的袁绍,已经不是那个一心对付公孙瓒,对他服软的袁绍了,现在他的势力全部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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