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军大队集结,一个不进攻,一个在防御,张勋远眺这江东军,对于他们这一连番的举动大为怀疑,既然开弓了,怎么到最后又放弃了呢,想不明白,到底是计划之内呢还是走一步看一步碰运气?
这样的僵持持续了两天,对面的张颌始终毫无动静,这让他觉得事情变得有些扑朔迷离,实在是他看不出张颌到底耍什么把戏,还是说张颌比较排斥与他进行一场混战,不管怎么说他们在人数上是处于劣势的,主动进攻所要承担的风险太大,那时候出现一丝意外,可能就会导致前功尽弃。
而这这两天,同样的事情也困扰着张颌,他心中十分焦急,这次出征之前,主公特别强调张辽虽然为副,但俨然一副军中谋主的姿态,从濡须坞到寻县,不过相处数月,他还真得承认,张辽却是有很多想法让他刮目相看,甚至是指挥艺术更是刮目相看。
对主公一开始让他统军,张辽掌握大局才算是心服口服,只是这一回情况有些特殊,当然了毕竟不是实战,如今战端一开,这位谋主可就让他感觉有些不靠谱了,在军帐中背着手来回踱步。
这种心里没底甚至是不靠谱的感觉以往在刘澜甚至是徐庶可不会有,毕竟配合多年,知根知底,可眼下的局面就有点让他搞不懂张辽到底在搞什么鬼了,两军就这么对峙着,而且还拉出了这么一处缓冲地带,他难道真就像这么一直耗下去?
张颌摸不透张辽的真正意图,但从结果来看,必然是就想着耗下去,这样本无可厚非,可主公毕竟下了寻找机会尽量歼灭寿春军主力的命令,就这么耗着算怎么回事?要是以为,以他的性子,早就进攻了,哪还有现在这些苦恼。
前日他们放弃了打好机会,现在再想主动进攻可就没那么简单了,现在他就是想主动进攻也得考虑后果,毕竟失去了先机,一旦攻击不利,甚至被敌军借机杀败,那受到威胁最大的就是即将要对柴桑发起进攻的主公,那时候寿春军南下而来,随时都会对主公形成夹攻之势。
现在好了,他们不敢贸然进攻了,可结果呢,对面的寿春军也没有进攻的想法,这就让他更看不懂了,难道他们也不急着南下?前往柴桑?就这么耗着,拖着他们,那柴桑不迟早给主公破了?
张颌看不懂,但他可不相信张勋会对柴桑不管不顾一直与他们这么耗下去,除非有别的可能,而这一可能能够保证柴桑不败,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他在这里牵制自己,那就是有极大的阴谋,以想到这里,他就有些心烦意乱,想叫张辽来商议商议,可他现在……
心中刚想到张辽的一刻,张辽快步走进了大帐:“张将军。”
听到张辽的喊声,张颌忙从后帐转出张颌诧异的看着他:“文远,你不在前军指挥,怎么跑到中军来了?”
说着示意他落座,二人在刘澜帐下可谓是仅有的配制,关羽、张飞甚至是赵云都是独当一面,只有他却是和张辽配合,就算是徐盛,也不过是和陈宫配合,一文一武,一军一谋,而他这边却是两员大将坐镇,这对他来说,最早被派来濡须坞的那时候心里多多少少是并不情愿的,但他却没想到主公真的很看重张辽,在吕布投降的将领中,只有他又资格统领旧部继续征战,当然是在他的指挥之下,只是个副将,可如果就像很多人说的那样,这是要他盯着张颌那就大错特错了,刘澜敢让他继续统领原班人马,就没有什么不信任一说,至于派他二人取濡须坞,用主公私下里对他说的话那是为了日后攻略淮南做准备,两人一个在濡须坞一个在合肥,互为犄角,这才是二人一齐到濡须坞的真正目的。
那个时候二人各自主政一方,至于所谓一主一副,还是为了日后更好的配合,若非是主公这些交代,当时有些情绪的张颌恐怕还真不会轻易去濡须坞。
对于人事这方面,刘澜是最下功夫的,所谓人过一百,形形色色,以前对付部队里的刺头那简单的很,可现在又怎么能用相同的办法去处理一些特殊情况,所以这全靠刘澜,或强硬或开导,还是取得了一些成就的,毕竟刘澜的情商还是颇高的,里子面子都能照顾到。
“文远,你怎么回来了?”
“主公那里派人传来了情报,我接到书信后便专程赶过来了,看看主公是否有最新部署。”他所处的位置,无法使用信鸽,能够使用信鸽的地点都是比较固定的地方,似他们现在所驻扎的旷野,只能靠传令兵,好在距离不远,一来一回也耽误不了久,这才有了在前军的张辽接到主公来文后急急忙忙赶了过来。
“文远没看?”
张辽微笑摇头,虽然没说话,但张颌明白他顾虑什么,笑着接过了书信,一眼看完,把书信递给了张辽,道:“果不其然,张勋还真是有阴谋。”
张辽没回应,只是接过书信快速扫了一眼之后,才苦笑一声,道:“怪不得这个张勋一点也不急,原来问题是出在了袁绍那边。”
“那我们现在该如何是好?”张颌望了张辽一眼,战场厮杀上面张颌未必会去问他,但就总领全局甚至是指挥艺术才能方面,张辽确实有着很高的天赋,这一点,张颌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在主公帐下这也不是什么秘密,更何况,主公给他二人设计的职责也是如此,而这一仗他自所有退在二线,也不过是张辽投降第一战,急于立功,这种事怎么好去争,索性让他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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