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徐州开始发展,虽然因情况特殊,难以像辽东沛县那样全方位的改革,但在众人的智慧下,还是找到了一条较为合理的办法。
先是张昭上表带头鼓励劝农桑兴工商,正所谓容容熙熙,皆为利谋;熙熙攘攘,皆为利往。善为国者,天下下则我高,天下轻则我重,天下多则我寡,沛县之兴,商也,而商之本,农,农也,农兴,则百物蕃而利源可浚也。
而在张昭上表后,孔融、张纮诸人陆续上表支持,尤其是国渊,更是洋洋洒洒写就一篇上均田令:
臣闻量人画野,经国大式;邑地相参,致理之本。井税之兴,其来日久;田莱之数,制之以限。盖欲使土不旷功,人罔游力。雄擅之家,不独膏腴之美;单陋之夫,亦有顷亩之分。窃见州郡之人,或因年俭流移,弃卖田宅,漂居异乡,事涉数代……
国渊均田令通篇只有一个宗旨,就是井田制难以恢复,又无法像沛县土地改革,经过他在徐州几年的劝农,认为眼下最好的办法就是实施均田,为日后全面实施沛县土改做准备,而要实施均田,就应该再次丈量土地,(以前虽然丈量,却并没有包含广陵,后来收复广陵,又从广陵抽调人口补充徐州各郡,所以土地使用的真实情况并不太清楚,至于有没有官吏以公谋私更是不明)所以要实施均田,就必须要调查清楚每家人丁数量与土地到底有多少,使给他们分多少种多少能有个标准,要使劳力和田业相一致,这样徐州平民就能够获得养活自己的能力,而豪门大家也不能从多余的土地中得到盈利。至于主公(原本属于天子)的沼泽湖泊,则与沛县一样,可以平均地分散给亿万百姓;大山小山,每家每户都能得到一点了。
沛县土改之所以最终成功,甄豫的建议至关重要,以为他本身就是富户,明白限田鼓励工商的关键是与大户没有直接的厉害关系,很简单一点,官逼民反,却从未有富户逼反百姓,关键在于,富户就算在扒皮,他都需要百姓替他创造财富,所以他不会真的去逼死百姓,至少会给他们一点希望,哪怕是终身为佃农,可徐州真要施行均田的话,所有百姓都得到了田地,那么富户家所掌握的大量田产便没了百姓耕种,到时必然要出乱子。
虽然徐州大户糜、陈、张三家已经支持,但别忘了,汉朝本身就是一个豪族的时代,就刘澜自身还有大背景下,他并不想也没必要赶尽杀绝,从后世的经验来看,打倒土豪劣绅并没有真正的长治久安,反之由‘无赖’取代乡老管理乡里农村带来的负面效果更甚,最少乡老为自己的利益不会将百姓逼死,而无赖却会因自己的利益喝血吃肉。
刘澜将张昭、张纮、陈群、国渊糜竺、甚至是简雍与陈登都招到了徐州城,将自己的一点看法说了出来,立时引起了屋内众人的热议,简雍头一个发言,那就是将沛县的改革全部在徐州施行,在他看来,徐州的彻底平定,也是该加快对徐州的彻底改革了。
简雍资格老,就他来讲,刘澜帐下除了东莱太守阎柔与辽东郡丞田畴外,他是当之无愧的第三号人物,当然这一观点有他自己吹嘘的原因,毕竟他是追随刘澜最早的几人之一,只不过这在张昭陈登这些人看来,刘澜帐下虽然有论资排辈的传统,但那只是军队里的一套,而且就徐盛选贤与能后,这样的风气正在改变,所以就才干来说,简雍排第一确实没有这个资格。
陈群第一个发表了自己的意见,一句话,不同意,沛县试验是成功的,但刘澜入主徐州时同样也说过沛县的改革还需要时间检验,最少三年,若有成,则在徐州推广,而他现在依然是这个想法,或者说更支持国渊,先在徐州展开均田更稳一点。”
“徐州施行新政时不我待,卑职赞成简郡守之意,新政刻不容缓!”说话者乃治中从事萧建,东海人,臧霸投降后接替其为琅邪相,治莒,后为徐方所替,因才能而入郡守府为治中从事,主州府文书案卷,掌府内事物。在另一时空,他在吕布入主徐州后依附吕布,但被臧霸所破。
别驾糜竺起身,道:“萧治中所言不错,既为良法,就当尽早实施,惠利徐州。”糜竺的算盘打的很响,在徐州,新政推行成功,那自然有他的一份功劳,可如果出现偏差,就和他没多大关系了,先说新政,他在百姓中有另一个称呼,叫做子尼之政,而子尼便是国渊的字,可事实呢,新政却是以刘澜牵头,国渊说白了和简雍同为实行者,可国渊这傻小子却获取了本应该属于刘澜的功绩,当然这是因为国渊在沛县典农校尉却是干得出色,受民爱戴,自然刘澜也就极其大度不去计较,可是别忘了,你受到多少的荣耀,就要承担事后成倍的风险,现在国渊是风光,可是一旦再徐州推广新政出现任何一点差池,哪怕只是些许弊端,引起百姓不满,那这个责任可不会是刘澜这位真正的改革者去替你承担,而是子尼之政的本人国渊要承担的责任。
而糜竺之所以会有这些私心,却是因为他与陈群的关系不太好,两人一个是徐州第二人,在官职上,糜竺是别驾从事,州牧府内官位最高的属官,仅次于刘澜,总理着一州政务,而陈群则是徐州城的县令,掌管着徐州一县的政务。
可想而知,一个是徐州二号人物,在徐州城想事事说了算,一个是徐州城真正的一把手,有自己的立场与想法,在面对糜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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