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此时代的妇女家中多种桑麻,而且皆是在家纺织,若是将其聚在一起,那么这个雇佣的费用该如何算?给少了,没有人会来,即使给相等的费用,女工也不会来,毕竟在家中纺织与去纺织坊纺织又岂能同日而语,自由多了。
若是给出数倍费用吸引女工。以商人重利的本性来,又自然不愿见到自己赔钱,所以糜竺虽然恭维刘澜的想法,但最终却还是否决了他的提议。
可刘澜在看到糜竺这一番分析之后却从中想到了一个更好的办法,在徐州糜家就是一个大好平台,一个可以任人发挥的平台,只要有这样的平台,以糜家的资本来必定可以做大做强。
而糜竺在这份章程中所却是以普通农户的葛衣布服来衡量,但对于糜家这样的大平台来。自然就不能以麻来办纺织坊了,这样不但浪费了糜家这样的平台,更是对资源的一种浪费。
以糜家的资本来,大可让招募来的女工纺织练(精绢)。毕竟麻布一匹最贵也不过00文,但练最便宜也要000钱,如此一来作为商人的糜家有了更大的赚钱机会。而对于女工们来,所获得的回报也将是他们在家中织麻的数倍。
刘澜本来想直接将此事交予糜竺处理。毕竟他只需要一个结果就好,但他还是否决了这样的想法。他觉得自己应该找个时间再和糜竺谈一谈,不亲口解释,很难使糜竺用心去做这件事情。
就在这时,只见帐外传令官匆忙入账,禀道:“主公,翼德将军求见!”
“张飞?”刘澜口中喃喃的同时却是挥手,道:“让他进来见我。”随即将糜竺递上的章程放回矮几前。
很快,帐外传来一道洪亮的声音,只听张飞刚入前帐便喊道:“主公。”声音响起的同时,便见其迈步而入内帐,黑炭也似的脸庞上透着焦急,焦急的神色不仅写在了脸色,更是可以从他匆忙的步伐间感受到。
刘澜看着火急火燎的张飞,摇头苦笑道:“翼德,这个时候你来找我有什么事?”看来第一个沉不住气的还当真是张飞!
“主公,俺心急啊。”张飞黑面颊憋的通红,正要继续往下,却听刘澜出言调笑道:“莫不是想夏侯姑娘了?”
张飞面上一赧,摇头摆手,道:“没有,没有。俺就是想问问主公,这都半个月过去了,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才发兵啊。”
“原来是为了这事!”刘澜叵耐一笑,道:“快了,在耐心等上几日便即挥师琅邪郡。”
“主公,我们这到底是在等什么?”张飞满是不解,有些抱怨的想道:“头先主公是等子龙,如今子龙来了,您又调度粮草,如今粮草也准备齐全,可您又要选吉日。”想到最后心中却是唉声叹气起来,如今倒好,连借口也不找了,直接就让众人在徐州城外等上几日了。
“翼德,你来发这一通牢骚不就是怕没你的仗打吗?你放心,我可以保证少不了你的杖,你现在需要做的就是保持耐心,等待就好。”刘澜也不愿过多解释,却是看向张飞笑道:“如今营中士卒的士气如何?”
张飞从主公口气中听出了一丝担忧,皱眉道:“士气有所低落,但兵士们却也没有太大的骚动。”
刘澜头,正欲开口劝慰几句,却见传令官进账,禀道:“主公,徐军师求见!”
刘澜霍的站起,对张飞道:“翼德,你先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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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内,忧心忡忡的刘澜坐在帅帐之中看向徐庶道:“都这么多天了,曹豹处竟然还没有动静,不会是发生了什么变故吧?”
徐庶劝慰道:“主公且宽心。”着从容一笑,道:“既然主公曹豹已然知晓吕由陷害他,而主公如今又将他二人置身一处,而那吕由偏又是曹豹的副将,这正是仇家见面分外眼红之际,那曹豹又怎么可能放过吕由,而且曹豹是聪明人,他当然清楚主公将那密信交给他看的意图,再加上主公调他为先锋,这么明显的意图若是领悟不到,那这个曹豹就白当这么多年丹阳军的主帅了。”
“话是如此,但只怕曹豹并没有像我等所想一般行事。”道最后却是有些担忧,道:“若真是那样的话,这件事却也就有些棘手了。”
一旁的徐庶频频头,若有所思道:“这曹豹却也怪异,都这么多日了他竟然还不动手,难不成他也在等什么不成?”徐庶道这里,笔直的身子宛若雷击,惊呼出声道:“怕只怕真被主公料中了。”
徐庶立时想通了其中的关键,担心之情油然而生,道:“我等只认为曹豹看到主公交给他的密信后必定会在第一时间处置吕由,可是我们只是以自己的立场往最好的地方去想,却并没有去考虑最坏的结果和曹豹会如何想此事。”完懊恼无比,道:“这件事怪我,怪我,是庶大意了,看了那曹豹了。”
刘澜听徐庶如此一,哪里还不明白徐庶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心中都悔青了,拍着额头,道:“百密一疏,百密一疏啊!”担忧的:“元直所言不错。”理顺了思路的刘澜后悔不跌,道:“曹豹知我杀他之心久矣,只不过却没有一个可以向徐州属官交代的借口还有顾及丹阳军,恰在此时我又偏偏将吕由的密信交给他观看……”
道这里,徐庶却又接住话茬道:“那曹豹自然会认为主公这是在一石二鸟罢了,借他曹豹之手除掉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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