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并非只有成功与失败,何况也不会有人傻到像陶商那样为达成目的去弑父。”
“元龙并不认同主公此言。”陈登自顾自的说:“其实主公心中宁愿相信所见到的一切就是真相,可主公只要能够大胆猜测,就一定能一切是真是假了。”
刘澜心念立时急转,若是真按陈登所言大胆猜测,那么陶贵的突然反水乃是眼见到的真相,却也是最不像真相的真相。其次就是陶谦明知儿子要害自己,但为了保全他而在自己面前演了这么一出戏,为的就是希望我能够放陶商一马。而这一切已经充分证明陶商已经成功了。第三则是这一切从开始就是一大骗局,因为没有人知道陶商是不是真的去弑父了,所以说这一切要么就是陶谦在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之后,又从陈登和糜竺口中得知了陶商要弑父的消息,从而以此定计,让他二人以为陶商已经下了毒来谋害自己,然后他便能顺势在自己面前演了这么一场戏。
如果他所认识的陶谦是演义中那位谦谦长者。刘澜肯定不信,可偏生他不是那种人。那么在家里有那么一位不知天高地厚的糊涂虫,所以在此前提下,在陶谦明白执意传给陶商徐州也会易主的前提下,他就绝不能将他推到前台,让他去担负根本无法担负起的徐州重任。
不说徐州三患,就说控制徐州经济的糜家,声望比肩陶家的陈家,控制军队的曹家,还有握有重兵的外藩。如北面的臧霸,南面的笮融,西面的刘澜,这几人没有一人不对徐州虎视眈眈,光是这三人就会使他疲于奔命,要想除去,又岂能轻松?
而且外部环境更为恶劣。以得青州一部(平原国),并且坐拥冀州的袁绍,屠戮半个徐州,与陶家有杀父之仇的曹操,还有一个自称徐州伯,将扬州刺史刘繇赶到秣陵的袁术。这么多人都对徐州虎视眈眈。如果现今乃是承平盛世,他相信儿子陶商能够有所建树,但如今可是乱世,不仅比拼的是能力,更重要的则是军事才能,所以陶商退缩了,四面虎狼环视的处境才会迫使陶谦演出了这么一场戏。既然徐州必定为他人所有,那此时又何必再争?只要子孙平安,做一富家翁岂不更好?
“徐州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只不过是陶徐州病危,临终托付徐州於德然罢了。”陈登没想到刘澜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心中苦笑一声,却听他有又说道:“不管此事是真是假,已经不再重要,我现在担心的却是另外一人。”
糜竺与许褚不明所以的,却见一旁的陈登说道:“主公所言正是,事到如今,只有陶商现身,可最为重要的人物曹豹到现在还没有出现,这件事还真是变得越来越蹊跷了。”
陈登点点头,道:“这一切太过顺利了,超乎想象的顺利。”竺,道:“子仲认为曹豹是如此不作为之人吗?”没等糜竺回答,陈登自顾自的说道:“绝对不会,他一定会有所动作,可以我们现在的兵力来公这边有三千近卫,就算再加上陶公三千亲卫,也不给只有一共是六千人。所以主公此时只能前往子仲府上或是元龙府上才能护得自身安危。”
糜竺点点头,道:“但此只是坐以待毙,若是曹豹狗急跳墙,那我们只不过是困兽罢了。”
“我已提前以作出了安排。”刘澜露出一丝神秘笑容竺,同时将手中虎符交给他,道:“子仲想来知晓陶徐州近卫驻扎之地,到时可率此军夺下徐州东门,到时自有分晓。”
糜竺接过虎符,拱手,道:“竺定不叫主公失望。”说着不再停留,转身就走,直等他离开后,刘澜又转向陈登,道:“好了,我们这就前往元龙府上。”
几人离了州牧府,迅速向着陈府而去,虽然这一行有三辆马车,但并无一人进车,而是骑在马上,至于其余众人则尽皆徒步,并将他三人护在当中,快速前行。
突然只听前方一声大喊,道:“抓奸细。”
骑在小马驹背上的刘澜定睛朝前方只见在一条短巷前方,正有一位身穿葛服,国字脸,扁平额的中年男子指挥着大量丹阳军向他这支队伍冲来,该来的果然还是来了,只是出乎刘澜意料的是曹豹居然会在此埋伏。
“拿武器,护卫主公安全。”许褚这一声好似晴天惊雷一般,将一旁的刘澜与陈登震的耳鸣不已。
四周护卫急忙从三辆马车内取出环手刀,然后将二人护定,而许褚早已一马当先,站在了队伍之前,自己杀来的丹阳军。
陈登丹阳军领军之人,怒喝一声:“左禄,陶使君已然将徐州牧之位传於德然公,你竟然对新任州牧无理,难道是要造反不成?”
左禄冷笑一声,狞声道:“陈登,你休要诓我,陶公如何会将州牧之位传於外人,儿郎们,切不可被他所骗。”
“此乃徐州牧之牌印,如何能假?”
刘澜将牌印高举过头,郎喝一声,道:“若再敢有人向前一步,皆按谋反论处。”
左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瞬间便恢复常态,蛊惑出声,道:“儿郎们,真正造反的是这个刘澜,他将陶州牧害了,趁机夺了州牧的牌印,此时还在此处诓骗我等,儿郎们,我们怎能信他!”
说着手中环首刀向前一挥,道:“儿郎们,为陶州牧报仇。”
说完,率先朝刘澜冲杀过来:“得刘德然首级者,官进校尉,赏千金。”
此时丹阳军们澜的目光好似一位如花似玉的美人裸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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