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主任,你是这方面的专家,难道就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吗?”廖庚庸盯着医生,饶是接受了现实,却依旧有些不甘心问道。
方主任摇了摇头:“我已经尽力了,肌腱的断裂和骨骼的碎裂一起发生,依照现在的医学水平,当下的情况只能舍一保一,不然的危险性太大,甚至整个手腕丧失活动能力也不是不可能,所以也只能避重就轻……廖老,方某能力仅限于此,还请见谅。”
“那其他地方其他人呢?你不行,还有没有别人能做到的,你告诉我我他在什么地方,我们廖家有钱,只要我儿子能彻底好了,钱不是问题,多少钱都能出!”
廖延庭母亲激动的走到方主任的面前,神色急切哀求道:“我儿子还年轻,他怎么能落下残……”
“方主任就是国内这方便最权威的专家,别人没有比他更好的了,他说怎样,还能骗你不成?”廖庚庸虽然心里和儿媳有同样的期盼,但遇事较为冷静的他此刻心里却是格外的清明。
“爷爷,我……”
要说此刻最为激动的,自然还属躺在病床上的廖大少了,从昨晚突然遭逢这样的痛苦打击,再到现在诊断出来残酷结果的刺激,如果不是现在躺在病床上不能活动,早已经恨不得提着刀找到罪魁祸首和人家拼命了。
从小养尊处优,哪里遭受过这种折磨,况且创伤竟然还是不可修复性的,要伴随着接下来的一生,这让他如何能接受的了。
“你先别说话,躺下,安心养伤,一切等出院回复过来再说,爷爷向你保证,这个仇必定十倍的报回去!”
廖庚庸打断了病床上神情激动孙儿的话语,声音低沉而阴鸷说道,浑浊的眼睛轻轻闭了闭,面容疲倦的苍老脸上布满狠意。
“廖公子胸口昨天同样遭受创伤,虽然不是什么大问题,但胸腔有淤血,还需安静的疗养。”方主任这时候走到病床上,将坐起身的廖延庭轻轻按躺在了病床上,说道:“这方面的病情虽然我不擅长,但也知道,千万要保持心绪平和切莫焦躁,还需住院一段时间,等淤血消除就能无大碍了,至于手腕上的伤已经打了石膏,到时候便可出院,定期过来检查便可……待会我还有一场手术要进行,就先出去了。”
方主任走后,病房内一时间一片寂静,在场四人此刻谁的内心也无法保持平静,一个个低眉不语。
“爷爷,我不甘心!”廖延庭躺在病床上,边椅子上的老人,咬紧牙关恨恨道。
“我知道……”
廖庚庸轻轻的点头:“事已至此,不管结果如何,你都必须承受,仇我可以帮你报,伤却要你自己养,刚才医生的话你也听见了,切勿焦躁……知道你要你现在保持彻底的冷静是不可能,但你既然是廖家的男人,总要经历大风大浪来磨练心境才能彻底成长起来,这一次是个教训,也当是对你的一个磨练吧。”
“爷爷,你说的我理解。”
廖延庭激动的神情稍微平和一些,脸色却依旧苍白而狰狞:“但是这个仇,我要自己报,亲手去报!”
“这样也好,这是我廖家男儿该有的骨气。”廖庚庸直接点头并无异议:“安心养伤,等你出院了,廖家的资源任你调配……以前的小打小闹终究还是还不足以让你彻底成熟起来,也是时候让你在大环境中好好磨练一番了。”
话至此,不由轻声一叹:“爷爷老了,没几年时间了,你父亲不成器,廖家总需要一个人站出来彻底撑起这个家了,延庭你还年轻,或许暂时还没这个能力,但希望通过这次之后,你可以有!”
听到廖庚庸的决定,廖延庭一直并不怎么好的脸色这才恢复一点神采,重重点头:“谢谢爷爷!”
一旁,廖思贤却被自己父亲一番捧孙子踩儿子的话说的来老脸通红一片,眼底不免多出几分愤然而不甘的味道。
“但是千万要记住,万事小心,廖家固然不好惹,你的对手同样不简单。”廖庚庸顿了顿,神情严肃认真的提醒道。
“一个女人而已,这次是我不小心踩吃了亏,我就不信我廖延庭还斗不过一个娘们!”廖大少声音中有些不服气冷哼一声:“我定然会让那个贱人后悔她所做的一切。”
“是个女人不假,但你真以为那是一个简单的女人?”
廖庚庸摇了摇头,自己这个孙子终究还是太年轻,也太轻敌了,加之现在仇恨的刺激下,若是任其一意孤行,终究要要吃大亏。
“你当真以为那个女人不理智,就因为你的拉拉扯扯,就让人把你伤成现在这样?”
廖庚庸冷笑着反问一句,然后沉声道:“饶是她龙腾势大,但这里是苏杭,我们廖家的主场,能以一己之力撑起龙腾集团那样的庞然大物,她会是个冲动不理智的激进女人吗?能就因为这点事,就轻易的将我廖家得罪的这般毫无缓和的余地?”
廖延庭神情一愣,试探问道:“爷爷,你是说……她知道了?”
“自然是知道了!”
廖庚庸毋庸置疑的点了点头,道:“虽然那件事咱们做的很隐蔽,让人丝毫我们有做的理由,但是你别忘了,这个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可是廖家和龙腾表面上并没有多少利益上的矛盾啊,她怎么可能怀疑到我们头上来。”廖延庭不解。
廖庚庸则是摇头,意味深长问道:“真的没有吗?”
廖延庭一愣:“有是有,但是只有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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