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了皮甲和马匹,再送出了大半的武备之后,张放便做主放走了王政。
没有和乌延做什么商议,不过在给自己手下的三百人留下了足够的物资之后,剩余的物资,张放便全都给了乌延部落。
面对这样处置的张放,即便心中再有多大的不爽的乌延部落的人,也都变作了喜笑颜开。
这次的事情,说实话他们并没有出什么力气,不过就是在王政的手下见到主将被擒之后,处于士气低落,六神无主的时候,帮着受降了一下,仅仅如此,便能得到这么多的物资,如何能够不让他们满意。
要知道王政的手下可有三千人之众,即便这些当初的亡命之徒,这些年身在异乡,过得很是不得已,可是能够逼得乌延他们这么一个乌桓大部都动弹不得,那也是战力不俗的。
而今却是没有失去,还得了敌人的物料,自然使得乌延对于张放很是感激。
尽管张放手下才三百人,可是他们在将张放迎进部落中的时*候,并不见一点怠慢,在这大漠上,实力为尊,形势如此。
经过一番交谈,乌延等人自是知道了代表着幽州的使者早就金蝉脱壳,不再众人的视线之中,而此时张放这一行人中,自然只有张放父子为主。
得见张四海,乌延倒也很是热情,毕竟他这里和幽州相距不远,知道张四海也是蓟城中的人物,也屡屡贩卖些大漠上的急需之物往来,为人倒也公正公平。而今既然能够被幽州选为使者的同路人,以后定然还有他们来往的时候,这个时候倒也可以多些交情。
而张四海对于将来的规划也是心中有数,对于乌延等人递过来的交情倒也积极回应。
“张先生,既然如今到了我这里,还请先暂住些时日!”乌延热情相邀。
“大人相邀,本不该拒绝,可是不知道鲜于大人那边情形如何,叫我这里可是心下难安!”张四海的言辞当然正大光明,“自我们兵分两路,幸得州牧大人洪福,再有我儿一路相护,虽然路上偶有不平,倒也没了什么闪失。不过鲜于大人一路向东,这路上凶吉,实在叫人担忧!”
“先生,倒也无需如此,想那张纯兵马虽众,但内中并无一精细人,所以,鲜于大人自然不会出事,再有老哈齐,难楼大人手下中的强将领路,自然无忧。至于张纯那里,更不需担心,多是一帮没头脑的,若非如此,想他当初那般声势,也不会落到如今这步田地。再至如今,若非他手下仅是些凶暴残忍之辈,我等乌桓人也不会如此愤而反抗。”乌延倒也说了些实话,“也幸得州牧大人愿意接纳我等乌桓这些犯下大错之人,若非如此,只是前途无亮!”
“大人,这是说哪里话,州牧大人自是仁义,也亏的诸位乌桓大人深明大义,迷途知返,终归不是和张纯那等丧心病狂之辈一路人,这才会让我们能够走到一起来!”
“先生说的是!”
乌延作为地主,自是对于张四海的奉承也感到满意。尽管此时张四海父子不过是白身,不过有了这一趟大漠之行,再有这一路上张放的表现,只要不是眼瞎,都能看到这对父子回到蓟城之后定然不会像现在这样的。故而此时的乌延自是加意照顾。
乌延自是如此,一路跟着张放的豹头等人,此时也早就没有了多余的话,见过了张放这一路上不断做出来的事情,他们早就心中暗服,至于此时对于老哈齐等人的担忧,他们到没有太多的感触。
只不过此时拉着张放的黑猪皮倒是有些怨气,“你说,你怎么就那么大胆,将王政和他那些手下给放了呢,好像不是你费力气才将那王政俘虏了的,怎么这么的不知道珍惜呢?”
“呵呵,”对于黑猪皮这般问话,此时的张放倒也不着恼,毕竟若不是心中向着他,也不会当着面如此的问他,“那不如此做,要是依着你,怎么做呢?”
见张放问到了自己,黑猪皮一时间也没有更好的法子,尤其是他也知道如今的各个乌桓部落的情况,这三千的俘虏,落到哪里也都是个**烦。
全都杀了,倒是干净,可是这样的事情,如今的乌桓人可没有那么大的杀性,更何况如今的他们正要和幽州和谈成一家之际,若是爆出了这样的事情,不说幽州蓟城中的刘虞大人会厌恶,单单有了这个借口,这北平城中的公孙瓒又怎么会没有动作。
尽管王政那些手下多是叛贼的身份,可是这些人说到底都是汉人而来的。
黑猪皮虽然憨直,可是也不是没有脑子的,得张放这么踢来这么个问题,他不由的觉得,张放将这些人就如此放了,还真是个省事的好办法。
现在,不仅给了乌延部落很大的好处,让乌延这个靠近北平的乌桓部落得到了很大实力上的提升,毕竟现在他们也知道蓟城那里和北平这边还是有些不同的。而今蓟城和乌桓人交好,北平若是乐意见到这样的情况,也不会在之前,就派兵拦截蓟城的使者了。所以张放扒了王政他们,在给自己手下提升了装备的同时,也卖了乌延这边的好。
除了这些,对于张放个人也不是没有好处,至少,这仁义之名,总会给张放的头上按一个的。
黑猪皮无言以对。而在一旁的豹头当然要比黑猪皮看的更多。
如今的张放早就脱去了初见时的青葱,而是变得更加勇敢有担当,还有见事也是更加的老道,若说这是张放一个人,就能达到这般程度,豹头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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