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贤弟,想不到张放居然还有这本事,竟能够让那些俘虏恢复了精神?”
在鲜于辅的帐中,面对这时鲜于辅的问话,张四海笑着应道,“呵呵,他哪有什么本事,不过就是年少无知,误打误撞的,再加上之前那些人多少也被杀得胆寒了,让张放那么一吓,凑巧了!”
“若真是凑巧了,那就更是张放的本事了,加上上次的公孙越的撤离的事情,前后两件事情,可不都说明了张放的到来,让我们这趟使命更幸运了!”
“都是州牧大人得道多助的结果啊!”张四海自然明白在鲜于辅面前该如何行事,“也是鲜于兄苦心孤诣的筹划,才有如今!”
面对张四海的恭维,鲜于辅倒也自得,不过,此时的鲜于辅并不糊涂,“即便如此,我们接下来的路,还是很难走!”
“还请鲜于兄明示!”张四海配合的问道。
“现在的大漠上,尤其是幽州北面的这些地方,散布着不少当初张纯的部下,想当@年张纯号称拥兵十万,这个数字纵有虚假,打个半数,三五万还是有的,而后来跟着张纯逃亡塞外的,少算也应该在一两万人才是!”
“我们如今的目的,张纯肯定已经知道了!而这一千人,显然只是派过来消耗我们的炮灰罢了!”
张四海对于鲜于辅的分析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张纯如今已经损失了一千人马,不过相比之下,我们还是弱不禁风啊,不知其他乌桓大人的部落可能有援军来?”
“虽然我也希望有,不过这种事情现在不好说!”鲜于辅答道,“拜公孙瓒所赐,如今这些乌桓部落的实力早就大跌,不然仅仅难楼这里就应该凑足两三千的骑士,而不是如今的五百精骑!”
“照鲜于兄这么说,我也就大概明白了,几个乌桓大人那里,即便有力也会难伸!”
对于这个时候的乌桓,张四海自是知道了他们实力大损的事实,或许也正是因为这样,才让刘虞敢派人来到草原上收服这些人。对于刘虞来说,此时的乌桓人已经实力倾颓,而这个时候,在他们的地盘上,还有着张纯这么一个恶客,即便两下里最开始在面对这公孙瓒这个强力大敌的时候,能够彼此扶持,可是一旦公孙瓒的心思不在这边,他们定然会有龌龊。
如今他们的到来,显然已经成了加速他们之间矛盾的催化剂。
可是他们的到来,也让他们自身的安危变得风雨飘摇。
想到了这里,张四海都对于自己之前已经想通了的思量有了疑惑和动摇,毕竟之前不过是个宅男,变成了如今的张四海,结合了两个人的知识和阅历之后,依然对于战事还是经历的太少。
“不过,如今情况下,我见那老哈齐也并无忧色,想来,这些乌桓人应该不会让我们就这么身临险境的,不然他们也就算是自绝于主公了!”
鲜于辅倒是对于自己很是看重,当然也说明鲜于辅对于他的主公很是了解。
张四海倒是还没有见到过刘虞,也从之前的印象中搜刮不出多少东西,让他来对刘虞的性情做出个直观的判断,不过从史书上来看,对于刘虞治政的水平,可是公认的不俗,毕竟单单看他在世的时候,尽管他和公孙瓒两个人之间水火不容,他还是让幽州一地的实力能够保证公孙瓒和坐拥河北之地的袁绍斗的旗鼓相当,甚至还略占上风,便可知道,刘虞治政之能。
不过对于刘虞,张四海觉得,这位大人,并不是一个纯粹的烂好人。面对着穷困潦倒的塞外乌桓,以及事败垂成逃亡塞外的张纯,能够以利诱之,而让张纯的人头自动送上,使出这般阳谋的人,怎么会是一个纯粹的烂好人。
告别了鲜于辅,张四海便回到自己的帐中,毕竟他现在是这些人中最清闲的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他的身份决定了他不需要在这个时候去做些什么,当然,也是因为他现在除了能够陪着鲜于辅,聊天打屁,顺带着时不时的**一下张放之外,他也没有其他可以做得来的事情。
“父亲,你去哪儿了,孩儿可是等了您好长时间了!”
甫一进帐,张四海便看到了带着些着急神色的张放。
“就是被鲜于辅大人找去,说了些关于你的事情,怎么你就等了好长时间了呢?”
“哦,鲜于大人那里,可是如何说孩儿的?”
“还能说什么,不就是说,他们都没有想到我儿子会有这么本事,居然能够将那些俘虏弄得像现在这般活蹦乱跳,很不简单!”
“呵呵,父亲,您看孩儿都到了这一步了,这下子是不是应该做的更进一步,让我这些手下变得更加的精神和勇武些?”
见张放如此说,张四海自然明白他的意思,“这些都是你的事情,你完全可以自己决定的,尽管当初为父和鲜于大人,老哈齐他们商量的时候,他们也没有想过你会成事,如今你做到了这个样子,已经出乎他们的意料,所以接下来,完全可以随心所欲的去做你想做的事情,总不要给人拉后腿就行!”
“父亲,孩儿也正是这么想的,不过,孩儿确实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张放有些挠头,“军阵之法,孩儿没学过,问豹头他们,想来也不会真心的告诉我这个汉人,可是若不找些事情做,孩儿还怕让这些人好不容易给鼓动起来的精气神,再给散了,所以孩儿这不就来向父亲大人讨教来了!”
调动了那些俘虏的血性之后,并没有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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