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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眠不觉晓,处处蚊子咬,夜来卧听风吹雨,花落知多少!”
帐外已经是日上三竿,可帐内,张四海依然有些失神落魄的横躺在榻上。
在他来到这里的半个月内,几乎每天张开眼之后,都是这个样子。
如此这般的张四海,看在鲜于辅的眼中,却是多有几分歉疚在内。
若非幽州之主刘虞的指令,他也不会拉着张四海一块来趟这浑水。他是勇于任事,忠于主公,可对于张四海,本来在蓟城内混的是风生水起,本来不必亲自来塞外,可谁叫这人还有一副急公好义的热心肠,便有了这一遭的变故。
经历了那生死之间的恐怖和劫后余生的磨砥,好端端的一个富贵闲人,竟变作了这个模样。张四海倒也没有失去神智,头脑倒也不糊涂,也知道,该吃吃,该喝喝,至于其他的却是让鲜于辅无措至极。
洗脸的时候,要什么傲来压,漱*口的时候要云南白药,闲下来的时候说什么矮拍的,到了晚上还有嚷嚷什么苹果。
总是说些奇怪的话,做些奇怪的事情,若非这一路上,鲜于辅和张四海都是在一块的,他或许早就怀疑这张四海被人掉了包了。
当然除了这些无理取闹的事情外,张四海倒是给这些本来只会大块大块吃肉的乌桓人,带来了一种新鲜的吃法。
食不厌精脍不厌细,将以往的那些大块肉做成薄片或者串成肉串,然后或烤,或煮,不论那样做法,都让乌桓人大开眼界,当然也是给鲜于辅好好的上了一课。
如此一来,张四海的表现更是让鲜于辅无所适从了。
之所以有这般情况的发生,自然是因为现在的这个张四海本就不是当初的那个人了。
而在鲜于辅适应的过程中,这位换了内心的张四海也是在无奈的适应着如今的现实。
存在的,即是合理的。这句话对于现在的张四海,实在是强大。
前世的窝屈男人,一梦千年,变成了现在有家财万贯,有半大小子的蓟城中的张大善人。而如今他正身处塞外草原上,而他也是身负重任的关键人物——旁边的人。
接受了如今的现实,张四海自然也就要为今后的日子预作绸缪。
此次他们来到草原的目的,就是要去见乌桓一族中实力最大的部落大人丘力居,好为了让北疆实习和平而努力,当然这其中自然就要涉及到对于之前为祸幽州等地,起兵叛乱的张纯等贼人的处置。
对于随后的事情,现在的张四海当然清楚,既然刘虞这位幽州之主,在接下来的几年中,还能安稳的待在他的位置上,此时的张四海自然需要和刘虞以及这一系人搞好关系,或许他的前身已经看到了这一点,可惜这件事的后续还得劳烦现在的张四海来继承。
毕竟,从来商人要想有大发展,并能保证自己的利益不受损,成为官商,从来都是他们发展的必然,这种趋势,古今并无多大的差别。
明白了这些事情,如何能够让鲜于辅这位能得刘虞看重的心腹大人更加的重视今后的张四海,这便是现在张四海“失魂落魄”的原因,不能为鲜于辅的使命有更进一步的帮助,不妨就让他对于张四海的遭遇留有更多的歉疚也是不错的。
外事有了准备,可是对于家中的事情,张四海还是有些挠头。
让一个拥有着宅男心理的家伙,突然得知自己居然已经有了半大小子一样的儿子,那种感觉,想想也是很怪异的。
也幸好张四海的家中,也就这么一个小子。
从记忆的深处扒拉出来关于“儿子”张放的信息,那小子的印象倒是略微的有些不清楚,离家数载,跟着师父深山学艺,而这般年纪的小子正是发育的时候,这样貌难保不会发生什么大的变化。
放过了这点,张四海倒是对于儿子的师父,怎么会是王越,产生了疑问,不过也正因为如此,他倒是对于儿子更有了几分期待。
有了鲜于辅,有了刘虞,也知道了公孙瓒,试想一下,那么接下来的,桃园三义,常山赵子龙,人中吕布,岂不都在不远的将来。
渐渐的,张四海对于能够来到这个时代,不由的更生出太多的期待,尽管这里并没有网络和苹果,可是这里有着英雄热血。
“前见了古人,后见过后人,念天地之悠悠,我要的就是这个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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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先生,终于从你这里听到些新鲜的词了,可还有什么不适的么?”此时的鲜于辅应该是觉察到了点什么。
“谢过大人关怀,小人这些时日却是心中有些郁垒,如今已是想开了,倒是累的大队不能及时启程了!”张四海倒是很快的适应了自己现在的身份。
“什么谢不谢的,你我都是一同经历了生死的人了,再说客套话,岂不显得生分。”
“大人自是礼贤下士,小人却不能得寸进尺啊!”所谓欲迎还拒,欲扬先抑,此张四海第一次实际操作,倒也不显得生硬,毕竟此时他的小宅男姿态,恰好符合时下两人的身份和地位。
“什么大人,小人的,一句生死之交,还不比这些重要么!”鲜于辅此时微微自嘲,“莫非你嫌弃我不是纯粹的汉人!”
“这话怎么说的,小人岂敢!”张四海倒是恰如其分的表达这自己的着急。
“既如此,那你我便去了那些凡俗之礼,可敢以兄弟相称!”
上赶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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