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成远被杀的消息一出,阎历横吃惊万分,心情很复杂,明明很痛恨这个人,可是得知这个人死了之后,他却隐约有一种难过的感觉。
这不应该是他有的感觉才对。
木若昕这一次看不出阎历横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了,觉得他好像在难过,可是又觉得像是在开心,但更多的是冷漠,实在猜不出,于是握着他的手,轻柔问道:“阿横,你怎么了?”
“他死了,对不对?”阎历横身上的紫黑色之气已经散去,眼睛恢复了墨黑色,怒意和杀气也消失了,只是情绪不太稳定,晃晃乱乱地样子。
木若昕拥抱住阎历横,安抚好他的情绪,“别想太多,他的死跟你没有一点关系,死对他来或许是一件好事。又或许是他欠的债太多,是时候该还了。”
“他死了。”
“没错,他死了,你要进去看看吗?”
“我……”
“虽然他非常可恨,但毕竟是你的父亲,人都已经死了,过往的恩恩怨怨就散了吧。作为人子,你应该将他厚葬,我想婆婆也一定希望你这样做。”
“我恨他,不是一般的恨,可是……”
“不管有多恨,这一刻就放下吧,好不好?继续恨着只会折磨你自己,你折磨你自己就等于在折磨我,折磨所有关心你、爱你的人,你忍心吗?”
得到木若昕的安抚和开导,阎历横心里的复杂总算的少了些,但还是不太好受,松开木若昕,凝重对她:“若昕,我想进去看看,你……”
“我陪你去。”木若昕牵着阎历横的手,带他往议事大厅走去,当走到阎厉行和黑鹰等人身边时,另外一只手暗中洒了一点东西,然后若无其事的继续往前走。
拼蛮力他们恐怕拼不过三大宗长,但是拼伎俩嘛,那可未必……
三大宗长没有阻止阎历横,让他去议事厅,而他们也跟着去……
挟持阎厉行和黑鹰等人的族人,也将人质押往议事厅,中途没有片刻的掉以轻心,好好看住所挟持的人质,等待上头的指示。
议事大厅里,金成远就坐在族长的位置上,心口被插了一把短剑,无比惊恐地死去。
见金成远死成这样,阎历横心中有那么一点点愤怒,甚至想过要追究真凶,可是多年的恨把他这个念头给压下去了,并不是很想报这个仇,因为那把剑……他记得那把,那是母亲的剑……
难道是母亲回来报仇了?
如果真的是母亲回来了,他为什么不出来见他们?
阎历横越想越不解,不断看着四周,寻找线索,可还是什么都没找到。
“阿横,你还好吧?”木若昕不知道阎历横在想什么,还以为他在难过,所以问问他。
“没事。”阎历横收起各种猜测,走上前,把金成远心口上那把剑给拔.出来拿在手中,更仔细地看:没错,这是母亲的剑。
三大宗长都以为阎历横是在查找杀害金成远的凶手,所以没有打扰他,让他做任何事。
阎厉行突然大笑,兴奋道:“哈哈……报应,真是报应啊!像他这样的人,活该有这种下场。”
三大宗长不满阎厉行的举止,严厉训斥他。
“闭嘴。”
“厉行,他好歹是你的亲生父亲,你怎么能如此话?”
“不孝子。”
“我为什么不能这样话?”阎厉行一气之下,推开劫持他的人,冲到金成远的尸体面前,指着他大骂,“他做过多少伤害理的事,你们知道吗?就连自家的亲生儿子都要杀,这种人就活该有这样的下场。”
“把他抓住。”宗长们对阎厉行的态度更为恶劣,甚至不把他当金族重要的人物看待。对于他们来,除去族长和少主,其他人都一样,就算同为族长之子的次子,也是一个道理。
接到宗长的命令,刚才押着阎厉行的两人立即上前,想把阎厉行重新押好,可是刚往前走,突然浑身无力,连站都站不稳了,横倒在地。
不仅是这两个人,那些穿着金盔甲的人无一例外,全部瘫软倒地,浑身无力。
“这……”
“怎么回事?”
“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水灵恢复了自由之后就快步走到阎厉行身边,不一句话,提高警惕看着四周,提防再次有人出来挟持他们。
三大宗长见到手底下的人出现了异状,连忙上前查看,由其中一个懂医术宗长寻找答案。
“他们好像中毒了。”
“中毒……怎么会中毒呢?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不可能,刚才他们还好好的,没见谁给他们下过毒。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三大宗长百思不解,但阎厉行和黑鹰等人可是很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因为他们有一个医术精湛又擅长使毒的女主人。
大家都知道是木若昕下的毒,但木若昕不吭声,其他人也不问,替她隐瞒。
阎历横当然也知道,把这件事都藏在心里,不,收了那把短剑,转身要走。
三大宗长见状,上前拦路。
“历横,你打算就这样走了吗?”
“你为什么把杀害你爹的凶器带走?”
“想走,把该留下的东西留下才能走,否则休想离开。”
对于三大宗长的拦路,阎历横并不惊讶,也不着急,很淡定地对旁边的木若昕使了个眼神,“若昕……”
“恩……”木若昕明白地点点头,手一挥,洒出许多的绿光点,绿光点落到阎厉行、黑鹰和四大护法等人身上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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