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属于情人间的话他居然当着外人的面说,言馨飞快地瞄了眼谢承勋,只见他脸上没什么表情,转身丢下一句,“你们慢慢玩,注意安全!”
“知道了,哥。”暮澄欢快地答应着,越想言馨穿泳装的模样越兴奋,左右看了看,说,“乖,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来,很快!撄”
“好。”她点点头,看他兴冲冲跑上去追谢承勋,估计是去给她准备学游泳的设置还有泳衣。
刚才玩得有些疯,此刻她静下心来,低头在沙发上散步,耳边传来游人阵阵欢乐的笑声,却仿佛嗡嗡的传不到她的耳朵里。
谢暮澄的宠爱有加是她始料不及的,还有昨晚他居然放过她,说要把亲热放到新婚夜,这么说他是铁了心要娶她。
她一直以为他只是一时的冲动,毕竟象这种公子哥的性情应该是阴晴不定的,通常的新鲜感会很短才对,满心以为在结婚这一个月内他的新鲜感应该过了。哪想到,他居然来真的!
结婚,和谢暮澄结婚……想起和他走进婚姻殿堂的画面,一股撕裂皮肉的疼痛从整个身体里炸开,寒冷与恐惧仿佛两条鞭子抽打在她心上。
如今,她并不讨厌谢暮澄,也不讨厌和他在一起,只不过这对他不公平。
她向他表白,她愿意和他订婚,完全是受谢承勋的胁迫,不是她的心甘情愿,倘若被谢暮澄知道他所看到的幸福与相爱只是假象,他会做何感想?
他会愤怒,会觉得受到了愚弄和欺骗。他那么骄傲的一个少爷,怎么能承受这些偿?
她不想骗他,真的不想骗他,越跟他相处,她就越是不安。
但是她又没办法,不骗他,不装作爱慕他,喜欢他,甚至爱他,她的亲人就无法平安。
要怪只能怪他有,谢承勋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他把谢暮澄保护得密不透风,简直不给谢暮澄一丁点挫折。
这种溺爱实在是一种错误,除了把谢暮澄灌输成一个过于信赖人的形象,她实在看不出还会有什么正面的积极效应。
低头不知不觉走出沙滩,她舔舔唇,转头找买饮料的地方,却越走越远,浑然不觉黑暗有只狠冽的眼睛紧紧盯着她。
沙滩背靠山,山上山下松柏成林,郁郁葱葱,言馨记得在杂志上看到过这座山,叫联峰山,顿时精神一振,看到山间有条小路,不禁抬腿走上去。
不知道是不是只身一人的缘故,她登了几步感觉四周透着一丝说不上来的诡异,再看看身前和身后空无一人,不禁想起暮澄的话,说要她在原地等候。
脚步顿了顿,叹了口气,恋恋不舍地看了眼山顶,低头往下走。
猛然间,一个身影从身侧闪过,在她还没来得及尖叫的时候,对方的手捂住她的声音,钻进耳朵里的陌生嗓音似千年冰尖刺骨,“别做垂死挣扎,我不想弄伤你。”
这人是谁?肌肉结实的手臂象钢筋一样紧紧扼在她喉咙口,似乎只要她再乱动就会把她的脖子毫不留情地一掐两断。
言馨惊恐极了,情不自禁颤抖起来,第一时间反应以为是谢承勋那个恶棍在装神弄鬼,再一仔细分辨嗓音,发觉不对劲,不是他。
“跟我走!”男人的声音里渐渐透出凶悍的浓浓杀机,足以让人血液冻结。
她哆嗦着微微侧头,以余光看到背后男人如同魑魅的阴煞面孔,整个人抖得更加厉害,只得被迫随着他的脚步往树林里钻。越往里走,她就越害怕,手心里全是汗,脚步抖个不停。
七拐八绕,最后他们来到山脚下,眼看快到公路,腰上突然有个冰凉的硬东西抵过来,她背脊一凉,下一秒感觉到他几乎贴在她耳边阴森森地警告,“马上拦一辆出租车,然后跟司机说要一间最好的酒店,否则我的枪可不长眼睛。”
他原先捂住她唇的手改搂她的手臂,而她经过打量发现抵在她腰上的枪被他用脱下的外套盖住,他们现在这样挽手臂的亲密姿势与街上情侣间不无二样,根本引不起别人的注意。再说,这里离沙滩还有一大距离,等谢暮澄来救她根本不可能。
目前这种情况只能按这个人说得办,言馨苍白着小脸,背后冷汗涔涔,慌慌张张地连连点头,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把他之前的话重复了一遍,司机轻车熟路,很快带他们到了一家气派非凡的高档酒店。
在走上台阶的时候,她颤着声说,“我没有这么多钱住这么好的酒店……”刚刚坐出租车的钱她付得起,虽然心疼,可没办法,但这个人当她是富家千金吗?她包里的现金加起来也不够付这家酒店的钱。
“闭嘴!”男人阴冷地用枪抵在她腰上,“把手伸出来,到我左边的口袋里。”
言馨又是一抖,伸出颤抖的手小心翼翼去摸他的口袋,从里面摸出一大叠观金,一只小手几乎没抓住,急忙用另一只手去托,倒抽了口气,她这辈子还没看到过这么多钱,粗粗估计起码有好几万。
这人没事身上带这么多现金做什么?
一堆钱里还有一张身份证,按照男人的指示,她用这张身份证去前台做了登记。
不久后拿到房卡,言馨和陌生男子来到豪华套房,当门锁在身后“咔嚓”一声响起时,她的心倏然一沉,刚好男人手一松,她立刻如同小鹿般惊慌地跑开,躲在尽可能远的距离。
“你、你要干什么?”看着男人把手中黑洞洞的枪往枪套里一塞,然后自顾自脱衣服,她吓得双手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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