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季攸宁这小嘚瑟的样子,余惊鹊居然无形中跟着笑起来,好像心中的烦恼不见了一样。
原本还觉得和季攸宁相处别扭,可是现在看着眼前的季攸宁,却一点别扭的感觉都没有。
端茶倒水?
铺床叠被?
余惊鹊眉头一挑说道:“要不要晚上给你端洗脚水啊。”
“洗脚水?”季攸宁期待的看着余惊鹊。
余惊鹊立马点头,然后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季攸宁翘在空中的脚丫子。
“人家都说女人脚,能看不能摸,我反正心仪好久了,刚好接机一亲芳泽,在手中好好把玩。”余惊鹊说的时候,嘴角都翘起来,好像真的打算这样做一样。
原本还趴在床上,脚翘在外面的季攸宁,立马一个翻身躺下,将自己的脚放进被子里面,盖得严严实实。
“你流氓。”季攸宁憋了半天,憋出来这么一句。
看到和木乃伊一样,裹在被子里面的季攸宁,余惊鹊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说说你,斗嘴又赢不了我,还时不时的想要和我斗上一斗,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从余惊鹊的表情,季攸宁也看出来他心中所想,不服气的说道:“你是因为脸皮太厚。”
“谢谢夸奖。”余惊鹊照单全收。
原本缠绕在两人之间,怪异的气氛,在不知不觉的斗嘴中,消失殆尽。
这种感觉好了很多,余惊鹊安心的闭上眼睛睡觉,陈溪桥说的对,季攸宁不会加害自己,不然今天就不会救自己。
至于季攸宁救自己是不是因为另有企图,这站不住脚,季攸宁救人的时候可是会死的,她如果死了,再另有企图,还有什么用?
枕边人,防不胜防。
如果余惊鹊心里疑神疑鬼,那么以后一晚上好觉都睡不了,到时候不用谁对付,自己先精神衰弱。
导致的结果就是迷迷糊糊,浑浑噩噩,在特务科之中露出马脚,然后一命呜呼,结束这短暂的一生。
所以为了不让这样的情况发生,好好睡觉,非常重要。
安心的睡觉,第二天起来照样神清气爽,余惊鹊还不信了,季攸宁能半夜给自己杀了。
和季攸宁共进早餐之后,余惊鹊去特务科上班,来的时候,大家都在问昨晚他遇袭的事情。
看来昨晚的事情,他们都知道了。
万群自然知道,还叫余惊鹊过去询问了一下。
“谢谢股长关心,我没事,不过股长这段时间也要多加小心才是。”余惊鹊的话没有任何毛病,还关心了万群一下。
“一个人也没抓到?”万群问道。
“嗯。”余惊鹊这一声嗯,充满了对巡逻警员的不满,却也没有要求万群怪罪下去。
那些警员是警署的警员,万群的手,不好伸的太长。
“每个地区,巡逻的警员不少,可现在看来,都是花架子。”万群摇头。
“也不能这么说,昨天要不是他们及时赶到,属下凶多吉少。”余惊鹊认为这些巡逻警员,作用还是不小的,没有他们反满抗日分子的活动,恐怕会很频繁。
可是有了这些巡逻的警员,哪怕是万群说的花架子,对反满抗日分子的限制,都是巨大的。
“听说昨天你妻子也在?”万群问道。
“多亏了我爱人,不然我……好在那些人不想伤及无辜,不然……”余惊鹊叹了口气,他知道这件事情瞒不住,不如自己坦白的好。
确实,万群已经从昨晚警员口中得知这一切。
“不想伤及无辜?你不会还念着他们的好吧?”万群心里明白,这些说着自己反满抗日的人,总是觉得自己是好人,在保护国家和百姓,很多时候确实不会伤及无辜。
“股长放心……”余惊鹊急忙表忠心。
看到余惊鹊这着急的样子,万群笑着说道:“不过你妻子对你是真的很不错。”
“太危险了,我回去问她,她居然说一方面是想要保护我,另一方面居然是听到枪声吓的不会动了。”余惊鹊苦笑着说道,好像对季攸宁的表现,很无奈一样。
听到余惊鹊的话,万群也笑出声说道:“算你小子运气好。”
其实在万群看来,他更加倾向第二种说法,那就是季攸宁是吓傻了。
当时枪声大作,别说一个女人,可能一个男人都吓的腿软。至于为什么季攸宁说想要保护余惊鹊,万群觉得更加好理解,谁不想表现自己呢?
不管当时是不是吓傻,她确实保护了余惊鹊,为什么不能将功劳认下来呢?
“看来军统的人,对当时的事情,还怀恨在心。”万群皱着眉头,说起来正事,余惊鹊也没有继续嬉皮笑脸。
余惊鹊压低声音说道:“上一次军统死了人,他们当然不会善罢甘休。”
“军统死了人?我们特务科没有死吗,还好科长没事,不然掘地三尺也要他们陪葬。”万群霸气的说道。
余惊鹊也明白,那就是说的霸气,就特务科这么多人,还想要将冰城掘地三尺,如同痴人说梦。
你搜查这里,军统躲在别处,等你搜查过去,人家又转移了,和你玩捉迷藏。
不过不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余惊鹊非常认同万群的话。
“一切都是拜王若愚所赐。”余惊鹊这个时候,还不忘在万群面前,给王若愚上眼药。
听到王若愚的名字,万群到没有很生气,笑着说道:“放心,他没有几天好日过了。”
不提王若愚,万群说道:“军统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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