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韵儿伸了伸懒腰,凑着这两位丫鬟端来的水洗了把脸(医妃无价,冷王的冥婚妻64.info
你们怎么称呼。
萧韵儿坐在梳妆台前,任由着绿衣服吧,我保证你们堡主不会惩罚你。
花铃犹豫了下,可还是不敢开口,毕竟议论主子可是大罪。
不过,今天见堡主那样温柔的对待这位新夫人,可见新夫人在堡主心中的地位是何其的高。
如果她不说,会不会就得罪了新夫人呢,对于主子她谁也不想得罪,她只想做好自己的本职。
一咬牙,说就说,反正堡主还没有因为下人嚼舌根惩罚过谁呢,虽然堡主冷冰冰的,但他基本上没有惩罚过下人,只要不是做了很大的错事,他都不理会。
好,不过,堡主责怪起来,还望夫人能够帮忙说一两句话。花铃说完,忍不住心虚的吐了吐舌头。
萧韵儿忍不住笑了下,点点头,当然。
堡主自幼聪慧过人,什么事情一点就通,尤其是在武学上,即便是老堡主都打不过堡主
花铃噼里啪啦说了一通,全是赞扬凌风的好话。
刚开始听,萧韵儿觉得还不错,毕竟赞美她家男人嘛,可是听着听着就黑线了。
忍不住叫停,停。
花铃立即打住,不解的看着萧韵儿,心里还在不停的揣测,是不是她说错话了?
那个花铃,你说下凌风一点就可以了。萧韵儿咳了咳,有点话,什么事都放在心里,永远一个表情,奴婢想他应该也有很多难言之隐吧。
说完,花铃还谨慎的偷偷瞄了一眼萧韵儿,见她没有露出不耐或者生气的表情,才稍稍放心了下来。
接着说道:还有在堡主六岁那年,他在河边玩,不知道被会推了一下掉进了河里,那时可是寒冬腊月,堡主差点死掉,老堡主知道此事后,只是给堡主找了大夫就什么都不管了,老堡主更没有问堡主为何掉进河里,还有一次在堡主八岁那年,不知道是谁在他屋里放了很多毒蛇,那次堡主虽然没事,但也吓的不轻,后来还是不了了之,老堡主依旧没去过问。
花铃越说越气愤,到了后面有些感叹,后来,有人传说是老堡主故意不揪出凶手,为的就是锻炼堡主,也不知道老堡主怎么想的,幸好堡主命大活了下来。
萧韵儿听的也是一阵的揪心,没想到凌风从了老堡主的不适,顿时如遭了雷劈。
天啊,快下来一道惊雷劈死她吧,她竟然说老堡主的不是。
连忙跪在地上,求饶,夫人,奴,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只是一时口误才说了老堡主的不是。
萧韵儿有点意外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花铃,伸手将她拉了起来,没好气的道:我有说过责怪你吗,不过,你说的对,我公公的确对凌风太狠了。
虽然这是在磨练凌风,但若是命都没了,还磨练个屁啊。
幸好她家起这个凌风不免有些自责。
原来这啊。萧韵儿勾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嬉笑道,我相信着,就吻上了那软糯的红唇。
一番缠绵过后,萧韵儿更是慵懒的窝在他怀里不肯站起来。
凌风将她放在椅子上,用额头顶了顶她的额头,轻声道:你乖乖等着,我让人弄些吃的过来。
嗯。
吃过饭,二人再次去了宗室。
这是萧韵儿第二次进暗室,同样的摆设,里面透着一股的冷意。
凌风走到那副巨画前,在一旁按动了机关,从墙上弹出一个不大的匣子。
匣子里装着一个黑色的石头状的东西。
这是什么?萧韵儿好奇的勾着头看着那块‘黑东西’,这东西有盘子口那么大,圆扁形的。
宗谱石。凌风将指头咬破,在上面滴了一滴血,那血很快融进黑色石头里,石头很快变成了血红色,泛出红色的光芒。
怎么会这样。萧韵儿很惊奇道,是不是血滴上去就会变色。
她这话顿时逗乐了凌风,轻笑道:当然不是,只有嫡系血脉的人才能点亮宗谱石。
然后,拿过萧韵儿的手指,放在嘴里。
他这动作让萧韵儿什么。
凌风将她手指上的血滴在宗谱石上一滴,原本血红色的宗谱石瞬间变成了白色,照亮了整个暗室,很快那光亮就弱了下去,慢慢的消失不见,再次回归到黑色。
哇,这怎么回事,你的血是红色,我的是白色的。萧韵儿看着颜色变回黑色的宗谱石,惊讶不已。
因为你是我的妻子。
凌风将宗谱石放进去,按了机关,那匣子就缩了回去,从外面看丝毫缝隙都看不到。
这是不是代表我已经入了凌家的宗谱了。萧韵儿似懂非懂的开口问道。
嗯。
凌风牵着她的手朝外面走去。
那是不是任何一个女人,只要将血滴进宗谱石里,就是你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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