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听不懂捷克语,你要么用英文要么用中文。”我尴尬的清了清嗓子,决定不接游息和郑幼伦的话茬,万一他俩吵起来,那我就是等于在六管连发机关枪和聚光加农炮间当炮灰了。
ackerman不理我,而是用捷克语和郑幼伦说了几句话,郑幼伦显然被游息给气着了,语气平板地用捷克语回了几句,我耳中立刻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
“在干嘛?”我扯了扯郑幼伦的衣角。
“给你治眼睛。”郑幼伦说。
“话说你之前说他是什么?血统鉴别医师?给人家鉴别血统的,怎么治我眼睛?”我嫌弃道,隐约觉得ackerman这个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又实在想不起来,大概是以前看过的哪部动漫里的。
“你的眼睛是血液融合的药剂导致的,问题并非出在你的眼睛上。血液是关键,你懂吗?我讲了你又不懂。”郑幼伦说着拉过我的手,手背立刻感觉到一片凉凉的东西在摩擦。
“你做什么?”游息忽然说,他话音刚落我就感觉到手背传来一点细微的刺痛。
这种感觉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一场噩梦。
“啊!你干了什么!”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惊叫起来,用力抽回手往沙发的角落里缩去。
郑幼伦错愕的声音:“你这什么反应,抽你点血而已诶。”
抽血!又是这个词!
我惊吓过度般大喘气,拇指摩挲着刚刚被针管扎穿的小伤口。
“小光?你没事吧?”游息过来摸了摸我的脑袋。
我浑浑噩噩地摇了摇头,将那些噩梦般的情绪压抑下去,说:“我长点血容易吗?你们怎么谁都想抽点?”
郑幼伦恍然大悟:“我是你哥不是那群土匪好吗!不采点你的血样怎么对症下药?赶紧过来!别跟个女的似的,你还莫跟我说就上次那点破事导致你留下心理阴影了!”
“怎么的!不行么!我上次可是差点就死了!正常人都会有点心理阴影的好么!”我理直气壮地跟郑幼伦叫板。
郑幼伦不耐烦道:“你丫小时候‘差点死’的次数还少了?少唧唧歪歪,赶紧过来!啧!让你过来没听见?你还躲!想一直失明吗!”郑幼伦凶巴巴地把我逮了过去,摁着我的手让ackerman抽了一会血就松开我了。
接着又是一阵捷克语交谈,乒乒乓乓玻璃器皿碰撞的声音。
“手再伸出来。”郑幼伦跟我说。
我立刻把两只爪子别到身后,“你不是都抽完了么!”
“给你注射药剂!你配合点行不行!”郑幼伦气急败坏地吼起来。
“等等。”游息说,“我先试试。”
闻言我立刻皱了皱眉,“你别乱来啊,我不用你试药,万一对你身体有害呐!”
只听郑幼伦呵呵一声,干笑道:“你说晚了,游息都喝下去了。算了,让ackerman再配一剂。”
“……”我知道游息这是信不过郑幼伦的表现,忍不住叹道:“都说是注射剂,您喝进胃里也没用啊。”
游息淡淡道:“只是尝尝药剂成分,万一和你血液里的药剂有冲突,和亚特血统引起反应就糟了。”
我听得似懂非懂,郑幼伦在旁边说:“ackerman是专业的医师,是不会遗漏这种问题的。呐,这里还有一颗药,给寒光口服的,你要不要也尝尝成分?不过我得提醒你,只有这一颗。”
游息一定是拿走了,因为我听到了他“吃豆子”的声音,就像平时我咬麦丽素时一样,然后静默了片刻,我觉得我该说点什么时下巴忽然被一只微凉的手挑起,游息柔软的唇片立刻贴了过来,他将药粉渡进我的嘴里,能夺人呼吸的苦涩瞬间麻痹了我的味蕾。
“唔!好苦……”我试图推开游息。
“吞下去!”他这样命令我。
我勉强吞咽那种令我作呕的味道,真不知道游息是怎么把它咬碎的,“快去给我倒杯水!我要死了!”我推搡着游息,再不喝口水压一下我估计就要干呕了。
“哎,游息对你的保护是不是过了点啊?”趁着游息去厨房倒水的空档郑幼伦挨在我耳边悄悄说,“你真的打算就这样和游息一起生活了?”
“那不然呢?游息又没有户口本身份证,不能结婚,就这样住在一起不是挺好么。话说你别招我说话了,我要呕你身上了,这什么药啊!黄连都不带这样的!”
“嗬!”郑幼伦一惊一乍的,“你都想到结婚这一层了?你真的想好了?同性在一起不会有小寒光的哟。”
“你是不是忘记游息是条人鱼了?”我现在要不是个瞎子我准拿眼横他,“小孩子什么的,现在言之过早,不过游息说以后我想要的话会替我生的。”
嘎嘣——
我似乎听见了郑幼伦精神断裂的声音。
果然他哆哆嗦嗦道:“你、你是说那个冷感又骄傲的游息愿意被你压替你生小寒光?!我滴妈呀——这个世界太疯狂了!”他一顿,忽然道:“不过人鱼只有在人鱼形态下交尾才会受孕……你确定你对着一条鱼尾巴能有干劲儿?”
“……”我无法想象那个画面,于是我茫然了。
游息将水杯放到我手里,冷冷一哼:“你对着我没干劲儿,还想对谁有干劲儿?”
我感觉到郑幼伦在那直哆嗦,于是我也跟着哆嗦。
ackerman重新配好了药剂给我注射,我连忙转移话题问道:“我眼睛什么时候能看得见?”
郑幼伦接话道:“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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