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将马车给我掀开!”带头的捕快一挥手,大声的命令道。
苏文茂双腿一软,眼看着就要跪地求饶。
这可如何是好,知府大人儿子的尸首便在马车上,他们这一掀,他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大人,不如我们现在逃吧——”心腹在他身后小声说道。
他们刚刚将尸体抬上马车,随即过来将原地挖的坑填平恢复原貌,刚做好一切就来了一群捕快。
说这是巧合,都让人难以相信。
若不是巧合,便是有人在陷害苏文茂。
苏文茂虽胆小,骨气还在,闻言脸色苍白的摇了摇头:“不是我苏文茂做的,我相信知府大人定会追查清楚。”
心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均是一脸大势已去的表情。
那边几名捕快已经走到马车跟前——
“给我掀开!”
苏文茂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掀开马车的帘子——
他闭了闭眼,等待着接下来的灾难。
等了半天没动静,却听带头的捕快十分不悦的说道:“我说苏老爷,你没事好端端的冤枉你府里的人做什么?”
几名捕快纷纷带着怒气的放下了帘子,瞪了苏家的人几眼,然后又回来上了自己的马。
苏文茂还没回过神来,带头捕快已经骑上了马厉声责备道:“三更半夜,路滑贼多!以后再不要半夜出来吓人了!”
说完一行人哒哒哒的策马离开。
苏文茂尚没有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其他几人也都面面相觑。
心腹赶紧跑到马车边上掀开帘子——
里面哪里有什么尸首,就是衣服也没找见,只有一些泥土在马车的地毯上沾着。
他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朝苏文茂看去,哑声道:“老爷——尸首不见了——”
“什么——”苏文茂脚下踉跄的跑过去。马车里果然空空如也,刚刚他亲眼看见下人将尸首放进去,为何却又消失了?
难不成它会飞?还是自己逃开了?
鬼?
苏文茂这下吓得不清,说话都不利索了:“它......它......哪里去了?”
其余几名下人看得浑身发抖,压根也搞不清楚。
突然想起了什么,心腹朝刚刚喊饶命又指煤在马车上那位小人寻去。
才发现他人也不见了!
定是发现事情不对,早先逃了——
“老爷。刚刚那个奸细跑了!”
大家这一找。果真发现少了一人,苏文茂气得发抖,他苏府竟然混进了奸细!
还是对苏府忠心耿耿的人堆里。刚刚差点就害了他苏文茂一生的清誉。
那尸首也不知是何缘故,竟然不翼而飞。
这飞了固然是好,可是别哪时候在不恰当的时机又给他飞回来了。
“看来是有人将尸首抬走了。”心腹在苏文茂的耳边如此猜测道。
除了这个原因,他想不出其他什么原因。
那知府的儿子是他看着从土里挖出来。身带尸臭,又亲眼看着抬进马车里。
若说是什么尸变。太危言耸听了些,尸体不可能那么聪明,醒来还知道不惊动大家。
当时大家都没有听见声音,都没有察觉到马车后面来了人并且还将尸首转移了。由此可见,一定是人为的。
“老爷,这人是在暗中帮助苏家。你可知是谁?”心腹又问道。
苏文茂一巴掌拍过去,惊疑不定的说道:“我如何得知!”
他心脏至今仍剧烈而紧张的跳动着。今晚发生的事太匪夷所思,苏文茂决定顺其天意,不想了。
一行人打道回府,苏文茂严厉下禁:“任何人不得吐露半句,违者赶出苏府!”
除了那名奸细,剩下的几位倒真是对苏家忠心耿耿,所以这事没人传出去。
“对了,你给我查查那奸细的来历,我倒要看是谁在背后捣鬼!”苏文茂对心腹吩咐道。
心腹领命,下去了。
......
“大少爷,已经按你的吩咐,将尸首放在苏文茂的床底下了。”
凌长笙正在和凌长舒对弈,闻言淡淡的嗯了一声。
对面的凌长舒一口将刚入的花茶喷了出来,失声喊道:“什么!”
凌长笙掏出丝巾擦了擦脸上的茶水和口水,叨叨道:“你看看你,一点礼貌也没有。”
凌长舒瞪大眼问道:“大哥,什么尸首?你可别闹出人命!”
凌长笙白了他一眼,手一挥,让手下退下。
“究竟怎么回事?就做了他不知道的事情。
干什么都行,可千万不要牵扯到人命。
见凌长舒一脸惊魂未定的表情,凌长笙慢条斯理的整了整袖口,这才娓娓道来:“你放心吧,哥是什么人,且会那么愚蠢的亲自动手。”
原来,就在一个月以前,凌长笙得知有人找凌家以前的一位制药先生要一味药。
而这味药,却是融合人皮面具和人脸契合度的丹药。
本来这种事情不算什么稀奇事,偏偏制药先生留了一个心眼,知道了对方是沈柏山的人。
于是将此事告诉了凌长笙。
凌长笙一查之下才得知,沈柏山做了一张柳州知府大人儿子一模一样的人皮面具。
起先他并不知道沈柏山做这样一张面具是何意,后来查到他属意苏家的那座煤矿时,凌长舒更多留了几个眼梢。
昨晚那个所谓的cǎi_huā大盗无非是沈柏山的人假扮的,为的就是引几名捕快到九龙山下,恰好撞见苏文茂隐瞒知府儿子尸首一事。
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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