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向月一惊,不可思议的望向她,脱口而出:“怎么会!”
木槿笑道:“奴婢也不是很清楚,只这样听说的。”
凌向月换了个姿势,依然难掩震惊:“他不是七岁就上京了吗?怎么十五岁才回丞相府?”
木槿回忆,将自己所知的道了出来:“公子十五岁的时候,老爷才做丞相一年,大概之前是在外历练吧。”
凌向月听后认真的点了点头,作为萧家的嫡长子,父亲的爵位给了同胞的弟弟,而他上京为官。
如果是萧奕北上京,那么临汐的封地势必是萧奕澈来继承。
也许在两个孩子之间,萧若蓝觉得萧奕澈更适合朝廷的纷争,也更能帮助到他。
想来萧奕北,就是一任性的小孩,该吃吃,该睡睡,一天还好像全世界对不起他似的臭样。
没事就打女人发泄,在临汐也没人敢惹他,这日子真是……
凌向月觉得怎么这些世家子弟都生得这般好命!
不过不在其位,不谋其职,个中心酸也只有自己能体会。
就好像没钱的羡慕他们商贾,实际上凌家要维持生意往来,不是那么简单。
首先这被权贵打了一巴掌还得嬉皮笑脸的送上另一边脸颊的给人家打的忍耐精神,就不是普通人能有的。
日薄西山,一边红霞满天,一边灰色笼罩,仲秋的气候,越来越凉了。
凌向月想起刚刚英柔单薄的衣料,一边好奇她冷不冷一边嘴上对木槿说道:“你回头打听一下那对母女什么人。”
应该不是萧家的,毕竟她们不认识萧奕澈。
木槿笑着应了一声。
随后三人起身回院。
刚转过花园的小径,迎面就碰上了一位被众丫鬟和嬷嬷簇拥的贵夫人。
十*岁的年纪,娇柔轻盈,态比天仙,两道弯月般的眉毛,秋水般的明眸,提步的动作,曼妙无双,好似舞蹈。
凌向月心中赞道“美!”,然后就见木槿微微的行了个礼,叫了一声:“司直夫人。”
青竹跟着表示了一下,但没开腔。
那美人神色若常,被一帮子下人围着,轻轻的嗯了一声,身子娇俏的扭过来,看了看凌向月,神色疑惑道:“请教您是……”
一颦一笑,举手投足之间皆充满了魅惑和骨感。
凌向月见她看向她时就已经扬起了笑脸,这是她的凌氏微笑,很容易给人好感。
“妾身姓凌,名向月。”
司直夫人没听过她名号,不免无趣,索然的点了点头,便扭腰款摆的离开了。
凌向月问木槿:“司直是?”自己在这丞相府太弱了,谁都不认识。
还好身边有木槿在。
木槿没有用官腔解释,而是直接说明重点:“有些复杂,听起来是辅佐丞相大人的。”
凌向月紧了紧领口,晚风凉飕飕的,然后问:“实际上呢?”
三人上了拱桥,青竹大大咧咧的插话:“实际是监视吧。”
木槿笑着看了她一眼,赞许:“青竹说的没错,实际就是皇上派来监视丞相府的六品官而已。”
凌向月很是感动木槿的倾囊相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一激动就想赏赐她东西。
“上次欠你一盏金灯,今天再欠你一盏!”
木槿:“……”
凌向月想起刚刚司直夫人跟着的那么多丫鬟嬷嬷,忍不住感叹:“排场比太太还大。”
顾氏是丞相正妻,出来身边都没跟那么多下人过,而且看她年纪,还那么年轻,司直大人的年纪应该也不会太大。
木槿平静的说:“京城的贵夫人都这样。”
凌向月目露向往,自己什么时候也能一群人后面跟着招摇过市,而且不用担心得罪谁的问题就好了。
一边又想着在临汐出发之前给家里人又写了一封信告知目前的状况,不知道娘亲收到没有。
会不会替她欢喜终于不是寡|妇,而且还进了那么大官的房里。
爹爹大概高兴坏了。
想到家人会欣喜,凌向月不自觉也心情飞舞起来。
回了院子,萧奕澈还不见踪影,凌向月便自己用了膳食。
院外掌灯,沐浴洗漱,换了套软棉舒适的睡衣,她拿了那本不离身的史书看着。
没一会就睡意袭来,木槿和青竹退下。
萧奕澈处理完了朝政的事,已经快子时,本来想不回府了,但是不由地想起了昨晚的软玉满怀,便又神色冷淡的坐了马车回府。
洗漱完后上床,凌向月已经睡得香甜,整个身躯软软的蜷缩成一团,窝在蚕丝被里,只露出一张酣睡的小脸,白白的。
萧奕澈趟下来,将她扯进怀里,手就开始自然的摩挲滑腻的胸线了。
凌向月半睡半醒,迷迷糊糊中感觉胸口一凉,懵懂的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天未见的萧奕澈埋在她胸口压着。
她哼哼唧唧的叫了几声,有些害怕他的力度。
萧奕澈亲了她好久身体才慢慢有了反应,他一贯强迫的进入,凌向月还没完全清醒,没什么力气,腿有气无力的在他肩上吊着吊着就滑了下来。
萧奕澈将她翻过来,从后面进去,屁股被抬得高高的,凌向月跪在那儿,哭得声嘶力竭,一则讨厌这样屈辱的姿势,二则实在有些受不住。
她颤着声求饶,一个劲地哀叫,身子柔得像水。
萧奕澈揉着她的sū_xiōng,没完没了地吻。
燕好处似有火在烧,她颤魏巍的就昏了过去。
……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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