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次他真水无香地,占了先机罢了。某水摆出自己是真水的样子,很小意地霸气。
我妥协,举双手妥协还不够,娇滴滴唤了他一声“夫君!”之后,觉得是谁的牙根倒了。自己忙赶上去扶。
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他对那人绝口不提,还直接同我说那幅画对他而言很重要。后来,长长的一段话里的意思,我没听得太清。因为,我一直在心底酝酿着一句话来着,“他到底是死是活?你能不能给个痛快话。对了,不能用你,是该叫夫君,叫就叫,叫又不会是真的,叫又不会掉下来一块肉。”可是,同样的一段时间里,他也没闲着,他一直在说,有一半的句子掉进了我的脑子,还有一半好像是随风飞了吧,好像是这样的,等我们都停止时,我自动将这些残留的东西串联了一下,他好像是在向我解释为什么会对我这么小气。主动解释的意思是不是说,他自己也觉得这样做是不对的。那一瞬间,他的形象好像还有一点点的高大。
但我依然是阴暗的。
他这么说可就是不对了,我后悔,刚刚才没有马上接他的话茬,他小气的时候多了去了,我都习惯了。他要是说这些,就有些见外了,我是很了解他的。当然这都被他逼的。见怪不怪,其怪自败。
跑题了,真的跑题了,这些本都该是题外话的。
我转到他面前,位置与心中算计过的是一样的,背对着那面空出来的墙,“我压根就没有计较过什么,这屋子都是夫君的,不过是予取予需。只是夫君,我真的是非常郑重地想求你,救救那个孩子。”好像之前就说过那一次是最后的一次。反正他也不太讲信用。信用?什么东西。
他不满意地瞥我一眼,我不知道他不满意我什么。总之,我做的事情他十有八九都会不满意,今天只是进一步地不满意罢了。
“为什么,我们的谈话内容,花在那小子身上的时间,要比花在有意义的东西身上的时间多呢?”他没有自己思考的部分,他脸上的表情给出的意思是,这些都是因为我的原因。
我觉得,他所说的那个意义和我认为的那个意义,绝对不是一个意义。
不是我心防太重,而是一遇上这人才知道什么叫做心——防。咬牙状。
接下来,我都不知道要如何说话,总之,扫听来扫听去,约莫着那小子是没有死吧。就这么一个信息,问得我简直是要死要活的。我想,我还是走掉算了,抬起脚,真的走了那么一步,恍然发现,这间屋子至少在名义上,它是属于我的。又抬了抬脚,真是不知道究竟要走到哪里,才能算是逃脱。
什么叫退无可退,什么叫求无可求。以上两种感觉,就在此时此刻,被同时唤起,而我,分明已经承受无力。
“夫人难道又不想知道了。”某人一脸无辜状,邀人同情的样子。
我可没有那么广阔的同情心。
对着他这副无辜相,都有点想不起来,自己今天晚上,到底是什么地方使他无辜了。追忆完长长的往事之后,我想起来了,是那个问题,我一直没有问出答案的问题,现在他一定是嫌弃了那个答案,想要将它甩给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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