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颜墨冷冰冰地回答:“可以去医院鉴定一下,常雪小姐有没有在近几个小时内有过那方面的活动。还有,我想我应该会有什么东西留在你的体内,如果戴了什么东西,也不会没有证据。那么常雪小姐,既然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你又坚持你的想法。我们就用医学来证明一下吧。”
常雪杏眼怒睁。
他居然可以用这么无所谓的语气,这么冷漠的态度,说出这种话。
难道说她在他眼里,连一个女人都不算吗?
但是,她不是那么容易被打败的,她抬头,露出一个镇定的微笑:“如果医生证明,你确实对我干了那种事呢?”
没猜错,瑜颜墨冷笑了一声。
他重又回过头来,俯瞰着她:“常小姐就这么饥不择食,这么下作的想要跟我发生点什么吗?难道常小姐是尝够了世界各地的味道,想要换点口味吗?”
“你……”他这么羞辱性的言语,是她始料未及的。
“如果医生证明确有其事,”他的脸色阴得可怕,一字一顿地,“那常小姐就当免费卖了一晚上吧。反正,卖给我,还是卖给其他男人,你都会慷慨的不收费吧。”
“瑜颜墨!”常雪恨得银牙咬碎,她阴沉地威胁着,“你知道你对我说这种话,意味着什么吗?”
瑜颜墨已经走到了门口,他打开了房门,顿了顿脚,没有回头:“不知道,也不用知道。”
一声大力,他碰上了门,只剩下坐在地上,气得浑身发抖的常雪。
瑜颜墨走到了尽头一个房间,示意酒店的员工开门。这一层楼的客服,他早就全都订了下来。可以任意在随便哪间就寝。
他没有开灯,而是踏着地毯,走到了窗边。
现在已经是深夜了……
可是曼哈顿,还是这般的灯火辉煌。悦菱去哪儿了……
一旦清醒过来,痛苦与思念就双重袭来。
他回想着她最后的话,她突然消失的泪水,她突然转变的态度……她是不是骗他的,她一定是骗他的……她不可能背叛他的。
他希望说服自己,说服自己她还是爱他的。
只是因为什么苦衷,而不得不离开他。
可是……能有什么苦衷呢?他想不到……他现在完全想不到……只要一思考,脑子里反反复复都是她离去时的那些话……
【你这个马上就要死了的人……还想要对我做那种事吗……果然是个自私的男人呢……】
伴随着她的冷笑,她的嘲讽,将他一遍遍伤得片体鳞伤。
不行,他不能再去想她了。每想一秒,就觉得自己在被生生的撕裂……他到底做错了什么?还是不能让她放弃水木华堂,放弃她的目的,彻底的投入到他的怀抱中来。
他那时候,已经是要死的人了啊……
难道她让他那么幸福地死去,也不肯吗?就让他沉浸在一个美丽的谎言之中,让他还以为她是爱他的,就这么短短的几分钟,她也忍不住吗?
就要那么迫不及待的露出她的真面目,只为了给他最后的一击。
原来,她是那么恨他,那么讨厌他。因为他,她才不得不离开水木华堂的怀抱,到他这里来。原来,她平日里那些嫌弃,那些抗拒,也都不是装的。难怪她听到水木华堂受伤的时候,想尽了办法也要去见他,因为她心里全都是那个男人,骗他说什么要去见雅姐姐……而他居然还信以为真了,白白为了她担心至死。
她本来就从没爱过他……这段时间,呵,可真是难为她了。
瑜颜墨靠在落地的玻璃上,看着脚下的万丈红尘。
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过去了……泪从他的下颌滴落。
那个女人,从此以后,就当她,死了好了。
或者是,当她从来都没有存在过好了……
……
罩在悦菱头上的衣服拿开了,紧接着,塞着她嘴的布也扯掉了。
“你们要干什么?”她惊悚地想要后退,然而她的手和腿都被绑着。
“不怎么样。”一个声音从后面传来,悦菱回头,看到蓝逆鳞从阴影里走了出来。让她觉得震惊的是,他大晚上的,依然戴着墨镜,仿佛这么阴暗的空间,依然会刺到他的眼似的。
“你、你想干什么。”她使劲扭着手,然而绑着她的绳子,是那样的紧。
蓝逆鳞挥了一下手:“给她松绑。”
有人立刻用刀子割断了她手上和脚上的绳子。悦菱得到了解放,但却依然无处可逃。
这里不知是什么地方,不像纽约,倒有些像c市的那个贫民区。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赤贫而寂凉的味道。杂乱的大房间,角落里磊着许多落满灰尘的小*,而她坐在一间满是霉味的*垫上。
见她打量着四周,蓝逆鳞坐到她对面,缓缓开口:“这里是我小时候呆过的孤儿院。”
他挥手,让手下们全都离开。
这间破落的大房间,很快只剩下他们两人。
蓝逆鳞在房间的四处,慢慢踱着步子:“你见过最亲密的人死在眼前吗?”
悦菱有些愣神,不懂他为何突然这样问。
“我很小的时候,亲眼见到我的父母,被车撞死。”他回过头来,隔着墨镜看着悦菱,“一个被当场撞到路灯上,摔成了两半。另一个,被车轮卷着,血肉模糊地从我面前拖过去,然后就那样消失不见了……”
“消失不见了……”悦菱有些惊吓地重复着他的话。
“几公里以外才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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