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者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巫觋,装神弄鬼的男性巫师,可惜生在了山沟沟之中,不然早就被乱棍打死了,不知道为什么我特别痛恨这个巫觋,甚至他说的话在我听起来,也觉得阴阳怪气的,甚至是恶心。
显然大嘴和古弈亦有同感,此时的大嘴早已手里用上劲了,拳头握的嘎嘎的响。我生怕大嘴一冲动做出不和谐的傻事,赶紧在他身上拍了一下,向安慰孩子一样。
不是我见死不救,救人也的看情况,面对一群愚蠢的山民,我不敢想象,我们一旦暴漏,会是什么后果,众怒之下,焉能活命。
现在我只能默默的祈祷,希望肖婷的父母亲下辈子能投胎一个好地方,至于肖婷自己,我一时半会也没了主意,也许冥冥中会有安排。
祭祀活动已经开始了,虽然我们躲在石头后面看不见,但听着外面那些吵杂的动静也能分辨清一二。不光是肖婷的父母,还有其他人也被陆续的推搡着过来,有的人被堵上了嘴巴,只能嗯呀的叫着,有的干脆破口大骂,什么难听骂什么,上至十八代主尊,下子还没出生的孩子,生儿子没*,生闺女嫁不出去。我粗略的估算了一下,今天的献祭者不下十人。
此时,只听那巫觋再次开口说道:“辰时已到,我等村民洗尽灵魂,甘愿接受河神爷爷的责罚,甘愿为河神爷爷敬献,今次献祭者,男九人,丙寅月所生,女九人乙丑月,他们生逢天日,对接极阴极阳之道,原接受河神爷爷的调遣”
巫觋阴阳怪调说完,下一步是不是要往虿盆中扔活人了?
这一刻,我的心放佛要跳出来了般,见过生死,却没见过怎么愚昧的死法,真的为他们不甘心,可惜了那十八条活生生的命了,他妈的。
我们三人都屏住呼吸,死就死吧,非亲非故的,只是不知道以后肖婷要一个人怎么生活,大嘴和古弈分别站在我的左右,我生怕他们闹出动静,所以不住的用手轻拍着二人的肩头,这时古弈拽着我的胳膊在她的脸上蹭来蹭去的,起先我还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后来才感觉胳膊上凉凉的,感情是把我当手帕使了,这丫头。
那边的献祭仪式继续进行着,只听那个巫觋喊道:“五谷祭天”
巫觋说完,便有人对着虿盆里扔东西,好像是口袋之类的,肯定是麻、黍、稷、麦、菽五种杂粮。那些口袋砸在虿盆下面的骨架上发出喀吧的断裂声,同时虿盆的外围已是灯球火把亮子油松,把整个山洞都照的透亮起来,我终于忍不住好奇心,偷偷的抬起头向外看去。
估计玛依村的半数村民都来了,黑压压的足有好几百人,此时都泡在水里,默默的注视在巫觋的一举一动,我还故意的找了一下肖婷,结果因为人太多,应该早就被淹没了,甚至现在被堵上了嘴巴。
“开龙锁!”巫觋继续喊道。
“等一等。”巫觋的话音刚落,就见人群中走出一个柱着木棍的老头,花白的胡须已经卷成了毛毡,只见老者走到巫师的身旁,说道:“巫觋大人,小老儿有一事不明,还请巫觋大人解惑。”
“嗯?”巫觋转身的瞬间,老脸拉的很长,我估计这个巫觋从来没人敢对他提出质疑,呼风唤雨惯了,现在被那老头中间喊停,很明显不高兴,只是现在人多还不能发作,也或许在摆臭架子吧。
“有何不解?快说”
“那好吧,既然巫觋大人应许,小老二就斗胆支吾几句,我感觉今年锁龙井里面的动静比往年大了很多,敢问现在开龙锁合适吗?”
老者说到最后的时候干脆就没了底气,也许在别人的眼中这是对神灵的亵渎,当然在事关自己的生死之间,神灵也许也的靠后站,所以老者说完后,人群也有一些胆大的,高呼道:“是啊,河神爷爷不会把我们全部留下吧?”
巫觋突然冷笑道:“非也,老夫早就和河神爷爷通过话了,它老人家对今年的献祭者很满意,所以大伙不必有什么顾虑,你们就等着来年风调雨顺吧,哈哈”
“龙吟?开龙锁?锁龙井?”
难道他们嘴里所说的河神爷爷会是龙?龙只是传说中才有的东西,但凡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龙是古人美化出来的神物,上天入地,呼风唤雨无所不能,要说有龙,那也只能是恐龙,鳄鱼之类的。
尽管全国各地有关龙的传说很多,甚至还有人能绘声绘色的说出龙的样子,锁龙井也有好几处,比如禹王锁蛟井、济南市舜井,重庆巫山县锁龙村的锁龙柱,北京的北新桥、潭柘寺锁龙井,那也是无法考证的东西,外加人们的口口相传,无形中被夸大,要说有龙,打死我也不相信。
不知道大嘴和古弈什么时候也冒出了头,静静的注视着外面,二人的表情都很紧张。说实话这样的场合还是第一次见到,好奇心人人都有,尤其是听到锁龙井的时候。
此时,山洞里的怪吼声越来越响,只是不知道这条龙被锁在什么地方,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巫觋身旁走出来的两个人,其中一人手中举着一把半尺多长的钥匙,快速的向虿盆后面走去,大概走了十几步后停了下来,接着便是咔嚓一声。
随着龙锁被打开,人群开始向后退去,唯独留下几十人,押着那些被红布罩头的献祭者,站在了高高的虿盆边缘。
我感觉自己的手心都冒汗了,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害怕,再看大嘴脸色也是显得很精彩,一手握着工兵铲,另一只手扶着大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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