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凉之地,牛头人世代聚居之地,也是牛头人的发祥之地。
要说这牛头人,历史还非常非常的悠久。
那要追溯到追忆年代之前了,慷慨的大地母亲呼吸着金色的黎明之雾。在那里有漫天琥珀色的云朵,到处是丰收的麦田。这是她苦心建设的土地——孕育着生命和希望的摇篮。
大地母亲的眼睛注视着她创造的世界,她的右眼安舍(太阳),给予这片土地温暖和光明。她的左眼姆沙(月亮),给予那些躁动不安的生物以和平和睡眠。这就是双眼的力量,每半天大地母亲会闭起一只眼睛。就这样,她为这个初生的世界不端进行着日夜更替。
当其右眼扫在金色黎明上的时候,大地母亲轻柔的手就开始在金色的平原上晃动。当她手臂晃过的地方,一个高贵的种族诞生了,这就是舒哈鲁(牛头人)。在无尽的黎明平原上,大地的孩子为她的优雅而祈祷并发誓永远祝福她的名字,直到世界黑暗的一天。
但随着黎明薄雾的漫漫褪去以及岁月的流逝,半神塞纳留斯离开踏上自己的道路。舒哈鲁(牛头人)对于他的离去感到很悲伤并忘却了许多他传授的德鲁伊之道。随着一代一代的传递,他们渐渐的忘记了如何和树木以及这块土地上的野生动物进行交流。地底深处的黑暗的耳语再次出现在他们的身边。
虽然大地的孩子对于邪恶的密语不再听从,但是一个邪恶的诅咒降落在另一个游荡的部落上——来自西部黑色土地残暴的半人马。他们有食人的习惯而且所到之处肆意破坏,半人马如同瘟疫一般到来,虽然大地母亲的祝福让牛头人勇敢的战斗。但是他们仍然无法打败半人马。
半人马的繁殖能力,远非牛头人能比,牛头人虽然个体非常强大,堪称最强陆战种族,但面对无边无际的半人马。他们的种族还是岌岌可危,生存环境不断被压缩,每一天都有族人被半人马游猎者杀死,身体被挑到高高的长矛上,鲜血顺着矛杆流下,映照出来的是半人马们狰狞残暴的表情。
舒哈鲁们很痛苦。很伤心,他们努力的想要击败远超于他们百倍千倍的敌人,但在那快速的生育能力面前,他们还是无力的失败了,付出了大量的生命。总算再一次击败了半人马的进攻之后,他们已经无力发起下一次的大规模战役。
迁徙!
这是每一个舒哈鲁都不愿意提起的词汇,是那么的刺耳,那么的难听,但这个时候,他们却不得不将这个词放在最重要的位置。
迁徙或者死亡,舒哈鲁们必须做出一个选择了。
“不行,我不同意!”
一个年老的女性牛头人用力的拍打着自己面前的木桌。用厚重的声音说道。她是恐怖图腾的最年长者、氏族最强萨满祭司,有着强壮的双肩,带着白色的口套。岁月并没有拖慢她的步伐。她会用尽掌控的一切魔法捍卫自己的地位,包括她那不安的心。
她是玛加萨.恐怖图腾,原著中凯恩.血蹄之死的直接责任人,如果不是她涂抹在加尔鲁什刀刃上的毒药,凯恩血蹄不会战死,加尔鲁什也不可能那么轻松的杀死凯恩.血蹄。她就是牛头人群落中最古老也最顽固的反骨仔。没有之一。
当然了,现在的她还没有那么可恶。现在的玛加萨还是一个高贵的牛头人萨满,也还在为牛头人氏族奉献自己的力量。
“这不是你同不同意的事情。而是我们要不要做的事情。”
加斯拉.黑角却不认同玛加萨的话语,黑角氏族和恐怖图腾氏族的交恶是每一个舒哈鲁都知道的,他们的矛盾由来已久,但凡是一方同意的,另一方就必须反对。而一方反对的,另一方则毫无保留的支持。不过还好,他们说到底还是舒哈鲁的族人,虽然互相拆台,但很少真的会致种族的安危于不顾。
“还是那句话,想要迁徙不行!这里是我们世世代代生长的土地,我们不能后退,更不能将它交给那些野蛮的半人马。我们会和它们战斗到底,直到流干最后一滴血!”
玛加萨根本没有去理会加斯拉,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凯恩,似乎要将自己的意念强加于凯恩一般。
“那我们能得到什么?为了这片土地,我们已经流了太多的血!每天都有族人被杀死,我们的族人已经越来越少,如果真的要像你说的那样流干最后一滴血,以后这片土地上就再也没有舒哈鲁的名字存在,这对我们来说有什么好处?我们需要的是种族的延续,而不是莫名其妙的逞强,半人马现在人多势众,我们在适当的时候撤退,然后在适当的时候打回来,总比在这里死守要强!”
加斯拉一看玛加萨居然毫不在意他的意见,顿时怒了,腾地一下站起身来,指着玛加萨的鼻子大声的说道。
“死守就死守,舒哈鲁的荣耀不容玷污!胆小鬼可以自己逃跑,我绝对不会走!”
玛加萨也生气了,作为一个氏族的族长,被人这样指着鼻子吗,而且是自己的老对头,即便是生性平和的舒哈鲁,现在也不由得怒火中烧。
“好了,你们都别吵了,我们……”
凯恩一看两人又吵上了,脸上顿时布满了无奈的神色,看了看其他氏族的族长,大家都是同样一副表情,并且纷纷摊开双手以示自己无能为力,凯恩就知道,自己不出头是不行了。
两个人说的都对,也都错,一面是完全的荣誉之上,一个是完全的生存至上,都不能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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