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听这意思,霍炎对自己和许一诺即将离婚并不激动?
霍父与沈玉兰暗中对视一眼,都弄不清是什么状况。他们一直认为,失去许一诺会要了霍炎的命!
卢静儿耸肩,表示已经想好了。
霍炎没再说什么,抬步朝楼上走去了。
卢静儿则来到霍父和沈玉兰面前,“爸、妈,这件事解决了,你们谁都不必再烦恼了。我只有一个请求,让我带走颜儿。”
沈玉兰不知怎么回答,事情的发展已出乎她的意料。
霍父已回过神来,“不行,”他坚决拒绝,“我说过的,霍家的血脉不能流落在外!他们必须接受最好的教育,拥有不低于现有水平的生活,一诺,你必须明白,霍家能给的很多东西,你是没法给的。”
卢静儿笑了笑,“那我们只有法庭见了。”
说完,她也朝楼上走去。
“打官司?”身后,传来霍父的问声,“一诺,你觉得你耗得起吗?”
她没回答,她不需要回答。她要做的,只是弄僵许一诺和霍家的关系而已。
“一诺,你……”见她头也不回的离去,霍父气恼不已,但他总归是个长辈,总不能把她拎回来教训一顿吧!
那样岂不是有失他的威严!
“你缓口气,缓口气!”沈玉兰赶紧给他倒了一杯水。
他拿起杯子,又重重放下,怒道:“事越多越乱,一个个都不省心。”
沈玉兰轻拍他的背:“你要换个角度想,咱们霍家添了人,是一件大好事啊!”
霍父睨她一眼:“来了一个,却挤走了一个,你觉得是好事?”从沈玉兰略显尴尬的脸色里,他已知道了她的想法,“你是不是一直属意那个叫蓝冰的做你儿媳妇,她虽然是给炎儿生了一个孩子,最高兴的却是你吧!”
沈玉兰撇嘴:“一诺太捉摸不定,难道你想炎儿还像前几年那样过日子?这次炎儿都没反对跟许一诺离婚,难道不是让许一诺彻底从他生活里离开的好机会?”
霍父摇摇头,只说了一个字,“难!”
沈玉兰怎么不知道难,但再难的事都有办法,反正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她得趁热打铁才行!
卢静儿来到卧室,说是收拾东西,不过是将上次霍炎给她买的两大箱子衣服拿走罢了。至于其他的许一诺的东西,她不想碰,让霍炎自己处理吧。
刚把箱子拖出来,眼角的余光里闪过一个人影,是霍炎进来了。
她赶紧放下箱子,示意他把门关上,将她.妈妈莫名失踪的事情说了一遍。
霍炎已经得到消息了,他也是来找她说这件事的。
详细询问了事情的经过后,他断定,问题就出在地下停车场内,她和“医生”说过的那个空挡。
“我真的只说了两句话!”她再次举手发誓。
霍炎无语,“有时候一两秒钟也能改变整件事,你跟我手下说两句话,要多少个两秒钟?”他让她自己算。
卢静儿特别后悔,“那约翰是怎么把人给弄走的啊?”
莫非他真会障眼法、隐身术吗?
“我让人正在查,另外,卢维际和江之茉不是还在我们手上?总能找到一些线索的。”霍炎安慰她。
说到卢维际,卢静儿有一时的冲动,想把发生在病房的事告诉他。
但转念想想,她和卢维际之间的事终究只是她的家事,太麻烦他也不好,便忍住了没说。
她继续收拾行李,一边说道:“霍炎,你不觉得欺骗你父母很过分吗?他们看上去很喜欢那个孩子啊!”
霍炎不以为然:“既然做出了不合道理的期盼,就要敢于承受失望的痛苦。”
“真冷血!”
他们可是他的父母啊,不是他实践人生道理的对象好不好!
霍炎轻笑,没再说什么,只看着她收拾行李。
看着看着,他的脸色渐渐冷了下来,他发现自己一点也不喜欢这种感觉,好像……走出了这扇门,便再难见到了似的。
“我们不离婚吧。”忽然,听他说出了这么一句。
卢静儿一愣,抬起头来,只见他躺在床上,眼睛是合上的。
“霍炎,霍炎?”叫了两声,他没有回应。
这句话不知是无意识的喃喃自语,还是梦中的呓语。
管他的呢,反正他也不像把计划改来变去的人。
她低头继续收拾行李,却不见他忽地睁开了双眼,就这样眼神复杂的看着她,看了好久,好久……
当晚,很多佣人便瞧见“许一诺”拖着两个大箱子离开了霍家。
至于她还会不会回来……反正已经没有佣人在“会回来”里下注了。
把行李箱丢到酒店的房间,她马上就去找祁小北,她想要见卢维际。就算问不出妈妈的行踪,她也要逼着他将在病房里来不及说出来的话给吐出来。
“他们已经被放了。”可是,祁小北却这样回答她。
当她确定自己没听错,她一把便将祁小北的衣领给揪住了:“谁、让、你、把、他、们、给、放、了!”她咬牙切齿的喝问,如果眼神能杀人,祁小北已被她杀千百回了。
“人是他放的,要杀你杀他!”祁小北艰难的抬手,往左后方指。
霍炎来了。
她无暇思考他为什么也跟着来了,丢开祁小北,大步跨到他面前:“你为什么把卢维际给放了?”
“引蛇出洞。”他回答得很简单。
可她不懂,“谁是蛇?”
“把谁引出来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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