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渐鸿一看对方发怒了,在此良辰美好之际,最好还是以和为贵,免得一场打斗,伤了或被伤了都不划算。
迅速作出评估,及时修正行动。
“采儿,把她们带回盟里。”杜渐鸿拍了拍兔纸的脸颊,这才万般不舍得转身离开了。
“是。”宁凡采清脆地答应了。
兔纸脱离了威胁,紧张的神经顿时松懈了下来。
摸了下额头的汗水,点离开此是非之地为妙。
可,好像,自己的行动不能自作主张了,好似受控制了。
这是怎么回事?她明明是脚步前移,可后背有什么东西牵制住自己了,脚在前进,可后背却往后仰,如果不强行站住,只怕会因为惯性而且摔倒在地。
这一下,兔纸才擦掉的汗水又冒出来了。
太诡异了,好惊魂。
受此惊吓,兔纸不淑女的跳了起来,咒骂道:“喂,cǎi_huā蝴蝶,你这个断子绝孙的,放了本姑娘,不然,我要踏平你的cǎi_huā盟,让你生不如死!”
那捡好了画板和画纸的小灵和佑纸,两人悄悄打着眼色,彼此心领神会,那意思是:“点逃,不然,这个兔纸就是例子。”
两人眼望着兔纸,怀有一丝丝的歉意:同样是女生,虽然刚才有点过节,但这过节是小事,而人家遭遇cǎi_huā大盗却是大原则的问题哦。
见人于危难之际不救,实在是对不起,心生歉意,这是“人之初,性本善”最直观的体现。
可小灵和佑纸两人,明明是慢慢地后退。可身子不受自控地速后移,她俩只得加步伐,往后退着退着。却撞在了一堵肉墙上了。
先是佑纸撞在肉墙上,然后小灵也跟着撞在肉墙上了。但两人撞的却不是同一堵肉墙。
佑纸是撞在宁凡采的怀里,小灵是撞在了佑纸的怀里。
中间的佑纸突然发现了小灵的后背,居然有一根可视的魔法因子,牵绕在后面人的手里,她这一惊非同小可。
再看兔纸那边,唉呀……我的妈妈咪呀,同样的,也被一根魔法因子牵引住。
那么自已呢?多半也遭了毒手。被人当木偶给耍了。
“造的什么孽呀。”
佑纸大喊一声,45度仰视天空,将涌上眼眶的泪水给倒逼回去,然后发挥她文艺细胞,突兀地唱起了《造孽的学生》歌:“我们学生娃儿,活得真的太造孽,如果星期六你好生的学习,老师绝对要架是的表扬你,如果你上课在想打游戏,那你娃有可能要遭开除学籍……”
小灵不能理解。回头问道:“佑纸,你吓傻了吗?”
佑纸言以对,不好告诉小灵。大家被人当木偶玩的事实,只得强咽泪水,强颜欢笑:“是啊,我是傻子,师姐就是师姐……”
小灵听不懂她所说的,以为佑纸吓傻了,在说胡话罢了。
所以,小灵不多作计较。
而当兔纸骂杜渐鸿断子绝孙之时,他才走到一株梨树底下。当即气得脸色铁青,牙齿咬着。拳头紧握,手指骨节发白。
旋即如闪电。一道光影,冲到了兔纸面前。
“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他捏着兔纸两腮,眯着眼睛,嘴里啧啧赞叹:“好精美的一张脸啊……”然后手上加大力气,兔纸的嘴被迫张得骇大,但却塞不下任何东西,哪怕灌水都会流出来,因为她的左右腮都粘连在一起了,嘴角似乎都要裂开一般,好疼。
两行热泪滚滚而下,她不能说话,只能用摇头来表示自己的愤恨。
“你以为我舍不得毁了这张脸吗?”他朝兔纸的眼睛吹了口气,雕刻的脸庞少许变得柔和了一些,眯起的眼睛旋即睁大了,目光如炬,轻笑道:“告诉你,我多的是儿女绕膝,不久的将来,也会有你和我的……”
他越说越离谱,说到得意处,仰天大笑,不能自抑。
他大笑的分贝率太尖锐了,有只生病了的麻雀,他病弱的心脏经受不了而遭到破损,瞬时毙命,从树下掉落了下来,正砸在了他的鼻尖上了。
众人想笑却不敢笑,默默地低下了头。
兔纸虽不能说话了,后背被人家控制,但好歹手脚还算自由,也不去想将来了,解决眼前这张可恶的嘴脸才是正经王道。
她双手结印,心里默默念咒……既然以自身力量,不能与面前这个大男人抗争,那么,召唤自己的灵兽,给自己出气,也是解燃眉之急的唯一招数了吧。
杜渐鸿一看对方结印了,厌恶地甩掉了麻雀,当即冷哼一声,抓起兔纸的两手,使劲往后掰着,兔纸吃痛,印也结不成了,咒也没法安心地念了。
灵兽召唤不成了,但因为杜渐鸿双手来抓自己的双手,她的嘴得了自由,她又开始做河东狮吼,破口大骂:“你个乌龟王八蛋,坏事做尽,不得好死……”
“盟主,郎乐乐从那边走过来了……”一直在旁边掠阵的宁凡采,忽然指着从图书馆方向走来的郎乐乐,狗腿的提醒他。
“好,这全交给你了。”杜渐鸿这才放开了兔纸,又转身,来影去踪的隐没在了夜色中。
宁凡采得了命令,二话没说,双手一拍,兔纸、小灵和佑纸三人,只觉得好多的萤火虫在头顶上空,在周围飞舞着,跳跃着,一闪一闪的,好可爱……
佑纸还保持着清醒的头脑,悄悄拉起小灵,在她耳边道:“小灵姐,咱们逃吧?”
小灵不明所以,怔怔地望着佑纸,而宁凡采走到两人中间,分别拍了下两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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