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李时听了狐狸的话一愣,“你不是世界上没有鬼吗?”
狐狸挠挠头:“我是没见过,也许没有鬼,但是感觉刚死的人容易发生怪异的事,谁知道那是什么原因?”
李时问道:“是不是人已经脑死亡了,但是身上的生物电还没有完全消失,或者在飘散的时候会影响到别人,是不是这个意思?”
狐狸再次挠头:“你的有点高深,我听不懂,好像大概是这个意思吧,我们干这一行,虽然觉得没有鬼,但是奇怪的事还是碰上过。嗯——我们原来是四个人,有两个兄弟死得就很蹊跷。”
李时心,这倒是一点都不蹊跷,他们是中了尸毒,那可是自己亲眼所见!
不过这事跟谁都不能,当时警察把乌龟山上死的那俩人立了案,而且案卷中还提到自己,张明想借题发挥嫁祸于自己——这事过去了最好别提。
既然狐狸提出村里是不是刚死过人,他肯定有他的想法,李时决定回去问问绿。
“你去打听那事啊!”狐狸沉吟一下,摘下他脖子上戴的一个东西给李时,那是黑丝绳上挂着一个锥形坠子,坠子看起来乌油油发亮,上面刻着阴文篆字,“这个你揣起来,能避邪。”
李时端详一下那个坠子,虽然东西不大,但是自己的透视眼居然无法把它完全看得通透,看来还是宝物:“这是什么制成的?”因为这个坠子看起来非金非玉,材料有点特殊。
“那是穿山甲的指甲。”
黄狗也下决心似的掏一把木制匕首递给李时:“这个你拿上,我们哥俩都听出来了,你什么都不懂,还来帮朋友家里驱邪,怕是没驱走邪,你自己上邪了!”
李时接过来看看,木制匕首也就一巴掌长,但是刻制得相当精致,常年被黄狗带在身上,磨得也是乌油油发亮。
“谢谢了!”李时感觉这俩家伙还是有点知恩图报的,觉得自己曾经救了他们,所以到了关键时候还能把身上避邪的宝物给自己。
“嗯,那个——”狐狸略一犹豫,“我们可是借给你用用,等这事过了之后还得还给我们啊!”
李时笑了:“那是肯定,你俩能有这份心给我用,我心里已经觉得热乎乎的了!”
黄狗别看是盗墓贼,长得肥头大耳憨厚,性格也憨厚,起来话来更是憨厚:“那是我们吃饭的家伙,要不然就送给你了。”
呵呵,李时笑笑,心以后这俩家伙真要正式跟自己干,他们的老本行是绝对不能再干了,挖坟掘墓,这可是伤害理的事!
……
李时回来问绿,村里最近一段时间有没有死过人?
“有啊!”绿惊异地看看李时,觉得李时还真有点神异,“你怎么知道村里最近死了人?你的意思是跟刚死那人有关?”
“嗯——啊!”李时没法正面回答绿,“死的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事啊,来话长。”绿道,“那也是个可怜人,他外号叫长脖子,整病歪歪那么一个人,他老婆长得虽然不漂亮,但是还看得过去。当初他老婆之所以嫁给病歪歪这么一个人,是因为她们村都那女人是克夫相,没人敢要了,这才嫁给一个病秧子。”
“克夫相?”李时问道,“那女人哪里克夫?再嫁给一个病秧子,这不是摆明了让她克夫吗!”
“都传那女人的额头又高有宽,没出嫁之前在村里外号就叫镜,嫁到我们村,村里人还是叫他镜。你是洪爷爷的徒弟,知道额头又高又宽的女人不好吗?”
“额头高广,整油亮亮的,那叫照夫镜,确实是克夫之相。而且凡是这种相貌的女人,往往比较自私,不懂得体贴别人,娶这种女人可不是男人之福。”李时道。
“谁不是呢!”绿愤愤然道,“长脖子是个好人,但是好人无好命,娶了那么一个女人,平常待他特差。长脖子不是一直身体不好嘛,这两年好像又添了病,几个月以前,躺下了。去医院住了没几,镜就把他从医院里弄回来,对外人医院不给治了,医生让出院的。在家里也不给长脖子吃,也不给长脖子喝,有邻居去看看长脖子,她还不好听的,邻居们见长脖子瘦得都不像人样了,见了人只知道哭,让人救救他……可怜,太可怜了……这事邻居是外人,也不好管。长脖子只有一个姐姐嫁到外地去了,家境也不好,好容易跑回来看看兄弟,镜连门都没让进,他姐姐哭着回去的!人还没死透镜就急着拉他去火化,这个镜打五雷轰也不解恨”绿一边,一边瞪着眼比划,看样子作势要跳起来,准备跟谁去干架似的。
李时很理解绿的愤怒,因为要是让自己见到那个镜,肯定要忍不住揍她一顿:“不给吃不给喝,就是好人也活不了几,何况他还有病——过几等他饿死再去火化也行啊,为什么镜那么急?”
绿恨道:“她怎么不急,早就等不及了,长脖子还没死,她就找好男人了,据长脖子在东屋里“嗷嗷”地哭,那个男的就跑去和镜在西屋里睡觉,邻居有看见的。偏偏长脖子来也神了,不吃不喝一个月,就是不死,后来镜是忍耐不住了,叫邻居帮忙去火化,把长脖子抬出来的时候别人看到他的脖子发黑,好像让人掐了。还没抬到车上,长脖子又睁开眼了,差点没把那些人吓死!这不是又抬回去,过了两,镜又叫人,这回真死了,还叫医生去听心跳,确定死了,就又叫了火化车来,往车上抬,又睁开眼了——”绿一边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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