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到要看看你能说出什么花来!”苏新棠还是不信陈暮知道国工坊的事情。☆→,
虽然对方手中有自己需要的药,但如今情况可是面子的事,再如何也不能把面子给丢了。
像苏新棠这种层次的人,什么都不缺,所以极为爱护面子。
陈暮指着毛笔的笔杆说:“你们也看到了,这根毛笔和我们平时用的可不一样,尺寸方面先不说了,因为制作者想让毛笔更有韧性和延展性,所以就向某种合金中参杂了一些镉,镉是一种重金属,而众所周知,重金属可都是含有毒性的,平时没啥,但一挥发,那毒可就乱窜了。”
“你胡说!”苏新棠当即大喝。
他不是不学无术的白痴,他对毛笔进行过各方面检查,毕竟是给陆老的礼物,他也不敢太过怠慢。
可是检查之后,就发现笔杆中参杂有重金属镉,不过他也没当回事,这玩意儿除非放到潮湿的地方,不然很难挥发,就是丢水里也没任何事情。
想来陆老这种喜好书法的人,一定会妥善保管好这支毛笔的,所以他才不怕呢。
可现在被陈暮这小子给当众说了出来,他面子上就有些挂不住了。
“我怎么胡说了,要不要让专业人士检查一下?”陈暮说道。
“你,你……你这明明是无理取闹,现在什么东西没一点儿危害?就是铅笔都含有铅毒呢,含量绝对比这支笔里的镉多多了,照你这么说,学生都不用高考了?”苏新棠反驳,“而且陆爷爷身子骨这么健康,这么点镉完全没什么危害的!”
“请问你是医生吗?”苏新棠刚说完话,陈暮就接口询问。
苏新棠一时间不明白陈暮这句话的意思,不过他的身份在场的人也少有不知道的,所以就直接说:“我不是医生,但常识性的东西还是知道的!”
可苏新棠不知道陈暮这句话并非是给他说的,而是告诉陆怀春,其他人可不知道陆家爷孙俩中了毒,身体并不怎么健康。
所以陆怀春脸色就一直不好,看来得聘请一位高级医师在身旁,这不仅仅要防备暗中的敌人,明面上的小常识也要防范,别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陆雅琪同样一脸后怕,对陈暮递了个感激的眼神,随后又狠狠的瞪了眼苏新棠,要不是陈暮揭穿,以爷爷那喜欢书法的冲动劲儿,绝对会用这支毛笔的。
化学她也学过,知道重金属毒素在某些特定的环境中会挥发,一点点量没事,可就怕挥发量大了,一下子吸入太多,那是个人都受不了,更何况爷爷的身体和年纪?
周围其他人都饶有兴趣的看着热闹,官与商从来都是不对路的,这里官场的人居多,所以对苏家这种级别的商人很不感冒。
“行了,这个话题就不跟你扯了。”陈暮见效果已经达到,也就不浪费口水了,“那你说说,能入国工坊的大师会忽略这种问题?而且国工坊也称‘手工坊’,就算大师技艺高超,但金属这玩意儿没个机器辅助,恐怕很难打磨的这么精致吧?”
言下之意众人自然明了,有人看着苏新棠的目光就隐隐充满了笑意,在这些人眼中,可很少有什么事情能够引起他们关注兴趣了,好不容易看到一个牛逼点的人物子弟出丑,他们乐得看戏。
陆怀春也不帮着苏新棠找台阶了,因为对方根本就没尊重过自己。
苏新棠喃喃了两声,眼见这么多人盯着,口中仍挣扎道:“世界奇事那么多,你没见过不代表不可能出现,谁规定金属方面的东西就得用机器?古代没机器,那就不用金属了?而且人家大师也想的周到,这是为了适应任何人的手感才在里面添加镉的,换一般人能考虑到这么吗?”
毕竟是商界混的,苏新棠的口才确实不差。
陈暮也被对方搞得不会说了,他真希望现在舒雅就在跟前,好好替他找回场子。
陈暮本来就不是一个善于口才的人,要不是有景晴在旁边监督着,他早就用手段来教训苏新棠了!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陈暮才不想掉面子,转头问陆怀春:“有酒精没?酒也行!”
陆怀春不清楚陈暮要干什么,但兴趣却很浓。
“旁边桌子上就有酒。”陆怀春指了指旁边的桌子,上面有一个白色瓷瓶。
特供茅台?陈暮鼻子嗅了嗅,假的……是掺了水加酒精的。
不过陈暮也没点明,陆老头已经很没面子了,还是别打击人家了。
假酒在华夏太常见了,而这里是南通市,距离专门的茅台厂可有够远的,再好的酒特供过来,恐怕也要参杂一些东西了。
众人都想看看陈暮要干嘛目光一直跟着。
杨帅同样盯着陈暮,眼中笑意很浓,眼底的欣赏与欣慰之色早已掩饰不住的流露了出来。
景晴心中莫名升起一股骄傲,这个小男人是自己的,现在对方虽然也算在惹事,不过她本来就看苏新棠这几人不顺眼,所以她也就由他去了。
刘萱是越来越看不透陈暮了,或者说她都有些怀疑眼前这个声音和陈暮很像的家伙到底是不是陈暮?不但懂医术,目前看样子,似乎接触的东西和人也都让普通人难以企及。
最难受的还是苏新棠,他不清楚陈暮这小子又要干什么?
自己已经够内敛了,身上春药没解掉,他绝不会主动报仇招惹陈暮的,可人家貌似专门弄自己来了。
陈暮将桌上的“特供”茅台抓在手中,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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