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当众脱衣服,可毕竟事关朝廷颜面。..所以,此时周边的闲杂人等已经被赶了出去,至于那些士卒却是一个个敬畏地望着场中孤傲的明溯。
毫疑问,单身一人独斗数百大臣的明溯在他们心中的印象从此再难磨蚀。这些士卒都是饱受上层压迫欺诈的可怜人,天子脚下最难做的便是基层官吏,毕竟地位高的数不胜数,难得有一个人敢于去挑战权威,一时之间,大家都忘了明溯的侯爷身份,将之视作为自己的同类。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眼看明溯就这么在滴水成冰的北风中,怡然自得地一层层揭开了身上的衣物,只剩下里面一层小衣,顿时场外喝彩声一片。
听着周边士卒的喧闹,袁逢等人犹同被一记耳光狠狠地抽在脸上,感觉既是火辣辣的又臊得异常。
亲自认真细致地检查过那些外衣之后,又不放心地将长刀提了起来,连同那刀鞘内部都好生的察看了一番之后,袁逢不甘心地将目光转移向明溯身上的小衣。
“怎么了,袁大人与自家儿子一般,有分桃之瘾?”明溯见状,讥讽地言道。
说这话的时候,明溯特地在那“自家儿子”四个字上加重了口气。本来洛阳城中已经盛传了两年袁逢勾结自家死去的兄长袁成的侍妾,最终生出了袁绍的事情,此时经明溯一提起,顿时场中哄笑一片,就连那数百老臣之中,亦有不少人想起先前袁绍找了个“美人”的事情,不由得嘴角露出了一丝会意的笑容。
“老夫怎么知道那图没有被你贴身藏着呢?”虽然说已经开始失望,可袁逢心中却还是犹自不肯相信,抱了最后一丝希望。
左右都是男人,唯一的女性与自己也曾多次坦诚相见过,明溯也没甚么顾虑。就当在公共浴室洗了个澡呗,明溯心中自嘲地笑了一笑,便慢慢地将手伸向了小衣。
“且慢!”胧月却是恰到好处地出身喝止了他,转向刘宏恳切地言道:“虽然说男女大防,可小女子身为桑家之主,自然得亲自见证真凶的面目……然而,此事过后,小女子定然面目自处于世,还请圣上恩准小女子一件事情。”
这是最好的时机,刘宏自然对胧月的想法心领神会,见其开口请求,便故作为难地言道:“朕也不欲强人所难,奈何现在主弱仆强,朕迫于形势不得不让仁义侯做出如此蒙羞的事情,是牵连了桑家主。朕决定,若是此次证明了仁义侯辜,朕定然将你赐予其为妻,也免得世人说上许多闲话——你可愿意?”
一句主弱仆强,道出了刘宏此时真实的心态。闻言,周边的士卒均是感同身受,一个个沉默不语,却是齐齐地将手中兵器在地上重重地跺了三下,以表示心中愤慨之心。
那些先前跟在后面逼迫过甚的一些老臣此时已经有些后悔了,尤其是当刘宏以奈的口气说出这样的话后,是一个个冷汗直往下淌,心中是愧疚难当,自然也不敢说出一句话来。
“能够嫁于如此光明磊落的奇男子,那是小女子几辈子修来的福分。”胧月没有正面回答,却是侧面表达了意愿。
“如此甚好!”刘宏点了点头,便转头对明溯言道:“朕对天起誓,若是证明了爱卿辜,不管是谁再想生事,朕必然会先摘了他的脑袋!”这话说起来已经有些动怒了,毕竟明溯那小衣比较单薄,只要不是眼拙之人,都能发现其中平坦丝滑,绝计不可能私藏了甚么物品。
结果既在意料之中,又完全出乎了袁逢等人的意料。
赤条条地站在原地,昂然转了一圈之后,明溯嘴角露出一丝狰狞的笑容,一字一顿地恶狠狠言道:“狗贼,不要忘了那二百万金……还有你们,若是有谁胆敢少了半个子儿,不用圣上开口,老子第一个就杀上门去!”
虽然此时明溯脱得个精光,在那放着狠话,场面有些搞笑,可却是没人会当他在说笑话。
只有胧月一个人目不转睛地望着明溯的腰间,心中不停地嘀咕着,看来还是公众场合比较刺激,似乎**比上次自己见到时又要粗壮上几分了。这倒是意外之喜,日后一定要多试验几回,这事可关系到自家的性福,不能轻易放过,咂咂!
就在众人心中拔凉拔凉的时候,那袁逢却似乎被踩中尾巴的兔子一般,突然跳了起来,大声地嚷道:“你先前动过此人,藏宝图一定在他身上!”说着,他竟然忘记了明溯才是最大的威胁,飞地移动着肥胖的身躯,顾自赶了过去开始搜寻起冷血的身上。
见袁逢如此失态,一众老臣心中半是希望半是绝望,因为他们此时已经听到了刘宏黯然的一声叹息。
“国之壮士啊!”刘宏也不知道在喟叹甚么,却是微微将头别了过去,似乎不忍去看袁逢一般。
事实上,此时的袁逢也确实不耐看得很。
明溯手中是没有兵器,可他整个人都是兵器。见袁逢竟然敢自说自话地去挪动冷血,明溯顿时勃然大怒,也顾不得穿上衣服,直接一记飞腿,重重地踢在袁逢的翘起的臀部上面。
众人只听到嘎嘣一声脆响,那袁逢肥硕的身躯便飞了出去,在三四十步开外犹如平沙落雁一般直挺挺地又摔了下来。
丝毫不顾那断了一条大腿,正在不断地哭嚎的袁逢,明溯回身淡淡地对刘宏解释了一句:“重伤之人最忌随意翻动。”
其实,他这话却是多余的了,虽然刘宏并不清楚明溯为甚么会下如此的狠脚,可人群之中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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