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儿的人是你吧,傅胭差一点就脱口而出,可她却又摇摇头,她觉得没意思。
他不愿意说的事儿,她也不会主动去问,问出来了,好像是她在吃醋,她很在乎一样。
“没事儿,就是困了。撄”
傅胭揉了揉眼:“本来等你一起吃晚饭的,可是没想到你回来这么晚……”
容承僅一时间心疼无比,他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她细细的腰:“对不起,以后不会这样了,我会尽量抽空多陪你。偿”
傅胭几乎都要忍不住问一句,抽空多陪我,那你那个儿子呢?
可她自来不是这样的性子,若是秦钰,她或许会哭,会闹,会质问。
可那是因为她爱秦钰,也是她自己选择的秦钰。
可容承僅不一样,是他缠着她,是他非要娶她,那么,这样恶心的事儿,她就再也没办法问出口。
她不想看到他漫不经心的笑着,然后随口问一句;胭胭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她想想都觉得恶心。
“好啊,这可是你说的。”
傅胭像从前一样,笑嘻嘻的说了一句,就推开他:“你赶紧洗澡去,我先睡了。”
容承僅瞧着她这般模样,到底还是微微松了一口气。
再等等吧,等到过完年,等到他从卡塔尔回来,他会找一个合适的机会,把薛莞和孩子的事情对她和盘托出。
并不是他有心隐瞒,也并不是他想这样息事宁人享尽齐人之福,只是,人或许都是如此,因为太在意,所以更难以开口。
害怕看到她难过,更害怕,她会无动于衷。
容承僅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傅胭已经睡着了。
她背对着他,睡的很沉,容承僅没有再吵醒她,只是自后环住她的细腰,轻轻在她肩上吻了一下。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傅胭的身子都要麻木僵硬了,她听着背后他的呼吸变的平稳,她方才试着轻轻动了一下,把自己从他的环抱中挪出来。
傅胭睁开眼,平静的望着天花板,不知什么时候,她感觉到脸上有些凉凉的,伸手轻轻摸了一下,却摸到了冰凉的水痕。
她怎么会哭呢。
傅胭将泪痕抹去,也许,也许,是因为再也经受不了任何背叛的缘故吧。
她翻了身,将和他之间的距离拉的更远,蜷缩了身子,抱着自己的膝盖,缓缓闭了眼睛。
傅胭很快就睡着了,一夜,没有梦。
第二天。
容承僅在公司给傅胭打电话,“……下午有点事要处理,晚上回来陪你一起吃饭。”
傅胭心里微微一动,就随口问了一句:“你下午要去哪?我本来还想让你带我出去一下呢……”
“……有个重要客户要见。”
“几点?我看我是等着你,还是让司机送我……”
容承僅说了个时间,傅胭就有些懊恼的道:“那算了,来不及了,我让司机送我过去好了。”
下午三点。
傅胭让容家的司机先回去,她一个人打车去了薛莞所在的那家医院。
她站在便利店里,隔着窗户向外望,正能看到医院的大门。
十分钟后,容承僅的车子开过来,缓缓驶入了医院的大门。
傅胭一口一口的把杯子里的咖啡喝光,她默然的结了账,走出便利店,一个人在冷的彻骨的街头站了一会儿,拦了一辆出租车。
司机问她去哪里,傅胭沉默了好一会儿,“能走多远走多远,离这里越远越好。”
司机很吃惊:“小姑娘,你是不是和家人吵架了?”
傅胭笑了笑,看看后视镜里的自己,真是气色糟糕透了。
何必呢,为了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何必糟践自己。
她报了城外那所温泉会所的名字,打电话给佟远帆。
她赶到温泉会所的时候,佟远帆已经先到了。
傅胭的车子辅一停下来,佟远帆就跑了过来,他拉开车门,就看到傅胭茫然的看着前方,脸色苍白无助。
他轻轻叫她名字:“胭胭。”
她方才回过神来,抬起脸,对他笑了笑:“佟远帆,还要麻烦你给我付车费,我今天出来的急,身上没带多少钱。”
佟远帆默不作声的拿了钱夹出来付钱,傅胭跟着他,老老实实的向会所里走。
佟远帆几次想问她,可到底还是什么都没有问,他开好了房间,看她脸色实在太难看,就给她倒了热水送过来。
傅胭捂着小腹,额上冷汗涔涔,她咬了咬嘴唇,脸更白了,毫无一丝的血色。
佟远帆实在忍不住了:“胭胭,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是不是容,他欺负你了?”
傅胭摇摇头:“佟远帆,我好像大姨妈来了……”
佟远帆愣了愣,片刻后,他转身出了房间。
几分钟后,他面色有些尴尬的拎着一个袋子走了进来:“这里只有这几个牌子,你先凑合着用一下,要实在用不惯,我回去给你买……”
傅胭接过袋子,对他笑了笑:“佟远帆,谢谢你。”
她去了浴室,好一会儿才收拾好出来,捧着茶杯连着喝了两杯热茶,脸色才好看了一些。
“我是真的不知道该找谁帮忙了,佟远帆,我不会给你招来麻烦吧。”
佟家现在和容承僅合作密切,她害怕自己会连累他,可她又实在是没办法了。
宋静婉家里事情乱七八糟的,她不想麻烦她,方晴跟着方靖之回了北京,她还能找谁呢……
若是从前,她还能去找鹿晚歌,可是,她们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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