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再说不就是收服自由领吗？里尔能摸索出那个秘技，做到前人法做到的事情，未必就不能收服一个自由领。”班达拉克满不在乎的说。
“也对呀。里尔的秘技居然能得到精灵的支持，在此之前又有谁能想像的到呢？收服自由领的难度，恐怕还不如这个高。不对，班达拉克，我是太了解你了，仅仅是想通了这个问题，还不至于让你兴奋成这个样子。说吧，还有什么好事？”凯伦大公心情一放松，立刻觉察出班达拉克的异样，继续追问。
“也没什么，就是里尔的秘技，终于对米兰达起作用啦！你知道吗？昨晚我和她整整做了五次！后面几次，可是她主动要的。”班达拉克开始还想做出一点此事不值一提的样子，最后终于克制不住，兴奋与自豪溢于言表。
“值得庆贺。不过班达拉克我的老伙计，你最好悠着点。你和米兰达都是圣阶，好日子开了头，后面还长着呢。都像昨晚这样，别说你是圣阶，就算超阶也扛不住啊。每晚一次是最合适的。”凯伦大公当然明白秘技有效的后果，他那一晚还不是和凯瑟琳来了三次？不过这并不妨碍他现在以过来人的语气教导班达拉克。
班达拉克连连点头称是，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笑容。他突然想起一事，问：“刚才你说支持里尔的秘技的是精灵？不是某个王国的王室吗？”
凯伦大公得意的笑道：“王国的王室？你知道那时候诋毁里尔的秘技的，有多少中小贵族吗？几乎覆盖了三族一大半的中小家族，别说王国的王室，就算帝国的皇室，那怕他们再怎么明白秘技的好处，在那个风口浪尖上，也不敢站出来帮里尔说话，而且他们也没那么大的影响力，站出来也不能一下扭转局面。只有精灵，才能做到这一点。当然，说支持秘技的是某国王室也不错，别忘了，精灵也有三族不同国家王室的身份。”最后这句纯属调侃，精灵代表的国家早就灭亡了，那个王室的身份，不管是精灵还是人属三族，就没有当真的。
“是精灵啊！那就难怪了。不过，里尔他们之前应该和精灵没什么接触吧，精灵又是出名的孤傲种族，连当国王都没让他们离开自己的丛林进入三族的社会，这次怎么会有一个精灵帮里尔说话呢？甚至还拉上了整个精灵族来帮里尔助威。”
凯伦大公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最后说：“要不咱们找里尔问问吧。我已经派人打听清楚了，最初表态支持里尔的秘技的，是一个叫风叶铃的女精灵。咱们问问里尔，是不是在什么偶然的情况下，和这个精灵打过交道。”
里尔当然没有和风叶铃打过交道，实际上，在此之前，风叶铃根本就不知道有里尔这个蛮人的存在。凯伦大公和班达拉克投身上层贵族之间的政治*斗争多年，已经习惯了用政治*斗争中的利害关系来衡量一件事，把一个简单的事情反而弄复杂了：风叶铃表示支持的，只是那个秘技本身，因为这个秘技确实有用，和秘技是谁发现的毫关系。当然，间接的支持了里尔也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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