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大家很奇怪,我为什么需要了解这些秘闻!”李霄雷在心中默念,“首先我就问问大家,我们这次南下,是为了什么?”
说到底,便是离间周奎和东林党的关系。为什么要离间,如果东林党出力,那么针对周妃的算计,可能会失败,甚至会牵连到他,或者田弘遇。
当时是那么分析的,可分析的结果,不一定就是真相!说到底,没有谁能够真正料事如神,我们的谋略,只是建立在合理的猜测上,进行分析的结果!
万一,周奎和东林党没有关系,那么针对周奎的计划,就没有任何意义,李霄雷南下江南,估计唯一的好处,便是拉红娘子入伙!最多,在福王的密室里面,放点东西!
“反过来,如今已经得到了准确的消息,那么针对周奎的安排,就会有效果。甚至我们可以尝试,按照预定计划,离间一次看看效果如何,然后决定是否要正式来一场离间!数据,说到底我需要各种数据,现在,或许以后需要用的数据!你们不是要我浪嘛?我现在就浪给你们看呗,当然,画面肯定不太美观……”李霄雷嘀咕道。
接下来,他问了不少的消息,主要是盐商给了多少钱给东林党,又或者海商是否也掺和其中。不得不说钱谦益,真的没有受过审讯训练。他的口风咬得很紧,几乎不肯透露任何情报,李霄雷甚至肯定,哪怕是真的把他剁了,都不会透露出什么来。
问题是他没有接受过训练,所以身体诚实的很,只要遇到接近真相的假设,双眼,或者某个部位就会下意识挑动一下。当然这个跳动,还要进一步分析是假装还是真的,不过就李霄雷敏锐的感官来判断,自然不难判断出来。
“人啊!其实很简单,在遇到危险的时候,会下意识打算远离!可你的意愿无关,这是身体本能的反应。这个反应可以通过训练来解决,淡化或者消除,不过显然钱谦益没有接受过类似的训练,不过一般人要发现这种微弱的本能,并不容易。他好几次尝试压制这种反应,不过太明显了,反而更容易看出来。”李霄雷笑道。
“盐商和海商都有出钱,每年都提供大概一成的利润!各位想想就明白了,占据全国级别的盐商和海商,哪怕一成的利润,那也绝对是天文数字!这些便是给东林党宣传、活动和抚恤的费用。这年头的御使其实真的很坑,有一种叫做‘骗廷杖’的特殊仪式,被称为‘合格御使’的试炼。在加上有心的宣传,直接就把东林党称为正义的化身,穷苦百姓的代表……结果穷苦百姓们,在根本不知情的情况下,就被代表了。”李霄雷感叹道。
实际上,东林党,只是完全代表大盐商、大商人和大海上的阶级利益罢了。其中多少也有一些地主阶级和特权阶级的利益,不过相对来说,正是有大盐商和大海商的帮助,东林党才有那么多的经费,去不断宣传。
舆论,朝廷和世家都在争夺的玩意,然而在江南一带,甚至中原一些地方,湖广等地,东林党占据了很大一块阵地。舆论和民意,直接被他们裹挟起来,作为对抗朝廷的武器。
“关键是整个江南,对东林党都是深信不疑,这种给人卖了还给人数钱的傻瓜。至今只会怪朝廷怎么怎么样,却从来不会去怀疑,他们为什么日子越来越糟糕。”李霄雷叹道。
这句抱怨完全就是废话,百姓当然是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才容易被人当枪用。别说这个时代,李霄雷穿越前,还有人随便被媒体引导一下,就能被带动起来,却不回去判断的。
钱谦益到底是死了,李霄雷不可能留着一个,可能会认出他的人活在这个世界上。不过到了这个地步,他对大明的局势,还有东林党的规模和资金来源等信息,也差不多都了解通透,可以尝试离间一下周奎,看看效果如何,然后再自杀吧!
回到客栈里面,李霄雷期间已经换了一条夜行衣,回来之后更是直接把夜行衣绑在拿回来的石头上,朝着远处的院子里面丢了出去。说真的,这些夜行衣,还是直接在系统里面购买的,前后花了60元。
第二天,整个金陵都乱了起来,到处都是捕快,看来是打算抓拿谁。甚至还有一些看起来很凶的人在巡视,或许是盐丁。
“钱谦益在东林党的地位,看来还真不是一般的高,只是他的死是怎么被发现的?”李霄雷也觉得奇怪,按说大门紧闭,至少也要过两天才会觉得情况不对。
他却不知道,钱谦益还有一个烧饭的大娘,早上过来上工,结果却不想看到满地尸体,这不才闹腾了起来。
“金陵看来已经是是非之地,我还是快点离开吧!”李霄雷收拾好行囊,就要离开。
整个金陵城,如今可以说是外松内紧,离开却不成问题,尤其他还有千户的令牌。只是还没有离开,不知道谁突然高呼一声:“就是他,就是他给了我十两银子!”
原来是却是一个路边乞丐,很不巧,是自己给了钱的那个乞丐。没想到他居然在这里等着自己。不过一般来说,要走都是往北走,自己却是往东,他怎么会在这里守着。
他还是不知道,其实北部也有人在那里守着,那便是他给过钱的那个盐户。
各大盐商,首先是奇怪谁会到处打听私盐的事情,然后查探出有人在调查他们。本来精神就紧张,谁知道钱谦益突然全家死光,自然是更加紧张。
不管如何,各大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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