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红日当空,燕弘从端木蓉的粉肢**中悠悠转醒,已经是日上三竿了,昨天怎么样和这位大老婆疯狂了一把,连他自己都有些记不清了。
只记得,端木蓉不止一次说过要把他榨干,看来不论是哪个时代,女人都是会吃醋的,可惜如今‘吃醋’这个词还没有被发明出了,看样子燕弘又要越俎代庖了。
揉了揉有些发昏的脑袋,本想一个猛子翻身坐起,却发现一只洁白玉腕已经搭上了自己的脖子。
一缕乌黑的秀发在胸口不停的画着圈圈。
“已经很晚了,再等一会也无所谓吧?”端木蓉贴在燕弘的胸口低低的说着。
但,看这眼角眉梢的媚态,显然是被开发的极好,连之前冷冰冰的性子也减退了几分,至少与燕弘单独在一起的时候,端木蓉多了几分温婉。
开心。
“去……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是个牲口啊,有正事和你说。”端木蓉这时候到一本正经,只不过姿势依旧没变,搂的更紧了。
“好吧,那你说说,什么事这么神秘?”燕弘转过身,扶着端木蓉的肩膀,两人就隔着两寸四目相对。
“第一,少羽和石兰订婚可以说是你一手促成的,到底打得什么主意,不要给我装糊涂,再如何说少羽始终是楚国贵族,而你是燕国人,将来若是秦国垮了,你们之间……”
说到这里,端木蓉欲言又止。神色有些挣扎,眼神也变得闪烁不定,经历这许多事,端木蓉的心思也不再像以往那么单纯了。
她看的出,燕弘宠她,疼她,而且有意识的扶她坐上发妻的位置,既然如此,她自然也要学着管理这么大一份家业。
好在雪女支持她,红玉也不曾为难过她。渐渐的叫她处理一些事物,也算是做个顺水人情,不知不觉间,站队已经开始了。
“想不到,我的蓉儿也开始有想法了。”燕弘嘴上感慨了一句,心里却暗暗警醒‘看来,她们也开始动作了,可真是印证了那句,党内无党帝王思想。党外无派千奇百怪,天朝太祖果然至理名言呐。’”既然你已经问起,我也就不藏私了,石兰的少羽的事情。的确是我一手促成,这样做项氏一族在将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都会是我们的朋友,至于说秦国没了之后,蜀山会帮谁。这自然又是一个大课题,不过你也不用担心,蜀山可不是一个人当家。神殿十二祭司也不是抱团,虞子期那个小子想要压服他们没有个三年五载是不可能的。”
听着燕弘这一阵长长的叙述,端木蓉心头一震“你是说,蜀山还会内耗,不太可能吧?”端木蓉的惯性思维则是‘只要蜀山全心全意相助楚国,那获得既得利益的比重可是很大的。
“要将人性想的那么简单。”说到此处燕弘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时候到了,就应该教会一些东西,而且时机要拿捏的准,若是一本正经的找自己女人聊公事说不定会适得其反。
现在反过来了,既然端木蓉主动问起,燕弘自然是毫不吝啬的当教书先生。
果然燕弘自顾自的说完了,眼神一瞟,端木蓉神色就有些纠结了,显然这细微的去揣摩人心,处理人际关系,不是她擅长的。
尤其初次接触,需要给她一定的适应时间。
“想不通就算了,剩下的事情交给我,等以后我慢慢在教你。”燕弘淡淡一笑,宽大的手掌顺着端木蓉细腻的长发一溜到底,手感极为舒适。
心底也自然而然的升起了一股难以言表的舒畅感觉,很窝心。
“等等……你让我先说说,也就是说你将石兰主动推给少羽,不仅仅是给了项氏一族一份助力,还有一种可能也是送了一份麻烦给他们?”端木蓉试着问道。
“没错,这就像是一个玫瑰,你在远处看觉得非常不错,但若是你在近处去采摘它,不小心就会被刺扎手,同理可得,如今秦国犹在,蜀山对项氏一族是一个强援,但若是秦国没有了,那到时候,是蜀山帮着项氏一族,还是项氏一族辅助蜀山可就不好说了,毕竟虞子期根基太浅臣强主弱,从来都是个大麻烦。”
“嗯……子弘,从前我从不知道你有这样的心思啊……如今听了你这番话,忽然觉得有些冷。”端木蓉将身子挪开了些,两颗宝石一般明亮的眼珠瞪得很大。
从前的燕弘总是那么温文尔雅,处变不惊,给人一种温和可靠的感觉,这样的心思自己从来也没有看见过。
“哎……蓉儿,记住一句话,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更何况我们要争的不是些许黄白之物,而是整个天下,这点心思都没有的话怎么行!”
话未落音,燕弘便主动拉过端木蓉的手,铁在胸前,平静的看着眼前的可人儿。
“少羽如今兴许是年少意气用事的时候,可是你不要忘了,他身后站着的可是整个项氏一族,项梁,范增可都是精明之人……”
话不用说透,端木蓉虽然没有心机,但是却聪明,稍微过过脑子就明白了。
我们如今猫在被窝里算计别人的小九九,说不准别人也喝茶下棋在琢磨咱们的软肋,所以说话做事还等留退路。
看着端木蓉的眼神由纠结,焦虑,涣散,逐渐恢复了神彩,燕弘便晓得,端木蓉已经渐渐想通了,心中也不禁一喜。、人不能永远这么单纯,总要成长的。
就如同红莲,她少年时候甚至比端木蓉还要纯情,只是一个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对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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