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林开着车,来到那条荒野小路时,却见路上什么也没有,四外静静的。由于周围都是小树林,白天很少有人。三滑子大惊,周围跑了一圈,又趴在地上仔细看,却只能看到轮胎印,看不到血迹之类的东西。他吸着鼻子不断地闻,也闻不到血液之类的异味儿。
三滑子拼命申辩,说自己刚才确实亲眼所见。但无论如何申辩,也难解韩宝庆与柳林的怀疑。韩宝庆给栾怡婷打电话,电话竟然关机。再给李春才打电话,李春才仍然呆在司机的休息室里。
“韩董,你要是有事儿,我帮助干吧,我都呆腻歪了。”
“没事儿,没事儿。”
柳林却觉得很怪异。这相当于栾怡婷失踪了啊!他眼睛望着韩宝庆,韩宝庆沉思有顷,嘴里蹦出话来:“先在全市寻找,如果找不到,那就是失踪了,报警吧!”
这应该是当前最得宜的方法。
发动了所有人,找栾怡婷,找那辆车。韩娜听说妈妈失踪了,心立刻揪揪起来。她想了想,给李春才打电话,李春才急忙安慰她:“我们都在找栾董,我就在大街上跑呢,没事儿的,没事儿的。”韩娜放了电话,牙却紧紧地咬起来。听到李春才的话语,她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终于找不到,报了警。警方到那荒野小路,仔细堪查了现场,发现车是顺着土路开走的。警车追出了好远,那土路与其他的土路相混杂,由于车多,车印互相覆盖,渐渐找不到车印。
警方查看各个路口的录像,也找不到那个牌照的车。
栾怡婷确实失踪了。
栾怡婷是到银行提了三十万元现金之后,失踪的。后来才闹清楚,栾怡婷提这三十万元,是要从一个私人手里买一处住房。显然,她铁了心要与韩宝庆离婚。而失踪现场,却找不到任何一点儿有价值的东西,根本没发现三滑子所说的血迹,栾怡婷连车带人,再加上那三十万元,凭空消失。
据银行的两个工作人员说,当时曾目击栾怡婷提着款进到车里,车里空无一人;栾怡婷亲自驾着车开走。那车封闭极严。栾怡婷既然拿着现金,是不会轻易地将车门打开的,而且她从来都是这样做的。因此判断,那个长得极像李春才的人,肯定是栾怡婷极熟的人;不然,她是不会给那个人开车门的。
调看录像,那个极像李春才的人,其实不是李春才。外形像,脸不像。他是乘着一辆出租车,来到那个路口,等栾怡婷的。这人究竟是谁,全公司的人都不认识。他是从一个乡间小道上出现的,站在公路边,截了出租车。上网查找,竟找不到此人的任何信息。
警察来到长河集团公司,进行调查。刘建雄与景丽,特地到一号别墅的二楼,找韩娜询问情况。韩娜白天的时候,就是呆在这二楼里的。刘建雄谛视着韩娜的眼睛,轻轻说:“娜娜,不知道你现在有什么样的想法。你是不是猜疑,此案很可能是你极熟的人干的,甚至是你最亲近的亲人?”
“不是!”
刘建雄突然加重语气道:“你没怀疑你的父亲吗?”
“没有!”
刘建雄说:“当然,出了这样的事儿,产生这种怀疑也是很正常的。你的父亲和母亲从来感情就不好!他俩都是强者,谁也不服谁!十几年来,他俩吵过多少架,提过多少次离婚?尤其你妈与刘永刚的关系暴露之后,你爸恨不得用刀子捅了你妈!五年了,你爸和你妈就从来没有同过房,甚至吃饭都很少在一起!”
韩娜的眼里有泪流出来。
景丽在旁边说:“娜娜,我们也许不应该这样说话,请你原谅我们吧!”
韩娜不哭了。她默默地坐着,半天,说:“我不埋怨你们,我也不想否认你们的话。但我要告诉你,我现在最怀疑的仍然只有那个人。”
“李春才?”
“对。”停了停,韩娜哽咽了:“这太丑恶了,太见不得人了,我真不愿意提起这个名字。但是,为了破案,我不能不说。李春才出身贫寒,很想发财,我妈却不给他任何发财的机会。他有理由恨我妈,也能知道我妈提钱的事儿。我猜想,他在外面应该有帮凶,是他作内线,让外面的人干的——让外面那个长得很像他的人冒充他干的!不然,那个人不会穿着跟他一样的衣服,我妈也不会给他停车。”
刘建雄说:“我相信你的话,因为我也怀疑过。我甚至猜想,他是否有个孪生兄弟。我们给他家乡去电话,户籍查明他家四个孩子,只有他一个男孩儿,而且是最小的,是父母在外地打工时,违反计划生育政策生出来的。他父母去世后,他被人送回家,由爷爷养大,并供他念书。现在,他爷爷死了,家里什么亲人都没有了,几个姐姐也远到他乡打工,很难找到。他的家乡在深山里,联系不方便,仅凭户籍证明不一定很准确。我们警察已经派人去调查了,很快就会有确切的消息。”
韩娜变得平静了,说:“刘警官,景丽,谢谢你们,你们想得很周到!李春才确实有嫌疑,他配有我妈宿舍的钥匙,可能知道我妈更多的秘密。李春才在公司大楼后面的居民区里租了一套单室,自己独住,应该到那里查查。”
韩娜忽然有了主意。她眼睛闪闪地望着警察,却没说出来。
刘建雄马上有所觉察:“娜娜,你不要轻举妄动,你要相信我们!”
看韩娜点头,两个警察仍然不能放心,又尽力开导了一阵。
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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