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旃在车驾上,她的面前是魏朝侵略到她国土的兵马,苏州城原本就是她的城池,但如今进驻在这里的将士,却都是韩健的兵马。[眼快看书新域名.,首字母,以前注册的账号依然可以使用]她行保持君王的风范,可她自己都沦为交换粮食的货物,实在没什么礼仪可讲。
鼓号的声音想起,城中有小队的车马出来,前后相连,最后从城内运出有几十车的粮食,以如今杭州城的的三万多守军,这些粮食大约可以支持行货走成守军半个月的时间。萧旃虽然在心中也盘算过到底以她自己能换回多少粮食,但从她目光所及来判断,这个数字显然并不能让她满意。
韩健跳下马,其余马上的将士也都下马。韩健就当着在场数千将士的面,缓缓往萧旃面前走去。
萧旃冷冷打量着韩健,她不知道韩健要做什么,她本以为自己只是作为人质,料想韩健作为北朝的君主,曾经还是那么翩翩有礼的东王,应该不会对她作出什么僭越的举动,但韩健却径直走到了萧旃的车驾之前。到最后,萧旃也有些紧张打量着韩健,她实在不知眼下该说什么好。
“你……”萧旃实在不知如何称呼韩健,只能用最简单的称呼,“为何言而无信。”
萧旃这一声,却只是问韩健一人,她并未张扬,因为她还要力所能及的为杭州城的军民争取到更多的粮草。
韩健笑道:“朕如何言而无信了?”
萧旃一时气结,韩健在她面前,也自称为朕,那不用说就是把她当作是臣子。就在韩健说这话的时候,他已经进一步登上了车驾,距离萧旃更近了一步。萧旃坐在那里心下已经有些慌乱起来,本来要保持的威仪也无法再保持住。
“你……作何。”萧旃身子往后缩了一些。
她很清楚自己的处境,她是人质,还是作为交换粮食的货物。可就算如此,北朝的君王也不能如此贸然走上她的车驾,在这么众目睽睽之下。这到底成何体统了?她不但是君王,同样也是尚未下嫁的女人。
韩健笑道:“长公主应该是嫌弃朕给的粮食少了,不过~∽;本就是交换,若长公主仅是以质子的身份,也只能换走这么多粮食,若还想要更多粮食的话,恐怕公主就要懂得一些礼数了。”
韩健的话咄咄逼人,而韩健的身体更凌人,此时韩健已经走到萧旃面前。就在萧旃想开口斥责之时,韩健突然俯身一把将萧旃抱起,萧旃自恃也算是有武功懂得剑术的高手,但在韩健面前,别说的反抗,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突然感觉自己的身子一轻,整个人落在韩健怀中。
萧旃在短暂的失神之后。很快反应过来,她想挣脱开。但马上意识到之前韩健说的那番话到底是何意。若以质子的身份而来,就只能换走那些粮食,若想换走更多粮食的话,她就要更加屈辱,要让韩健在他的子民面前树立威望。
想到这里,萧旃只能恨恨地闭上眼。既然已经决定牺牲自己而来,又何必在意那么多呢。或者韩健也是在成全她,只有让南朝将士感觉到她所受到的屈辱,才能为勤王浴血奋战,只有她以一个战败国君主的姿态出现在北朝将士面前。北朝将士才会狂妄焦躁,以为胜券在握,才会给她的子民创造机会。
既然是互相成全,萧旃就只能任由韩健的无礼,被韩健抱在怀中的她,甚至不能抬头去目视眼前的一切。因为她自己也从未感觉到这般的屈辱,以她的坚强,倒不会在韩健面前像女人一样流泪,但她的身子却因此而颤抖,她也知道韩健一定能感受到这点。
韩健就这样将身着南朝君王衮冕的萧旃,从萧旃的銮驾上走出来,在场的将士见到,立时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声。韩健就好像战场上亲自擒获了敌将的主帅一样,在他的将士面前炫耀他的“战利品”。此时没有一个将士不为眼前所见而感觉到自豪。
连南朝的女皇,都成为阶下囚,被韩健抱下车驾,那意味着,南朝已经是名存实亡,将士只要齐心协力,不消多久就可以攻下南朝的都城,成为这南朝的主人,到时候天下归于一统,那他们就是战胜国的将士,可以衣锦还乡。
韩健在众将士的欢呼声中,抱着萧旃很缓慢地走到从城里出来迎接的銮驾之前,那是韩健自己的车驾,等韩健抱着萧旃走上去时,将士欢呼的声音更甚,韩健在将士心目中,似乎也从来没这么高大过,将士脸上的笑容,不但带着激动,同样也带着一种战胜国将士的自豪和喜悦。
韩健最后把萧旃放在软垫之上,随即他转身向对他欢呼的众将士挥手致意,再之后,韩健将銮驾上的帘子放下来。车驾开始行进,所往的方向,是往城里而去。
将士仍旧在欢呼着,那声音对萧旃来说,是非常的刺耳。她已经忍不住要伸手去堵住耳朵,但眼下她却要面对一件更加残酷的事情,就是韩健突然要在她面前坐下来。
“你到底要作何!”萧旃怒视着韩健,刚才所没发泄出来的委屈,这时候好像要一并发泄出来。
她的身子都因为生气而颤抖,虽然韩健没有马上对她有进一步的侵犯,但她感觉到韩健不会就此罢休。
韩健脸上带着自然的笑容道:“长公主莫忘了,这自始至终,只是个交易。到底长公主价值几何,能换回多少粮食,不是从长公主到来那一刻决定,而是全然看长公主的态度。”
萧旃一时愣在当场。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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