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儿,放松一些。为夫已经很有经验,不会让你……”
韩健才说了半句,却被杨瑞瞪一眼,剩下的话。韩健也不说了,免得二人之间更显得尴尬。不过韩健两世为人,终究还是懂得女子的心思。这时候,若是没有一些甜言蜜语。怎能令杨瑞放下心结与他合卺交欢?
韩健凑上前,吻着杨瑞的耳垂,在杨瑞有些情动之时,韩健适时说上两句,杨瑞的眼神重新变得迷离失神。韩健主动出击,解开杨瑞身上的防备,到杨瑞身无寸缕之后,他才宽衣解带。而这时候的杨瑞,正有些失神看着他,像是要将一个真实的他给看懂一样。
“我来了。”韩健轻声道。
“嗯。”杨瑞缓缓点头,却也只是随声的一应。韩健知道,此时的杨瑞内心复杂,未必听到他说的是什么。
韩健拿起杨瑞的足踝,继续他的温存攻势,不多时,杨瑞已经彻底动情,一声不由自主的呻吟出来。后面的事在韩健看来,也便容易了许多。
芙蓉帐暖,随着落花片片。韩健便觉得是他人生中完成一件最大的事一样,便是在与顾欣儿和杨苁儿成婚之时,他也没有如此感觉。
而到二人真正结为一体之时,杨瑞脸上也流出泪水,这泪水并非是因为身体的疼痛或者是内心的难过,而是因为她也知道这一天得来不易。若非韩健那近乎死缠烂打的攻势,也不会破开她的心防,她这一生可能是要孤独终老。
洞房之夜,也是二人贪欢之时。也不知过了多久。到整个房间陷入一片黑暗之时,韩健仍旧孜孜不倦。这些天来的压抑。也得以消解,想到身下的玉人。将与他天长地久,心中也多了几分豪情。这毕竟是魏朝的皇帝,剩下的,还有军国社稷,还有江山稳定,甚至是扫除外患再到独善其身。说起来很遥远,但似乎一切都很近了。韩健便也将这洞房的床榻,当成是战场一样,第一个要征服的,不是南朝鲜卑,而是一个对他百般抗拒的女人。
过了不知多久,二人终于平淡下来。韩健从床榻上起身,而这时候的杨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只能任由韩健抱在怀里。
“可惜这一刻不能成为永恒。”韩健随口感慨道。
杨瑞侧目看着他,整个房间中光线暗淡,不过她的眼神仍旧带着几分清澈的明亮。
韩健道:“不过将来我们能常伴终老,终究也是一件幸事。”
“说的好听。”杨瑞勉强侧过身子,背着不看韩健。
韩健有些无奈道:“瑞儿,你这么露个后背给我,是不是……事后准备始乱终弃?”
“说什么呢,这么难听。朕要入睡,东王你不许打搅!”杨瑞沉声道。
“要说翻脸无情,非帝王也,今天我算是领教了。”
韩健说完,也背过身,两个人便这么后背相对。
若是在东王府,韩健和顾欣儿或者是杨苁儿有这般床第之间“不和”之时,一定是韩健先去哄,直到玉人开解心结。但在这龙床上,他却没有这样的心思,他就是要等杨瑞来主动跟他道歉。
不过等了半晌,还是不见杨瑞有动静。韩健听杨瑞呼吸并非匀称,便知道她并未入睡。
“怎么?”韩健转过身,却看到杨瑞在暗自流泪,“瑞儿,是为夫不好,别难过。”
杨瑞擦擦眼泪,道:“臭美。以为我是在因为你的两句玩笑话难过?其实……朕是想到先皇和母后,还有六弟他而今……也不知怎样。”
韩健尴尬咳嗽一声,道:“瑞儿你放心,你的弟弟,也是我的弟弟,我怎会忘了他?东王府而今有人在南朝,再加上现在我的那位好友,正辅佐南朝的惠王,一有机会,他也会帮忙探查你弟弟的下落,一有消息,便会展开营救。”
杨瑞转过身看着韩健,道:“希望你上心吧。”
韩健笑了笑,重新将杨瑞揽进怀中,两个人一点床第间的不和,也消弭于无形。
杨瑞突然从韩健怀里挣扎了一下,在韩健不明白她要作何的时候,杨瑞突然喊道:“卉儿,进来。”
“是,陛下。”
外面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回声。
要不是这一问一回,韩健都快忘了外面还有这么个人。
跪在外面半晚上的小宫女,颤颤巍巍进来。因为内间的光线也并非十分暗淡,即便是摸着黑,她也能辨清路。
当她发觉情势有些不对的时候。干脆头低的更低,因为这时候的东王和女皇不是在坐着商量事情。而是都在床榻之上,至于在做什么,之前她虽然也知道,但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点灯。”杨瑞道。
“是。”卉儿应了一声,将灯笼点燃的一盏。随着屋子里明亮起来,她更是不敢抬头,只是跪在那里,等杨瑞的进一步吩咐。
“把桌上的药膳拿过来。”杨瑞道。
卉儿不多说。起身在桌前一看,果然有一盅药,里面是什么她不知道,不过她知道药是凉的。通常在这内帷之中,便是那些管事的宫女和太监,也不会吃凉东西,更别说是女皇。因而她端着药,也不敢送上前。
“拿过来。”杨瑞进一步吩咐。
卉儿这才一脸胆寒走上前,不抬头,却只是将药举过头顶。想让杨瑞自己接住。
“朕还说让你在身边伺候,连一点规矩都不懂吗?端茶递水,可是这般模样?”
卉儿马上跪倒在地。求饶道:“陛下赎罪。”
“你没罪,起来,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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