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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若男有些一头雾水,和她一样一头雾水的还有顾小凡,安长埔被钟翰拉到一边,三个男人嘀嘀咕咕商量了一气,安长埔看起来倒是挺开心的,觉得行得通,于是三个人就这么一拍即合,愉的确定下来了。
因为戴煦和钟翰还都有工作要做,安长埔也没有逗留太久,载着秦若男回了c市,秦若男也追问过他和钟翰、戴煦到底密谋了什么,安长埔却没有像钟翰说的那样,给她慢慢渗透,这一次他居然表现的口风极严,不管秦若男怎么旁敲侧击的打探,也绝对不松口,哪怕是秦若男已经有些恼火了,他也还是一样。
“你放心,他们真的是给你解决问题来着,而且不会惹麻烦的,不告诉你不是怕你不舍得,主要是希望回头办妥了之后,让你看着能有点喜剧效果。”安长埔见秦若男真的不高兴了,这才稍微透露了一点,“你这个人,最大的缺点就是心事太重,如果早早就让你知道了那些事,保不齐这几天你会怎么胡思乱想,担心这个,担心那个,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么,所以你就踏踏实实的放下心,戴煦你认识的时间短,钟翰你还不知道么,肯定会处理的很妥当的。”
“可是,他们到底打算怎么处理?为什么钟翰说戴煦的体格往那儿一戳就行了?你一点儿都不跟我透露,我心里也不踏实。”秦若男不死心的继续追问。
安长埔为难的犹豫了一下,还是做出了妥协,对秦若男说:“他们是想设个圈套,让你爸自己跳进去,立个字据或者是协议,跟你们脱离关系,以后井水不犯河水,钱才是绝对没有任何瓜葛,以后也不会有这方面的往来。”
“这怎么可能!虽然咱们不如人家律师和法院的人熟悉这方面的法律,好歹也算是从事司法工作范畴的,你们怎么会想出这样的馊主意来!”秦若男没想到钟翰他们密谋了半天,居然想到的就是这样一个馊主意,忍不住有点着急了,“我和我爸是直系血亲,法律上根本不允许我们脱离关系,就算他肯写那些东西,也是没有任何法律效力的啊,那又有什么用呢!”
“你说的没错,确实那种文书是没有法律效力的,这个我懂,钟翰也懂,你不要着急,稍微冷静一下,我就问你一个问题,法律上的这个规定,你爸懂么?”安长埔一面安抚秦若男的情绪,一面耐心的问。
秦若男一愣,她到没往那个方面去想过,父亲受教育程度并不算高,并且平日里也是属于那种不学术,游手好闲的类型,在家里也是甩手臭大爷,什么都不干,完全指望着母亲的照顾,甚至可以说是伺候,所以别说是法律知识了,就连很多生活常识,他都完全不了解。
“他肯定不知道,但是……”
“你先别急着但是,这个转折可以先留着,我还有一个问题要问你,现在我看你爸倒是身体也不错,行动能力也好,经济能力也好,都不受什么限制,也没什么太需要人操心的地方,但是假如再过十年,二十年,他老到折腾不动,你也好,若飞也好,会不会对他置之不理,不闻不问?”安长埔打断秦若男的话,面色略显严肃的又问了她另外一个问题。
秦若男摇头:“不会,从感情上来讲,就凭他这么多年以来的所作所为,我也不想管他,但是我懂法,我知道法律不会允许我对他置之不理,就像他说的那样,小时候他没让我冻死饿死,他老了我就必须尽我的赡养义务。”
“瞧,这不就得了!咱们都知道脱离父子关系这种协议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法律效力,也不会被认可,但是涉及到要判断这种协议到底有没有法律效力,一定会是涉及到赡养纠纷这种事情,你本身是知道这种协议效的,也没有打算逃避未来的赡养义务,这对你来说就没有任何差别,不过对你爸可就不一样了,他不懂这些,再加上本身从这么多次的接触里我也看出来了,他那个人的性格非常懂得趋利避害,假如从你身上能榨取到好处,他会叮得比水蛭还紧,假如你陷入了麻烦里面,他肯定会第一时间撇清,生怕把自己卷进去,我说的对不对?”
秦若男叹了口气,虽然心里面觉得安长埔这番话说得太过于一针见血,让人听着或多或少的有些不是滋味,但还是得承认,他说的没错,父亲确实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善于制造麻烦,也善于把麻烦丢给别人,自己躲得远远的。
“所以这样一来,我们只需要利用他的知,让他跟你,甚至跟你们母女几个‘脱离关系’,拿了这个白纸黑字的证据,让他以后再没办法开口休止的向你们索要好处,这就够了,至于等到他老了需要人照顾赡养的时候,可能会想到给自己维权,就像你说的,你不会不履行义务,那他也就不会有那个机会知道从头到尾都没有所谓的脱离父子关系这种说法了,这不是很好么?能达到咱们的目的又不真正损害任何人的利益。”安长埔把这个主意的出发点解释给秦若男听。
“听着倒是好像挺有道理似的,就是他怎么会那么乖乖的就按照你们设想的那样写下来字据?他现在可还眼巴巴的等着从咱们身上得那十几万块钱呢。”秦若男有些明白了钟翰这个主意的意图,不过却并不十分看好,“没道理眼看就要吃到嘴边的肥肉,他会放着不咬,还主动推开啊。”
“你说的对,所以钟翰才说,最近先按兵不动,等沉淀沉淀然后再按计划办,这样效果比较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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