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应求望着我再次恢复了以前的样子,嘲讽的对着我笑了一声,然后站起来,转身就要离去。
“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谈的...我原本也不过是来看你恢复的怎么样?既然你还能如此无赖,说明恢复的不错。我走了...”说到这里,他转头看着我,然后冷笑着问了一句:“秦阳,这样..我要走,我们之间是不需要你死我活的吧?”
我神情不变,望着何应求说到:“我的精神力和灵魂力损耗过度,要恢复。在这一点儿上,你和我目的一样,你就这样走?”
何应求也不理会我,只是径直朝着门边走去。
“你说我不够资格,知晓很多事情。但我是个人,你觉得能瞒住?你何应求什么出身,我不知道!但我想有一个人肯定知道吧,如果这些事情让他知道了,你猜他会做何感想?”
何应求也没有回头,连走动的速度都没有变慢多少。
“何应求,你是跟随我的人...或者,你可以不是?就从现在开始?”
何应求的脚步一顿,似乎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继续朝前走着。
“现在,留下来和我谈。一切都当没发生过...现在,你走,也可以...我刚才说的一切你都不需要管,但我委屈,我会把一切原原本本的告诉,该告诉的人。”
何应求猛地停下了脚步,转身,望着我:“你要告诉谁?”
“莫非你以为我刚才开玩笑?何应求,我现在还不清楚告诉谁,但我心中有两个人选...第一,自然是马丹娜,你不会以为我找不到他吧?第二,那个人拜托了你,一定就是在乎我。我会找到那个人的,我也会如实的说出一切的。”
何应求的脸色陡变。
马丹娜自然不用说了,我不带姓叫了马丹娜丹娜他都那么激动,一副要和我拼命的样子,如果我连这点东西都看不出来,那岂不是太傻了,何应求是一个不会隐藏情绪的人,他对马丹娜的那种感情表现的太明显了。
至于另外一个人,何应求是如此在乎他的情绪,为了一句我口不择言的话,竟然不惜对我拔刀相向,想必在他心中份量也不轻。
打蛇打七寸,我不想如此的‘卑鄙’...可是我没有办法,在这条充满了迷雾,荆棘的路上,我若再是那么被动,我会更加的丧失安全感,而人若没有安全感,又如何理智的去判断一切呢?
我观察着何应求的表情,然后再下了一幅‘猛药’,说到:“对,我会说清楚的。你非但没有忠人之事,你还想要杀了我。”
这一次,匕首又再次出现在了何应求的手上,他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头要伤害他家人的猛兽...我被这个眼神刺激的又愤怒又难过,偏偏嘴角却扯出了一个微笑。
然后伸出了两个指头,说到:“两个选择,第一,坐下来和我谈。第二,就按照我说的办。你走,我自己做我该做的事。”
说完,我又一拍额头,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接着说到;“不,你还有第三个选择,那就是――杀了我。”
说完这句话,我双手一放,拉扯了一下自己的衬衫,朝着他若无其事的笑。
何应求冷哼一声,忽然一扬匕首,朝着我扑了过来...我的心跳陡然加快,可是我却奇异的控制住了自己的肢体,巍然不动,连手指都没有半分颤抖,眼睛也没有闭上。
我就这样看着何应求在我面前,匕首高扬,然后重重的放在桌子上。
一个转身,然后坐下了,眼中的眼神也变得平静而疏远:“谈吧。”
“很好。”我的心情说不上来,可是我觉得再有一次,我依旧会如此,没有为什么。
已经接近正午,深秋的阳光依旧有着热热的温度,洒落在这间高级病房里,阳光中有些轻尘飞舞...莫名的带着一种慵懒,又带着一种小小的愉悦。
可我虽然是“胜利”了,我却并不愉悦...任由脖子上再次渗出的血,淡淡的染红了我的衣领。
我好笑的发现,何应求在彻底屈服要和我谈以后,我竟然不知道要和他谈什么?如何谈起?
“说啊。”何应求似乎已经豁出去了,再次拿起桌上的匕首,竟然在用匕首修剪着指甲,换成他来催促我了。
如此粗鲁的形象,我在心中腹诽...却发现自己脑子已经空白到开始想这种无聊的事情了,但到底还是要说的,我整理不出来要说什么,就很干脆的一句话总结了:“来龙去脉,所有的事情。我不废话,你也不想和我废话...所以,你知道我想知道什么。”
“我没有那么大的权力告诉你那么多。”何应求很专心的弄着他的指甲,根本不抬头看我。
“你可以告诉我什么?”我也不急,话可以一句一句的套。
“我是注定要跟随你的人。如今看来就是这个...可你已经知道了。”何应求的声音淡淡的回荡在这个高级加护病房。
“你耍我?”我笑的很真诚。
“没有,是你强迫我。”何应求忽然抬头,望着我也笑得很真诚。
“请你同情一个每天清醒时间有限的人。事实上,我如果知道的少,又陷入这种情况,我会很没安全感。”我越发的真诚。我不傻,每天的那种昏昏欲睡,各种梦魇,我如果还发现不了点什么?那我可真是活该了。
“是吗?我体会不到。”何应求的表情也很实在。
“好吧,没得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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