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豪华的卧室里,暖意如春,朱以派**着上身靠在床头,嘴里叼着一只烟,这是他派人花重金从济南购得,感觉物有所值,特别是事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感觉一级棒,想着侧头看了一眼身边那白花花的**,忍不住的又想策马扬鞭一番。不过想想今晚已经三场了,年纪大了还是悠着点!
一晚三次郎,这不是朱胖子的平日的风格,只因为最近烦心事太多,太上火。不得不发泄一通。
从刚过年我的火气就没下来过了,首先皇帝那一道收回各地藩王土地特殊优待等等就让他大动肝火,摔盘子砸碗,大骂朱由检无知受一宵小蛊惑,更大骂卢旺的无耻,更不要提那圣旨还要让十五之前到达杭州议事。
真心不想去,他怕冷,怕路途辛苦,更怕皇帝是调虎离山然后使什么阴招,但是不去吧又是抗旨大罪。
就在他纠结之际。清军围城了,虽然也担惊受怕,可内心竟然还松了口气,正好有借口不用去了,再说兖州城高墙厚,清军想打进来哪有那么容易,更何况听闻神王的大明军就在附近,所以兖州理应是安全的!
不过提起那位神王他立刻又火冒三丈,想起第一次见到卢旺的时候就不对付,竟然还在城中开米店抢自己家的生意。打伤自己的家丁……更不要脸的事,前几天三番五次的派人来要粮饷,我呸,就没见过这么无耻之人!
对了。还有那个知府邓藩锡也特么的不是好东西,总是哭穷让自己出粮出钱资助守城士兵,凭啥,老子的钱天上掉下来的啊,再者说那些卒子本就是该保护我朱家天下的,不给一分一毫也理所应当。
不能想。越想越气,朱以派碾灭烟头,钻进被窝,一手捏着身边人的吊钟女乃,一手揉着花白的大pp,决定好好的睡一觉,冻死饿死外边的那些卒子与我何干,他们生就是那个命!
搓搓容易上火,老朱怒发冲冠本待翻身上马,奈何体力不足,正准备让大白肉帮他吹弹一曲的时候,忽然外边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
扫兴绝对是最无耻的一种行为,特别是扫这种兴致的时候,朱以派顿时火冒三丈,蹭的坐起来:“谁呀?”吓得外间几个伺候的丫头胆颤心惊,赶忙起身去看!
“王爷,王爷,几位大爷要见您”,丫鬟们才刚起身外边就出来一个声音,这是王府管家朱十五。
大爷?什么大爷,朱以派先一愣,难不成说的是自己的那几位兄弟,刚才外边听到了微微喧哗声难不成是城外出了什么乱子,莫非清军破城……想到这里立刻起身,原本胯下气虚轩昂的蘑菇头也立刻缩了起来,渐渐消失在草丛中。
“可是清军进城了?”朱以派慌忙间赶紧披上衣服,开口问道,只是忽然间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其一,外间忽然安静的下来,却又有低沉的**声,其二本该来服侍他穿衣的几个丫鬟竟然也没了声音。
这让两个反常让他有些疑惑,不过也仅仅是刹那的疑惑,还是伸手推开了房门,然后啊的一声大叫,满脸惊恐的跌倒在地上!
外间站满了人,除了地上跪着管家,还有他的三个弟弟,朱以派,朱以海,朱以衍以及儿子朱弘被五花大绑堵着嘴外,还有数十个脸上梦着黑罩只露三个窟窿的黑衣人!
“你,你们是什么人?”朱以派惊诧万分,慌忙朝床边挪动,吓的被窝里的那个白花肉也忍不住的尖叫起来!
“叫吧,叫破喉咙也没用的”,为首一人嘿嘿冷笑:“俺们兄弟在外拼命流血,这些肥肠子搂着娘们锦衣玉食的,啧啧啧,真不要脸,睡娘们还找了这么多丫头在旁边伺候着”,说着看了一眼,跪在角落里大气不敢喘一声的丫鬟们!
“你们到底是何人,所来何事?”朱以派强忍恐惧,咬牙问道!
“俺们兄弟眼看着就饿死了,特来向王爷来讨点银子花花,如果王爷配合的话俺们只求钱不求命,不过王爷若是不配合的话嘛,俺们也不在乎杀几个人,王爷您怎么说?”
“你,你们是城中官兵!”朱以派不知为何忽然大吼道:“进王府劫财,可知这是死罪,抄家灭罪的死罪……”
“我草……”其中一个蒙面人忽然抄起旁边的一个痰盂直接砸朱以派个脑门流血:“把宝库要是拿出来,否则老子现在就先抄你家,灭你……灭你全家”,不知道这位谁火气挺大,本想说灭朱以派的族,可是想想,人家的族长是皇上,那就算了吧!
“你,你们反了……”朱以派又惊又怕,捂着脑袋缩在床脚,他想不明白堂堂王府近百人护卫加上家丁仆人的怎么一点动静都没了,救兵呢
他自然还不知道,除了他房中这十多个专门来逼供那钥匙的黑衣人外,整个王府里现在还有近百黑衣人,分散在王府各个院落,各种恐吓:但凡出房门者杀无赦!
看看地上被捆着几十个护卫家丁,再看看被宰杀的几个刺头,于是王府顿时安静下来了!除了偶然某个房间里传来叮叮铛铛的声响外,真的很安静!
那些声响和王府里的人无关,而是一群黑衣人拿着大袋子,在一些房间里搜刮,除了古玩字画,金银器具,珠宝首饰,就差没锅碗瓢勺的一起装走了!
搜刮在继续,朱以派的卧室里偶尔传一些惨叫声,整个王府都沉寂在一种恐怖的气氛中,当然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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