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钟良接到电话失控地大叫,猛地站起来,随后就是一声惨叫。..。
正在换‘药’的手下没注意他的动作,正在一点点撕开的纱布一下子猛地扯开。
“啊~~~”钟良像只在岸上瞎蹦的鱼一样蹦着,头上的血一下子流到脸上。
“艹!”他像疯狗一样顺手抓起旁边的手术盘就朝给他换‘药’的手下砸去,“艹!艹!艹……”
每砸一下,血就溅起来,此刻,他再也不是那个笑的很和蔼的大叔,而是一个‘欲’择人而噬的恶鬼。
一直到手人已经躺在血泊里有出气儿没进气儿,他才扔下已经变形的手术盘,带着满身满脸的血,喘着粗气去卫生间洗手。
站在边上保护他的两个手下自动自发地去清理老板留下的一片狼藉。
在龙兴贸易公司位于拉贝河边阿尔托纳的仓库,钟良带着手下人正在商量拿邵乐和英姬这两个家伙怎么办。
从卫生间出来的钟良又恢复了平静,他就好像没看见那个正被塑料布包裹起来的手下一样,眼里闪着寒光看那个拿着他手机的手下,“损失了多少?”
手下人虽然有点儿怕,可还是如实回答,“一个集装箱,200多万欧元的枪和子弹,按规矩,我们要全赔。”
“马的!”钟良还是忍不住恶狠狠骂了一句,“这两个大圈仔!别让我抓到——”
“老板——”外面正在守‘门’的一个手下跑进来,看到满地的血,不由一愣。
看到钟良杀人一样的眼神瞟过来,他连忙说,“马里亚斯先生的车在外面等你。”
“这个催债鬼!”钟良心里虽然这样说,可还是整理服饰,快步走出仓库。
在咖啡‘色’的奔驰轿车后座上,车窗摇下来,马里亚斯有点儿瘦削的面容出现,他的眼睛很亮,多年手掌权柄,手握生杀大权,让他除了有一份上位者的从容不迫以外,还多了一些杀气,就算在很开心的笑,也会让人觉得有点儿冷冷的。
“马里亚斯先生,”钟良在手下人那儿是盛气凌人,视生命如草芥,在马里亚斯面前却低声下气,很是顺从。
马里亚斯没有请他上车的打算,里搬出尸体的人,皱了皱眉,“让你运的货都到了吗?”
“到——到了,”钟良擦着头上又渗出来的血,说不出的狼狈。
马里亚斯看了他一眼,“然后呢?”
虽然难于启齿,可钟良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说,“枪被烧了,两个麻烦的中国人。”
“是你说你在这一片儿‘挺’罩得住,”马里亚斯的眼睛亮的像闪着乌光的刀子,“两个人,就把你整的这么惨?你是不是以为离开马来西亚,我就拿你没办法了?”
“不会,不会,”头上的血,‘混’着脑‘门’渗出来的汗,钟良的脸上已经是酱油‘色’儿了。
“你贩毒,我在死刑场上把你救回来,”马里亚斯依旧不饶人,“看中的就是你的承诺,到目前为止,你做的不错,所以这一次的失误我原谅你,但是如果有下一次,你明白的,能当老大的不只你一个。”
“明白,明白,明白……”钟良虽然站在大太阳底下,却冷的直想打哆嗦。
“明天另外一批货就到了,这回还有问题吗?”马里亚斯死盯着他。
“不会,绝对不会,”钟良向他保证说,“‘性’命担保,绝对不会再出问题。”
“最好是这样,”马里亚斯的语气缓和了,他重新靠坐在座椅上,突然像想起什么,“那两个惹你的中国人是什么人?”
“斯腾博格实验室徐燕的朋友,”钟良拿着自己的手机,调出照片给他看,“一男一‘女’,说是很好的朋友,我本来想跟——”
还没等钟良继续说下去,马里亚斯就把手机劈手夺过,搁在眼前仔细看着。
“邵乐,果然是你——”马里亚斯自语道。
虽然邵乐依然在外貌上做了些许改变,可是对于掌握他详细资料的人,还是很容易认出来的,易容毕竟不是整容,不可能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
“马里亚斯先生,您认识他们?”钟良脸上惊疑不定。
马里亚斯看了他一眼,“管好你自己的事吧,等我电话,明天的计划听我安排,你只要按我说的做就是了,开车!”
“是,是是,没问题……”
钟良点头哈腰地送走了这尊大神,抬起头,下意识拿下捂伤口的手绢,却不防手绢已经粘在伤口上,于是——
“嘶拉——”
“啊——艹……”
这回没有手下在旁边供他泄愤了。
在徐燕的家里,徐燕带给邵乐一个好消息。
“你要的第三方担保已经搞定了,”徐燕跟正在做饭的邵乐说,“我专‘门’咨询过律师,这样是可以的,但是量依然不能太大,而且不能购买重武器”。
“哦,这是个好消息,”邵乐正在切菜的手停住,在自来水下冲了下手,转过身,跟旁边正在洗菜的英姬说,“你先忙,我去打个电话,一会儿就回来帮你。”
“嘿,欣克尔,老朋友,哈哈哈……”邵乐在院子里打着电话,喜悦之情溢于言表,“还还请你再帮个忙,10%的佣金,赚不赚?放心哥们儿,中国有句古话,叫亲兄弟,明算帐,该是你的,我一分也不少你的,先说好,你俩的婚礼我可就包红包喽——哈哈哈……”
20时29分51秒
刚刚离开法国加莱港的一艘货轮发出震天的汽笛声以后,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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