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要的凉水。”老汉送来一杯水。
“谢谢。”宋琦看了一眼，说，“李叔，这凉白开吧，能再打一杯自来水吗？”
“行啊。”老汉爽快地又拿了一杯子走了。
“齐白哥，你咋知道这不是自来水？”花香盯着玻璃杯子里的凉水问。
“这杯水里的铁、锌等微量元素及钙、镁、钾等常量元素比自来水中少了许多。”宋琦笑说。
“真这么神吗？”花香看着水杯，小眼瞪得溜圆。
“小香，快点你的饭吧。”宋琦笑着接过老汉递来的自来水，与那杯凉白开并放在一起。
自来水在杯中有许多细小的气泡在打旋；凉白开则安静的如同死水。
“噢。”花香看明白了，向杯中灌自来水不会一滴一滴慢慢流，会很快灌满。灌得猛的话，充足细腻的气泡，会在水中停留一会儿。
“一份狗浇尿，一个玫瑰千层，一碗牛奶鸡蛋醪糟。花香，你呢？”展毓丹点完，问花香。
“我？一个糖馅、一碗八宝汤。”花香说，“早上喝的醪糟，换换口。”
“不够吧？这不是早饭，可是中午饭哎。”展毓丹提醒花香，这个岁数的女孩不比男孩吃得少。
“嗯？够了，李叔家的份量可足了。”花香说，“再说还有齐白哥的半份狗浇尿，这都不一定能吃完呢。”
“是啊，我们家份量足得很。”
“那好吧，给我再加一个千层。就这些了。”展毓丹把菜单递给老汉。
“好，好。马上上。”老汉笑呵呵地离开。
“毓丹，上午我走了，你也离开了？”宋琦问展毓丹。
“差不多吧。”展毓丹回答说，“齐白哥，上午你走了，我就去找我小姨了，小姨一听我说，就让我去找你谢恩。”
“哦。”宋琦想打听的是倭国人发现鹿取卫泰嗝屁了，有什么举动。
“我师傅还说，你要有什么麻烦，可以报她的名号，她会全力帮你。”展毓丹神秘地说。
“那先谢谢前辈了。不知你师傅什么名号？”宋琦笑问。
“乾帮你知道吧？你住的亿帅国际大饭店就是乾帮旗下后。我小姨是乾帮在西州的银榜。”展毓丹说得很兴奋，连花香鼻中“哼”地一声低嘲都没在意。
“啥叫银榜？”宋琦皱眉以目光震慑了一下花香。
展毓丹回答说，“乾帮在西州有三大护帮高手，分别是金榜、银榜和铜榜，都是武功十分高强之人。我小姨是金都的名誉舵主，名号是山后西都奇迹张。你报奇迹张就行了。”
“八姨。”金银铜榜这事宋琦没听冯师长说起过，改天见了一定要问问。
“乾帮很了不起吗？”花香挑衅似的口吻问展毓丹。
“当然了不起了！”老汉端一大盘油饼正好走过来，“狗浇尿，三位慢用。乾帮在大夏、在南国、在西州都是响当当的存在。哎，小香，你哥小雨不就是乾帮的吗？你咋问这话哩？”
“李叔，我说着玩呢。”花香换了一副笑脸。
“没事，没事。开吃。”宋琦打着岔，用筷子夹了一小块狗浇尿塞进花香嘴里。
“来了。你的二个玫瑰千层和牛奶鸡蛋醪糟。”老汉用大托盘端着一个盛满牛奶等的大瓷碗和两个盛着花花绿绿发糕模样的碟子走了过来，将托盘搭在桌沿，把东西摆到展毓丹跟前。
“谢谢。”展毓丹笑笑。
“小香，你的也好了。”老汉把空托盘放到隔桌，从身后一个老婆婆的托盘里取出一个盛着圆馅饼的碟子和一大碗泡着各种干果的江米甜酒端给花香，“这是你的。”
“谢谢李叔。”花香取筷子开吃。
“这的量太足了，比亿帅那儿多太多了。一半儿我都吃不了。”宋琦很快干掉一小半儿狗浇尿，正品着第二杯自来水。
狗浇尿，薄薄的烙饼，颜色金黄，还有香豆，是白面加青稞面在铁锅中洗油煎烙而成，烙的时候，会用小油壶向饼四周反复浇菜子油，如同狗撒尿，故名狗浇尿。名虽不雅，却十分好吃。口味略微带甜，夹带青稞的香味；口感有点儿韧劲，软而不干。
“就是，比别处多好些。”展毓丹边吃边说。
“你们吃的都是甜口？”宋琦问。
“玫瑰千层不是很甜。齐白哥，你尝尝。”展毓丹用手撕下一块儿，喂了过来。
“不吃了。”宋琦后仰身子，“我吃够量了。”
“这个比丹姐的甜多了，这是糖馅青稞饼。”花香见宋琦没吃展毓丹的玫瑰千层糕，心下莫名高兴，“这里面馅有糖、黑芝麻、白芝麻、葡萄干和核桃，非常甜。齐白哥，你尝一口？”
“我的身体暂时不能摄入糖分。”宋琦认真地回答后，笑问，“那个八宝高汤里都有什么？花花绿绿的怪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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