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寒感到阵阵窒息,他沾着“灰尽”的手,紧紧抓住赵力手腕。
然后凄美得意一笑,“我要是死了,一定拉着赵少爷你垫背,到阎王爷前说,一命送一命,阎王爷会不会高兴?”如地狱传来的声音,阴森恐怖。
赵力后脑勺生出丝丝凉意,盯着做最后挣扎的方天寒,即使完全占据上风,也情不自禁的毛骨悚然,他手背,因过度用力,数根青筋冒出,“那我先送你归西。”
方天寒被勒得头昏眼花,强撑着,再多点时间,只要“灰尽”进入他的心脏,就有希望。
片刻,一股钻心灼烧的痛从赵力心脉处曼延,如一团火焰在心脏中猛烈燃烧,致命痛。
“这是什么?”赵力害怕、意外、不解的神情一览无余,松开掐住方天寒脖颈的手,按住自己心口,试图减缓着这股陌生的灼心疼痛感。
赵力后退两步,如见到鬼一样,看着方天寒,颤颤巍巍的说:“你对我做了什么?”
方天寒卧倒在地上,体内冰火两重天,肆虐着他受伤的身体,嘴角的鲜血不停溢出。
方天寒痛苦的脸上展现出胜利的笑容,他盯着赵力,喘着粗气,“冰火不共生,你若不治,你的冰破剑法只怕不日就会散尽。”
赵力确实快支撑不住了,他惊恐、愤怒的看着方天寒,心中滔天的仇恨。
“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会亲自一刀一刀活剐了你,你可千万不要提前死啊。其余人跟我走,先留他一条狗命。”
无比自大的赵力,做了个今后无比后悔的决定。
“我等着。”
活着,就有希望。
……
赵力走后,方天寒努力倚着树干,一步步挪正,然后打坐修炼。
他伤得很重,冰火交加。
比从前任何一次受伤都痛,但是他嘴角挂着笑容。
赵力他故意害赵惊蛰,伤他,也是他咎由自取。
方天寒又吐出一口血,归元秘典的修炼,总在最后关头失败。
……
翌日,方天寒恢复的并不好。
但方天寒还是依照约定,脸色苍白得找到葛爷。
“这是怎么了?一夜不见,这么虚弱?”葛爷伸手去察看方天寒。
方天寒礼貌一笑,不留痕迹的避开,“爷爷,你不要担心,不过是昨日,遇到了一点小麻烦,不碍事。”
葛军见方天寒好面子,有意隐瞒,也不戳破,“行吧孩子,干活吧!”
方天寒扫视一眼,食堂有点小,600多名学生的食堂,才70多平,其中还有20多平是厨房,最多同时容纳20多个学生。
葛军见方天寒的神情带着疑虑,解释道:“武学院内的学生,大多来自无双城和周围几个小县城的大家族,他们是不在食堂吃的,部分是村落的工读生,他们在外打工赚钱,所以,几乎没有学生在学院吃。”
“那我们……”
葛爷拍拍他的肩,点点头,眼珠滴溜转,“我们要加油干,尽可能做出绝色美味的食物,这样来吃的老师和主任院长,他们一高兴,我们就可以捞不少好处。”
菜一共做了十八道,来了两位老师。
一位是大师夜峰,一位是院长林岗,两人神采奕奕。
方天寒上菜时,被院长林岗一把抓住手腕。
林岗,五十岁左右,神采奕奕,一双鹰眼带着精光,“鼻翼两侧的迎**,各有三颗红点,你中毒了?”
“不会吧。”方天寒摇摇头,又解释,“我只是昨晚被冰破银剑刺破了一点皮,寒气侵体,与我原本修炼的元气有些冲突。”
方天寒有点不习惯别人对他的关心,他仅有的温暖,是赵惊蛰给的。
夜峰穿着月白袍服,三十岁左右,身材挺拔,五官恰到好处的刚毅,“冰破银剑会涂一层冰蚕丝,划伤皮肤后,冰之寒、体之热会互不相容,让伤者冰火交织。这就形成了火寒毒。”
一句话,直点要害。
方天寒心口悸动,拉起衣袖,伤口已经泛着青紫。
林岗朝着厨房大喊一声,“葛爷,过来。”
“来了来了。”葛军跑过来,忙给校长和大师斟茶,“两位还想吃什么菜吗?你说出来,我这就去做,包你满意。”
林岗按住倒茶的手,狐疑的皱眉,斜望了一眼葛军,“不是这些个问题。”然后将方天寒的手臂拉到他面前,“你看他的伤,不轻啊!这次坑回来的小伙子,有些麻烦,我们要带他去治疗一段时间,然后再送回来给你。”
葛军放下茶壶,生气但更心疼,这小子居然把他当外人,伤这么重都不告诉他。
他故视而不见,继续为自己解释,“我哪有坑人过来干活,哪次不都是他们心甘情愿的。他们这些孩子,有天赋,也想进学院来学习,不过是借我这个老爷子为跳板,实现他们自己的目的。”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林岗点点头,意外的看着葛军,心里叹息:这小肚鸡肠的毛病是改不了了,还和一个孩子置气。
继续审视着两人,“葛爷这话我认可,之前能被葛爷弄进来的,人品、天赋都不错。对这些孩子而言,吃亏是福。”
“校长,你又给我带高帽,我可不干。”葛爷嘴上说着不乐意,心里很欢快,朝方天寒打手势,“快来感谢校长和大师。”
方天寒向两位行了感谢之礼,脸上疲惫、惨白。
劳累了一上午,方天寒已是强弩之末,一股铁腥味涌向口鼻,方天寒浑身颤抖,吐出一大口鲜血,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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