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营寨据点,哨塔上方。
此时,阿五和六子还有其余两人,正一边喝着酒,一边大声畅谈闲聊。
一名教徒举着酒坛,醉醺醺地对着阿五大叫。
“诶来!继续喝!”
“算啦算啦!老子浑身是伤,再喝就受不了啊。”阿五指了指缠满绷带的脸。
“切!扫兴!六子你来!”教徒望向六子,见他在擦拭着弩炮,便大声呵斥:“喂!别瞎捣鼓那玩意!”
六子被吼声吓得一惊,畏畏缩缩地收回了手。
阿五见他已经有点生气,便急忙开口说。
“哎,兄弟。我弟他刚从小待在农村,没见过这些新鲜玩意。一时好奇,请见谅哈。”
“他是你弟?”教徒指向六子的脸,带着几丝讥讽调侃道:“你看他满脸的大胡子,说是你爹别人都信!”
“哈哈哈!”另一教徒即刻大笑。
“不是啊!这是咱家的风俗!男人都蓄大胡,我的刚被烧没了啊!”阿五连声哀怨道。
“噗!哈哈哈!”两教徒听后,纷纷捧腹大笑,“你这也太搞笑啦吧哈哈!”
阿五只能无奈地看着,毫无办法。
就在两人嘲笑之际,六子拍了下自己的肩。
他马上转过头,张开口问。
“咋了?”
“五哥,你看那儿。”
阿五顺着六子指的方向,见到一个麻袋套头的大胖子。
此时,屠夫正从哨塔下方路过,嘴里含糊不清地唱着什么。
“哇!这人又高又胖,谁啊这是?”阿五很是惊叹。
旁边的教徒放下酒,瞥了一眼,无趣地回道。
“哦,胖哥,黄大人的庖奴。”
“庖奴?那是啥?”六子疑惑地问。
教徒没有理会,举起坛子大口地往嘴里灌着酒。
阿五用肘碰了一下六子,小声地解释道。
“就是,厨子的意思。”
“噢。”
六子恍然大悟,点了两下头。
“娘的!怎么又没酒了!”教徒生气地甩开酒坛。
“我的也没了...”另一名教徒也开始抱怨了。
阿五见他俩又要大吵大闹,赶忙开口安抚。
“两位兄弟,别急啊。我这就去取给你们。”
“快快快!嗝~”
两个教徒瘫坐在地,烂醉如泥。
“六子,咱们快些下去,给兄弟们拿酒。”
言罢,阿五和六子从哨塔梯子上爬了下去。
不久后,地牢内。
屠夫站在砧板前,眼露凶光,一遍又一遍地磨着手中的刀。
“铮!唰!”尖锐的声音每每响起,小孩们无不汗毛竖起、恐惧颤抖。
忽然间,屠夫放下了刀,转身走向牢房。
“呼呼...喝...”他口中的白气透过麻袋呼出,腥臭无比。
屠夫慢慢打开牢门,平静地望着这群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的“小鸡崽”。
几颗小石子突然砸在自己那大腹便便的肚子上,还回弹了一下。
“滚!!臭怪物!”胡翠翠愤怒的大吼着。
其余的孩子躲在她身后,已经有不少敢跟着扔石子咒骂了。
屠夫并没有理会,只是抬起了臃肿的肥指。
他指着孩子们,嘴里还低声自喃。
“抓小鸡,点到谁,先拔毛,再下锅。”
话语刚落,屠夫的手指便停在许琪的身上。
屠夫立马走了过去,起手揪住她的头发。
“呜啊啊啊!”许琪慌忙大哭挣扎。
突然,胡翠翠冲过来扑在屠夫的臂膀上,嘶声大叫。
“臭怪物!你给我放开她啊!!”
屠夫举起另一只手,准备给她来一拳。
但马上小辉也扑了上来,抱住他的手臂。
其他小孩见此情形,也鼓足勇气拥了上去。
他们拽着打着,想要阻止屠夫抓人,却反倒激起了他的怒气。
忽然,屠夫猛地一个大甩臂!
强大的力量直接打飞小辉和其他孩子,只有胡翠翠还缠在他的左臂上,紧紧不放。
屠夫不耐烦地再甩了几次,但她就是不肯下来,还张口大咬!
“啊啊啊!”他疼的大叫,表情变得更加恼火,“坏鸡崽!就抓你!”
屠夫用右手狠狠地掐住胡翠翠的脖颈,掐得她无法动弹,只得被硬提出去。
“不!不要啊!”许琪哭喊着追上去,刚好撞在关闭的牢门上!
她捂着流血的鼻子,苦泪满盈,只能绝望地看着胡翠翠被抓去。
胡翠翠不断地抓挠着屠夫的手臂,可他的力气大得出奇,几乎快要把她掐至窒息...
下一刻,屠夫就把她死死地按在了砧板上,另一只手在拔着桌边的菜刀。
肮脏的污血染红了她半张脸,浸湿全身,冰冷刺骨。
而她眼前,一具骷髅头赫然出现,与之面面相觑。
此刻,胡翠翠眼瞳发散,恐惧到极致,已觉死亡临近。
曾经的一切在她眼前急速闪过,娘亲、阿爹、温馨的家,还有...
屠夫拔出菜刀,手起刀落!
“咔咯!咔咯咯!”几声清脆的碎骨声响起。
眼前的情形与屠夫想的不一样,鲜血四溅的场景没有出现,反而传来的是自己手腕碎裂的声音。
只见一个缠满绷带的手正紧抓屠夫手腕,其力道之大,足以碾碎他所有骨头!
屠夫急忙扭头,见到满脸绷带的阿五,朝他大叫。
“你谁啊?!”
“阎!罗!王!”他怒吼着,一记上勾拳猛击屠夫下巴!
屠夫整个人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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